宋式樊楼尝街,点亮那一片“人间烟火”

一洗万古凡马空,万年千载一东坡。

提到宋朝,有一位神奇人物的存在,那便是苏东坡。

他是苏轼,又是苏仙,世人皆知其是北宋的文学家、书法家、画家,甚至是历史治水名人,但最不能不提的是,苏东坡还是一位赫赫的美食家。

东坡肉、东坡饼、东坡鱼、东坡玉糁羹......甚或还有自成风雅一派的东坡名宴,据说,以东坡命名的饮食多达几十余种,而东坡美食用料不高,加工不繁,粗中见细,化俗为雅。它们穿越历史长河,连同苏轼的诗词、品格一同流传至今,也传递了一种人生别境的旷达洒脱。

人间至味有清欢

人间烟火最是抚慰人心。

苏东坡一身才情,但仕途坎坷,三次被贬,每一次都是苏轼的人生态度升华史,也是风味美食创造史。从天降横祸的“乌台诗案”被贬黄州(今湖北黄冈)开始,到讥刺先朝”罪名被贬惠州,再到六旬高龄被贬海南岛,所遭境遇不仅激发诗词歌赋上极大造诣,还在处事心态上修炼更豁达从容。流放岁月里,还将美食吃出另一番趣味,在今天看来也是妥妥的美食博主,所到之处,不仅斗酒诗歌颂美食,还细琢菜品创新肴。

被贬黄州,宋时黄州猪肉比较便宜,当时的人们都不喜欢吃,苏东坡脱去了文人的长袍方巾,穿上农人的芒鞋短褂开始研究,才有了鼎鼎大名的东坡肉“黄州好猪肉,价贱如粪土,富者不肯吃,贫者不鲜煮。慢着火,少着水,火候足时它自美。”从此,苏轼消失不见,活过来的叫东坡居士。

贬到惠州,官场朋友都为其担忧,他却写信告知岭南的荔枝多么美味,“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纤手搓来玉色匀,碧油煎出嫩黄深。”

“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

“篓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在品尝美食与制作美食的乐趣中,就算是被贬蛮荒之地的苏东坡也把日子过得有生有色。柴米油盐,处处皆美。酸甜苦辣,日日好日。他面对人生磨难,作诗做菜,苏东城在诗词与美食的人间烟火间自由切换,而其旷世才华与乐观人间态度,无不闪烁着与那个时代同频的人性光辉。

与苏东坡流放日子的质朴生活美食趣味不同的另一个宋朝美食天地——东京汴梁繁闹夜市。在开封,北有杨楼、樊楼,南有潘楼,周边人气极旺,街市夜以继日、通宵达旦营业,造就了不夜城。最值得一提,便是72家酒楼之魁——樊楼。据《东京梦华录·酒楼》记载:“白矾楼(樊楼原名)……宣和间更修三层相高,五楼相向。”在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里最高建筑也就一个2层正店。可见,站在樊楼顶层,可以一览整个东京城美景。宋人笔记《铁围山丛谈》记录一个细节:彻夜燃烧的烛油,熏得整条街巷连蚊子都不见一只——这是樊楼当年盛景。同时,北宋汴京是古时长街所在,作为当时人口超百万大都会,汴京城中店铺达6400多家,条条商街嵌入其内,市肆发达,繁荣热闹……

千年之前,“大街有车担设浮铺,点茶汤以便游观之人”,宋人的夜生活当然不仅仅是逛街、购物与吃喝,而且形成了一种独特而生动的文化。

千年之后,今人对于新商业时代的夜文化,除了延续苏老饕餮对美食保有热爱、对生活的抒情豁达之外,又注入了新内容:不仅是繁华、热闹,还要有时代感、独特性。

宋风趣味的新食街

东京汴梁,铮铮樊楼;北京亦城,佼佼尝街。

抚今追昔,正是对宋朝人性闪烁与文化历史强大生命力的激赏,亦城时代广场自规划之初就根植于两宋风蕴与国际气场的商务美学为蓝本,无论是亦城时代广场的樊楼,还是尝街与宋人对生活美学理解一脉相通。

空间布置上具有宋朝美学遗风,在空间精神场上做到了现代商业与传统文化平衡与交融。因此,无论是办公、商业、园林、书院等空间一定是有“人性”的,即将美好生活与办公空间无界融合,真正做到文化与人性结合。

项目在商业规划中,借名北宋年间东京汴梁最繁华街道“长街”,将以B5为主的临街商业楼餐饮区命名为“尝街”,项目规划将其打造为对外开放的高端餐饮,汇聚多重风味宴席,意欲重演一派迷人的宋代民生风情。

以“樊楼”命名的B4,现已入驻高端餐饮品牌—天水雅居,2019年已开门迎客。其“精耕江鲜二十年”,以长江三鲜为主,将淮扬菜、本帮菜、杭帮菜融会贯通,并适配北方口味,形成独特的新派江南菜系,让一方区域更有了人文气质的“烟火气”。

正是这一股“烟火气”点亮了原本一到晚间9点就一片漆黑的路东区。美食珍馐与烟火人间从来都是是绝佳CP。随着亦城时代广场尝街、樊楼带来的夜经济开启,为新经济聚集区的“产业新贵”们提供了满足高品味文化休闲需求的新场景。

美食当前,总能有所思,或馋性千娇,食前观察、吃中思想、品后体味。

以樊楼、长街为代表的夜经济活跃释放了灵魂,所以才有了最为闲适的文学体裁—宋词,才有了苏东坡被贬却“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的精神豪迈,才有了“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至清欢”的生活趣味。

“尝街才吻千堆雪,樊楼又迎百束花”,在亦城时代广场尝街和樊楼,静静地咀嚼,轻轻地回味,有着非比寻常的韵致,已静待各位食客择时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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