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2-21读书笔记《李济学术随笔》Day9

第六编信札笔谈

第一篇《李济等十人致英庚款会调查团的信》。原文是英文打字稿,1994年李光谟先生翻译,原载《李济与清华》。这封信是陈述和请求英庚款咨询委员会调查团从庚款基金中,给予中国人类学及考古学博物馆的建立资助的理由。

同时也列出了需要的费用清单,合计65万元。不知道1926年,65万是多少钱?足够建一座博物馆吗?我也不清楚,但是李济先生他们在当时就知道开设博物馆的重要性,并且对于博物馆建成后,每年的田野发掘、室内工作,包括出版等,都已经有了规划,还是很先进的学术思想。

第二篇《致丁文江的一封信》。写于1934年,当时丁文江正担任北京大学的研究教授,同时还负责《独立评论》的出版,李济先生写信给丁先生,把当时遇到的困难向丁先生讲述,并请丁先生约胡适把北方的舆论唤起一下,来讨论是否需要做考古工作。李济先生认为“此事关系较之白话文言文争与科学玄学之战似更为具体也。”

第三篇《与傅斯年的一次信札往复》。一篇是1942年3月27日李济先生致傅斯年的信,因为当时李先生又一次蒙受爱女夭折,所以一心想辞却行政工作,潜心做几年案头研究,写信给傅斯年希望其同意。一篇是傅斯年在3月30日回信,言辞诚挚坦率,可见当时文人之间的相交之情。

第四篇《致张光直的信》。1954年9月22日从台北寄往台湾凤山张光直先生,对于后者认真的叮嘱,在学术上的指导,“中国民族以及中国文化的将来,要看我们能否培植一群努力作现代学术工作的人——真正求知识、求真理的人们,不仅工程师或医师。中国民族的禀赋,备有这一智慧,适当的发展,即可对现代科学工作作若干贡献。”

第五篇《徐志摩致李济的一封信》。时间是在1920年,两个人都在美国留学时的通信。信中徐志摩谈到没打定主意是否要读哥伦比亚的硕士,正在犹豫不决。想来那时的他们,读书时也会迷茫啊。

第六篇《古·阿道尔夫亲王致李济的信》。信来自瑞典斯多哥尔摩王宫,很简短,由于之前李济先生访问时给亲王讲过安阳发掘的报告,后又记得允诺寄了一大包照片,所以亲王写了回信。

第七篇《致李光谟的一封信》。此信曾刊载在《李济与清华》一书中,是由清华国学研究院1926级研究生戴家祥在1989年(83岁)写给李光谟的信。这封信中,回忆了当时入学时的情景,并把之后和考古(李济等人)相关的事在信中都讲了(老人的回忆,现在读来,不由心酸)。最后他提到了夏鼐,以及其他一些考古人员,感叹,考古工作者为什么过早地死亡,比如吴金鼎,梁思永们。这样的损失,不仅是个人,更是国家。现在,希望我们所有的科研工作者能身体健康,潜心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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