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有哪些临死前也要皮一下的人?

人生在世,不过短短的几十年。一生高寿90年,上学20年,晚年20年,拼搏时间50年,那么现在的你是出于50中的何处?你又是否满意现在的你?到了晚年,只能拿着拐杖,坐在椅子上晒太阳的时候,可有什么可回顾的?人活着究竟为什么呢?游戏人间?

大家都看过《西虹市首富》,沈腾的二大爷就挺皮,一个月花光十个亿才能继承遗产。好吧,这个世界上没有最皮,只有更皮的,皮的你都想不到。有位国外的二大爷,死了以后,可不仅仅逮住一个人使劲坑,而是坑了整整一个城市的人。

这个人叫查尔斯.文斯.米勒,这个加拿大人俩特点,一是特别有钱,而是特别的皮。他有多皮呢?生前有个例子:老头有一次感冒了,按说这不是啥大事,憋在家里多喝热水就能熬过去的,老头也不打算去医院,而是去了报社。想不到吧,这二大爷皮人的最高境界,你就猜不到人家下一步要干嘛。他直接登报,说第一个到达他家的医生,看不看病无所谓,直接奖励医生一万加元。 然后他就蹲在家里边瞅乐子,瞅着医生们把他家门槛给踹破了。皮不皮?

从这里能看出来,这二大爷太有钱了,有钱到游戏人生,看人性。他有多少钱呢?老头名下的酒厂,赛马场等厂子不说,单单闲置资金高达九百多万加元,而且是在1926年的加拿大,而且加元是一种比美元还昂贵的货币。这个人也许是因为太皮了,所以没有结婚,也没啥后代。他死后,又和加拿大人皮了一下。

玩笑一样的遗嘱,牙买加的一所别墅,他找了三个互相瞧不上对方的家伙继承了终生使用权。接着找了七个最著名的新教律师,对,你没看错是律师,老头要求这七个倒霉蛋继承他的七十万股票。

看到这里大家都会说,这很好呀,七个人顶多扯皮一阵子,瓜分完就没事了,这有啥皮的。嗯,你不知道的是,这七十万股票是隶属于一家天主教徒的业务公司。历史上新教和天主教可是死对头,还爆发过旷日持久的战争。老头压根就不是想看七个律师瓜分股票,而是想看这七个律师和那个倒霉蛋公司之间旷日持久的纠葛好吧!

后来就是找三个天天喜欢反对赛马的家伙,平分他的两万五千美元的赛马股票。嗯,其实我也想知道这三个人,是如何对待这些天天都会产出红利的股票。最后呢?他要求把自己的啤酒厂,分给四个票选出来的最著名的喜欢禁酒的家伙。

当然以上实属开胃小菜,接下来他和整个多伦多市开了一个超级大玩笑,约定十年后兑现承诺。他约定:九百万的遗产有多伦多十年内生娃最多的家庭继承。好吧,这个月的比沈腾那一个月花光十个亿的操作还骚气好吧。光生娃就能获得九百万加元的遗产,多伦多的市民们为此疯狂了。

三年后,首先撑不住的是多伦多市政府的官员,加拿大政府有个规定,如果有家庭没有了生活来源,他们可以去当地市政府领取救济,嗯!家庭成员中每人一份。既然有这样的政策,多伦多市民就没有啥后顾之忧了,玩命生娃的家庭激活都是没有生活来源的主。

多伦多表示他们受不了了,就把这个包裹丢给了上级安大略省,好吧,安大略省好歹是个省,但他也仅仅成了三年。前前后后六年过去了,这娃多的家庭,按照每年一个的速度已经是6个娃了。安大略省呛不住了,所以试图通过法律或者议会的途径讲老头的遗嘱给废掉。

事情已经进展到一半,你说废就废,这那成啊!大规模抗议就在多伦多街头发生了,就连那些没有参与约定的家庭也参与了,嗯,他们仅仅是好奇,最后的胜利者到底是谁?他们生了多少个?

多伦多市在无限的煎熬中,又挺了4年,1936年十月的最后一天,终于揭晓谜底了。有两个家庭生了十个娃,没错一年一个,但他们被取消资格了,因为一个是再婚家庭,孩子不是同一对父母,另外一个因为他有三个孩子夭折了,不算数。那时的医疗还没有现在那么发达。 接下来四个生了九个孩子的家庭,他们瓜分了那九百万加元。

好吧,这老头用他的九百万加元,和多伦多的市民们皮了一下,这一下不仅忙坏了市政厅的官员,而且把参与其中的家庭也搞得狼狈不堪。一堆孩子面临的可不是养活起或者养活不起的问题,而是感情不和造成的家庭破裂。这还不算后续的影响,面对庞大的出生人口,多伦多市表示他们的工作岗位严重不足。

老头可能觉得人生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才做了这么一个哭笑不得的事情游戏人间。但至少证明自己在世上存在过,也有人为之疯狂过。至少走时,不留遗憾。我们不游戏人间,但也要几十年生活地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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