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不拟标题

一朵红花,和几块顽石,普通的红花,和粗陋的顽石,而已。

若论建一间陋室,当属顽石堆砌,若论情趣风味,实则红花点缀,无名之红花又怎可与牡丹玫瑰相媲美,然,避风躲雨之际,红花何用,红花何辜,红花,只是红花罢了。

偏偏,红花长在了顽石缝中,没有众多绿叶来衬托,却于雨中垂首而摇曳,似要被顽石的棱角磨断了根,又被雨过的痕迹蒙了尘。

问红花,为何你在此生,只道我根落于此,便终于此,顽石将我的根磨的生疼,我却还有茎来汲取精神鸦片的养分,如果有一天,根茎皆断,我离开了这个夹缝,便再无法生存。

一剑劈下,顽石至多留下浅浅的凹痕,红花却敞开了层层的包容,直曝内心,而仍在努力,作为一朵红花,作为自身。

四季变换的时候,顽石,还是顽石,红花,已成凋零。

晕的轮月,空旷,鬼魅的枝丫,烟火的转瞬,存在,或者虚无,腹中阵阵作痛,叫醒了我,叫醒了红花与顽石,像那硬的棱角在磨损纤细的根。久不曾着笔,以去年夏夜的一阙词作尾:

遥音弥耳  无望处  自伴孤灯

只听得    冷雨花凋    叶落枯藤

古有帝王戏诸侯    今朝风雨撼扁舟

一痴人  舟中数飞蛾    拨烛绳

破埃土    饮天泉  蟮为存  何无生

看阴云  覆过山边长虹

志逢虎山与虎行    途遇鹏龙共乘风

却只道    曾当年意气    浮生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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