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随军出征

    冲锋,随着号角的响起,大家都不要命的拿着武器爬出战壕向前去迎接敌人,这是我们队伍第二次进行白刃战了,多少的兄弟从这儿爬出去了就没看到他们回来,都留在了不远处,往战壕望出头就能看到,那个腰间手臂整个被砍下的是和我一起参军的朋友,那个胸膛上面开了个洞啊的是我们班长,那个脖子上挂着项链的是刚来的俊小伙,还有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是从早到晚都一起度日的兄弟,他们现在就在前方了,而再一次的冲锋又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回到这儿,而此时我们的使命就是活着,然后把这个据点守下来。因为只有这样,我们这里才算安稳,才真正的赢得我们的战争,才真正的活了下来,冲锋,和旁边的人,周围的人,兄弟朋友都拿起武器抵抗这场你死我活的入侵。

    枪上上了刺刀,一个跃身就上了地面,大家伙都士气高昂,是真正较量生死的时候了,都拿出十分的干劲,一边快速的前进,一边注意前方的情况,班长做了个简单的站位部署,几个人站一排,几个人侧翼几个人中锋,一些人就站在后面当补充,大家都保持相对的客观冷静,恶狠狠的盯着不远处同样冲过来的敌人,一会就交上火了,我是在侧翼的人也是第一排的人,我们冲上去就和迎面来的人干上了,直接对上了站在我面前的人,这是个强壮的对手,我基本没什么把握,这个人力气巨大,速度还不错,要不是我躲闪及时,我可能就躺在那个地方了,后面的人也从上来了,看着我这儿漏出了空子就过来和我一起招呼这个家伙,几次冲锋也早已锻炼了我们无所畏惧的本事,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都成了职业的军人,深知在这样的情况不能有什么畏怯,所以大家都各自展示自己的本领,能在这次冲锋的人,不是运气好,就是有一定本事的人。哪怕看着面前这个壮汉的头颅没枪托砸烂脑浆漏出来也不会有什么怜悯,相反这会让我们产生一种冲动,一种将仇恨释放出来的感觉,一种将我们原本就是兽类的本能释放的感觉,刺刀穿梭在各个位置。旁边上来协作的兄弟肾脏已经中了一刀,已经在流血了,但这又怎么样,他任然一边骂着一群狗娘养的一边拿着武器和人拼搏,他不怕死,或者说他已经死了,因为我们没有医疗兵,医疗兵早在前几场战斗中被那群无耻的混蛋给炸死了。旁边的这个死人就更无所畏惧了,拼了病的拿着武器和敌人扭打到了一起,发了疯的向前冲,吓吓对面这群年轻的新兵吧,让他们早点下地狱,我想我们都是这么想的,战场上有谁害怕了,那就证明他离死不远了。我也不好过,我们冲的太快,几下我们的人就冲开了,没有了什么阵型,也就不能再相互协作了,对面的人数是对于我们的,我很快就被这群人包围住了,大概有三个人,我想这哈可热闹了,在我老家这可以凑一桌麻将了,这时候就不光要斗狠还要看技术了,三个人打一个人,每个人打一个方向我就死定了,所以我这次也是必死的,但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死掉,至少要让面前的这几个人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战士。让他们明白我们这样的人是不容你们蔑视的,三个人并不是同时冲过来的,第一个人快一点,他直冲着我的心脏而来,第二个人也快要过来了,大概两个人只差2秒中的时间,而且这个人要刺向我的位置我还不清楚,第三那个人紧跟在后面,刺向心脏的那把刺刀我立马侧过身躲过,紧接着第二个人的刺刀也到了,几乎没时间反应,侧身的时候就看到他也是指向的同一个位置,而由于这个侧身,他刺中了我的右肩膀,肌肉被撕扯的疼痛立马传遍全身,同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愤怒感,这大概是强大的人对渺小这一击感到被侮辱了吧,左手拿枪直接刺中第二个人的胸膛,他还没有发出几声最后的哀鸣就咽气了,大概是因为想到快要失去生命的伤感吧。第二个人身上插着我的那把上了刺刀的枪,第三个人在第二个人倒下后就直冲着我的脑袋来,那个时候只离我脑袋只有几公分了,没时间反应,况且第一个人也进行了第二次进攻了,这次是对准我的胸膛,第一个人先刺中,将我的身体往下面扯了一点,第二个人从我的头皮擦过,打仗刺脑袋很少见,大概对手要刺的是我的脖子。冰冷的刺刀刺穿心脏的那一刻,感到沉重,拔出就是一种轻松了,逐渐又是沉重,最后又有点轻松,最后懵懵懂懂,虚无缥缈,各种感觉器官的失灵,大脑活动的逐渐减弱,各种感觉的消失,最后只停留在脑中那一点点意识,只往脑中最幽静的地方,我又看到了我的战友,他们穿着整洁的军装,正站在演操场上脸上洋溢着热烈的笑容,在洁白温暖的阳光下招手叫我,最后迷迷糊糊,我好像走到了他们中间,手牵着手一起笑着走回了老家。

  后来听他们说,那场战斗我们还是胜利了,而敌人也因为我们增援部队的到来放弃了进攻,再过几年,又听说全国都和平了,我们好些人都回家了,我真为他们高兴,这样他们就能用自己的双手创造而不是消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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