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爷其人

      对于顺爷,现在脑子里其实已经记不清其音容相貌,回到高中母校也见不到他。但每当我想起老师这一词的时候,总是第一个想到他。

      个子不高,也就165左右。声音洪亮,特别是诗文朗诵的时候,他的声音总是能把豪迈得诗文诵读得更加豪迈。仿佛他就是放浪天地的李白,金戈铁马的辛弃疾。也能把婉约诉说得婉转动人,凄清苦楚。好像他就是闺中独活的李清照,亡国君主李煜。

      顺爷是一个喜欢也擅长用诗歌总结生活的人。在他的生活中诗歌不在远方,而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在柴米油盐,嬉戏逗笑之中。生活的苟且被他的诗装点成韵味十足的下酒菜,迎着清风,酒入豪肠。

      对家中带儿的母亲,他写有:家母带儿守乡间,祖孙相依弟心煎。为寻一犬伴老幼,不远千里迎秋田。对于病重老夫他写有:老父住院已三日,开颅未醒我心煎。亲友频频来探望,学校殷殷送金钱。发扬送床江送奶,妻姐奔命平筑间。惟余老母守老宅,老父加油且听天。。对兴趣所在他写:我本弓长氏,自携长弓行。传统且随意,顶卡扁皮情。写诗之多,无法一一叙述,讲不完也写不尽。养花逗鸟,钓鱼弹弓,写诗填词,雕刻练字。顺爷把生活过成诗意,把诗意写成生活。

      顺爷对语文是严格的,对我是宽容的。凭借自己的一些小聪明,语文课我很少认认真真的听过学过,我想对于任何老师来说着都是无法忍受的。在顺爷得课上,完总是看其他的书,总觉得语文这东西是靠感觉靠天赋的。现在想来,大错特错。但顺爷很少说我,甚至还会借书给我看。如此种种,不胜枚举。顺爷对我可以说是宽容之至,而我却天真的把这当作理所应当。

      三尺讲台,三寸笔;三寸之舌,三载春。对于顺爷,高中三年记忆太多。远在他乡的我,也只能凭几个字,几段话,邀寄顺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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