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May见了一面

今天周五,感觉我的感冒终于彻底好了,但是这三天我都睡不好,凌晨四五点就会醒,有时候能再入睡,有时候,像今天就不能,所以白天感觉头昏脑胀。

昨晚给May留言,大概说了说我这两周的情况,我的心情非常低落,然后我们约着今天上午去森林散步了一个多小时,现在我刚回家。打算午睡一个多小时再做学校的考试,然后去接C。

跟May告别的时候,我跟她说,有时候我会疑惑,像D有ASD(自闭症谱系),其实110个人中就有一个有ASD,这倒没什么(我知道有不少程序员就是asperger),但是ASD的孩子有不少是可以正常上学的,不能上学的ASD孩子,那大概500个人中有一个吧...

May看着我,点点头。

我继续说,我认识的中国人也不少了,但是30岁后,有了孩子来瑞典的中国人,双方都学瑞典语的,说真的,我只知道我们家一家。在30岁后来瑞典的群组里,双方都学瑞典语的,大概也就1%吧。说真的,遇到这种事情,一家人只有一个人会瑞典语的话,都是不足够的。

May深表赞同,说,那有好多信息要查呀,还要跟不同的老师,校长开会,一个人可忙不过来。

我继续说,别的家庭有的两个中国人都说瑞典语的,基本都是没孩子研究生的时候就来了,年纪轻轻就把语言学了,再有的孩子。

May专注地听着我的诉说,而且这一切她非常了解。

我说,我有时候会疑惑,那些没有双方学瑞典语的家庭,为什么就没有遇到这种otur(不幸,我指的不是ASD是不幸,而是不能去接受一般学校的教育的ASD)呢?像我认识的也是中国家庭的ASD孩子,没朋友是没朋友,但是可以跟着学校呀!

我说,为什么这么巧?这种不幸降临到我们身上,而我家又恰巧可以接住?别人没学瑞典语,也没有遇到这种不幸呢?

May也是茫然,说,那也许...老天,只是给你你能接得住的灾难吧...

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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