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雨

没下雨吗,天气预报不是说有雨吗。

才六点半,还早先玩把游戏再起吧,吃了饭就得打药了,总算可以走了。

好疼。

哗啦啦。父亲从洗漱间出来,一会儿还喊我起床了吧。

“也不怎么下呀。”我躺在床上正好听到父亲小声嘟囔,抬头从窗户看到站在厨房门口的父亲正微低着头看着前面。

看来今天是必须打药了。那边的水果、奶可别坏了。这把玩七法吧。

七点半,以第三名的身份退出了游戏,扭头看到院里的晾衣绳结了好多的水珠,一个挨着一个,晶莹剔透。

今天是可以休息了。这个腿、这个腰。

尽管被窝外面冷的要命;尽管外面晾衣绳上的水珠已经告诉我今天休息,但这个时候父亲已经做好饭了吧。

终于在回家的第四天,强忍着恶心在那堆握柄已经泛黄的牙刷里挑出一根比较干净的,端起母亲的不怎么使用的搪瓷牙缸,接上太阳能上的水,动手刷下这几天堆叠在牙齿上的黄垢。刷完牙洗了把脸,擦脸的时候对着镜子摸了摸已经扎手的胡子。就该怪她,如今空着手就回来了,什么也没带,这可好了。镜子里那与自己脸十分相似的人的头发是一绺一绺的,充满了草原的粗犷。吃完饭再洗吧。

“又下了。”父亲从沙发上起身,转头看到院里又湿漉漉了,似乎是对着坐在一旁的我说。

“嗯。”哼,就你这阵容,看到没我诺手带的什么没,帽子!他才多大?连健全的人格都还没有,就因为被媒体爆出来去夜店花了三十万,就让你们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还断绝关系,一群没有孩子的东西,真是事不关己,怎么说都随你。


果然,按照这么理解的话《尤利西斯》就比较容易理解了。

灰白的阳光从南边照进我的卧室,我坐在沙发上,腿上盖着一条褥子,隔断了这场春雨的寒意。我捧着一本书,看不多会儿就翻到好几页之后,盯着看几分钟,又返回来接着看原来那面,一边看一边打着哈欠。就算知道了方法,还是看不下去呀。玩会游戏好了,玩一把福星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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