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府的忘川河以北有一块禁土,那是六界众人不得触碰的禁地。相传那是天地间最后的一对龙凤陨落的地方,据说那一天万鬼同哭,忘川翻涌。
很多年前,柏海的pdst来自于那个抛弃他的母亲,而现在他的pdst来自于他怀中那个布满吻痕的男人。
夜凉如水,月已中天,似银沙般的月光从落地窗中悄悄地钻了进来,照得房间发亮也给那落在地上的铁链渡上了银光。房间简约而大气,黑白的配色显出主人冷酷的性格。而在房间的中央却有一床与之格格不入充满雍容华贵气息的大床。
不知为什么柏海醒了,在这个夜深人静,万家灯火齐暗的时刻。怎么也睡不着了。
看着自己怀中满身青紫伤痕的人,清醒过来的柏海有几分懊悔,他们在一起7年,这是他第一次做的如此过火。可这也不能怪他,当他从林南那里得知赵默笙是何以琛失踪7年的女朋友。他就失控了。
相爱七年,他知晓自己的男友是个长情之人,却不知晓这长情的对象从来不是他。他一直伪装的很好,就连何以琛选择分手结束这段关系的时候他都是那么的干脆,因为他相信这个男人是他的,只属于他。他们是最为契合的灵魂伴侣,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让这个男人离不开他。
可在得知何以琛因为赵默笙两次入院之后,他觉得他还是对这个男人太过温柔了,才让他那么肆意妄为。于是今天在医院他直接将这个男人绑了回来。
将那人按在墙上,压在沙发上,扔在床上,抬起那人瘦削漂亮的长腿,撕碎那人冷峻的面孔,按着那不含一丝赘肉的细腰从他的背后狠狠地进入他,只有痛,才会让那人记住,让他老实。
却从没有想过背对的那人丹凤眼中藏的可不只有泪珠还有那诡计得逞后的得意。
闪着紫光的凤凰图案在柏海的眼中浮现,轮转一百二十九世的心魔,那是刻在灵魂之中的贪欲。他最爱那人眉眼微红,凤眼含珠,面如桃霞,却愣是一言不发,一声不吭的模样。每次瞧见,他那刚刚灭下去的欲望总能死灰复燃,让那个认为自己侥幸逃过一劫的人啊再次堕入无边的欲海,将他肆意贯穿任意蹂躏。
既然睡不着,那就做些一直想做的事吧。
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丹紫,朱红,靛青,一碟又一碟由精致青花瓷盏盛装的颜料浮现在半空中。瞧着那飘红的朱砂颜料,眉头一皱略一思索,直接划破手掌滴在了那朱砂中。
搅匀之后他将怀中的那人直接翻了过来,却忘记了自己那物还埋在那人体内,偌大的刺激引得那人眉头微皱,在睡梦中动了动眼皮,却因太累无法醒过来。
温热且柔软的肠肉下意识的吸附,差点让柏海又动了孟浪之心。小心翼翼地从那人身体退了出来,却还是带出来了那鲜红的穴肉随之而来的还有那红白交浊的液体。因此时顾不得清洗,他便直接塞了一枚含有滋补功效的丹药。
长发如羽般散落,柏海的手中出现一枚闪着流光的金簪,将那人翻过身去,整个人趴在床上。金簪沾了些许颜料,而后直接刺了上去。那人猛一刺痛就要醒来,却因那满屋的凤凰花香再次睡了过去。
原来不知何时整间房中都开满了那火红色艳如鲜血的凤凰花。以簪为笔,以皮为纸,绘一副千年的夙愿。
何以琛醒来之后,自己身旁的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甚至连床铺都失去了温度。
盯着手腕上冰冷的锁链,他勾了勾嘴角忽得笑了。因着四肢的铁链,他无法穿衣,好在屋里的暖气充沛,而且他也早已习惯。
待到浴室中,他终于明白今天身上到底有何不对了 。怪不得昨晚梦到好似有人在跟他说情话,明着不敢说,只敢偷偷说。
鸡头,蛇颈,燕颌,龟背,他的身上不知何时被那人纹上了一只六尺有余的三尾朱凰。本该仰天翔御九天的凤凰却心肝情愿的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守在了自己的心口,凰翼如火泛着流光自背后涌出将这具瘦削有力的身躯拥住,而那三枝尾羽自腰部而下绕过大腿,卷住脚踝。
似有人将他拥住,在他身边呢喃道,兄长,你是我唯一的凰。
而此时,何以琛那不知被柏海扔到何处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来自柏海秘书林南的短信,内容如下
我知道,没有按照约定在一个星期内弄走凌凌七是我不对,可你也霸占柏总一个星期了啊。刚刚柏总又给自己批了半年的假期,理由居然是待产。大哥,你在这么玩下去花加会破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