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不喜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是不太喜欢冬天的。

      小时候的冬天,没有雾霾,虽说不经常下雪,天空竟也干净得发白,那平房房檐水管处的冰棱,倒像是把半米长的利剑。那利剑也好生顽强,在天阴的时候,到中午吃罢饭或是下午一两点钟时,还在那高傲地悬挂着,像是在嘲笑我这个穿得好厚,行走不便的孩子。也罢,反正我腿短够不着你这可恶的冷家伙。

      我这人,记性不太好,依稀想起了四年级的自己。那时冬天好冷,我妈洗衣服,刚从水池里提出两桶水倒入用来洗衣服那个大盆里,不到二十分钟,那水盆里便结了层薄冰,何况当时还有着些阳光。当时冻得也真是难受,脚_上还好,手上冻得也真没- -根手指是好的,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来年的清明。 冬天会冻手也就罢了吧,但是手- -旦冻伤后再进入暖和的地方,那痒得入心的感受,怕不是把手放床面蹭蹭都能缓解的。那如果我在中原就这么容易受冻,那哈尔滨的人咋还过得下去?

      好友楠楠告诉我,他爸去过哈尔滨打过工,他告诉楠楠在室外打个喷嚏都能立马冻成冰渣。这话我是极相信的,因为央视天气预报那里零下二十多度。

      我希望我失去对外界的感觉,这些许很荒谬,但连接我大脑的神经还都在向自己传达着信息,这包括味觉,触觉,视觉,当然也有心理评判的感觉。自从我记事起,双手真的是受了极大的罪,现在这种冬天手脚被冻,晚上躺被窝里暖和的时候,那种痒得难受的感觉,似乎要消失殆尽了。兴许是产生了抗体,那些传输信息的神经就似乎接受不到肢体末梢的消息包。冬天真是个多灾多难的时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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