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下笔谈【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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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米达和水月序的补充

一桌茶席,一个小景,一句情话,一枚奇石,一首诗歌,都存在一次我与人,我与社会,我与自然融合的机会。

人具有社会属性,在社会属性上我们完全丧失了身份,但是,作为自然人艺术人信仰人,我们没有丧失任何身份。

因此,我们与这个时空的隔离是部分的,也存在融合的多层次可能性和必然性。

我思考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那种时代天弓,其实是可以在一种更好的道境消失或者部分消失。

我们一直在边城,修生养息,体悟真理在历史中投射的光芒,如今似乎到了那个临界点,从祖土走向天下。

我们索要的不是话语权,这不成问题,已经得到诗神的应许,我们索要的是中国灵魂的本来造型,以及这朵花开的时辰,气度和花期。

这就是那即将来临的盛世,3000年被丢失和流亡的中国。

我总是在某个狭窄的过道,淘炉膛里的灰,在太行八径窥视着兵家的死地和生地,在蒲津潼关看英雄出山,在燕京金陵观皇气兴亡。

如今虽然时代不同了,亭林先生漫游北方留下的诗句,依然含香。

风雪肆虐的流亡之路,挂着先圣贤标明的灯塔,也刻下大禹治水留下的迷阵。

我们在进入的不是过去的泥泞反复的农耕社会,而是一个啸歌银河系的太空时代。

这也是王爷和水月厮守缠绵的时空。

我们已经懒得说爱这个词汇,爱已经消散在打情骂俏,背部刺青,邮局快递,和那朵花的花蕊。在这刺穿和脱离的音乐里,可能流血,存在痛苦的呻吟,高歌和狂哭,这些都不是曾经沧海,只是一个宇宙花开的影像,一个上帝的比拟,生活一样地流淌如林泉,静默如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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