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县写生有感

    自先生与我暑期津蓟县一游,所到之处,无时不在谈艺论道,昨日清晨提出开天辟地之十问,一问至十问涵盖唐宋元明清以及之今当代,共提取十大家,问之何以成为此。例如《范宽如何成为范宽》《郭熙如何成为郭熙》《黄公望如何成为黄公望》……《何加林如何成为何加林》美术史上,各家各派无不独辟蹊径,影响深远,若要答此十问,必细细参透各家,详解其画论之精髓,深究其成师之路,探其作画及写生之联系,再反观自己,对古照今,谙其理论,学其精神,付诸实践,反复琢磨,非十年方磨一剑,乃大成也。

      今天中午又和我讨论作画状态需感情最高点爆发为之。对于一个狂热爱好国画艺术并付诸于实践的人来说,这是最原始最基础的冲动,是借用笔墨纸砚,借用大自然去享受艺术的最合理的出口,也是最为放松和自由的,作画亦然,最需要当下情感宣泄,所以才能成就一副感动于已,感动于人的作品,使当下情感以笔墨为根基,用国画之形式记录于宣纸上,使阅者读懂画面情感表达的同时,更能通其作者之情感,理解到当时当下之内心……

    入行以来险些丢掉初心,步入套路和公式,细思极恐,长此以往,黄宾虹还可能是黄宾虹乎,或许成为了张三,李四也成为了张三。

 

          画者,则一定是情也,感也,此乃创作之原动也,骨髓也。创作一定在于当下那时那刻大自然赋予自己最刹那的震撼,和一瞬间的感动,抓住她,表达她,就成就一副自己的作品。这一当下的偶然,然后的书写,大概也就是所谓的一人一品。

你可能感兴趣的:(蓟县写生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