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我本抱怨下午没有事情做,老妈却立马指指盆子里的菱角,“我回来前都剥掉。”菱角那本红润可爱代表美味的颜色瞬间成为了心机梗塞的代名词,泡烂掉的手,和剥不掉的垂死挣扎这种场面涌入脑海。妈还悠哉悠哉补上一句:“记得再蒸个蛋羹。”

        还是先把麻烦的东西解决掉,我捞了个小的菱角上来,这种的壳会软一点吧,可是拇指一掐下去疼到面目狰狞才想起自己从来就没有过指甲这种东西。手不行的话只好借用工具喽,厨房里望了一圈只看到一把大剪刀也许能用用,凭着本能意识把菱翻了一遍尖角都剪掉,这下终于能舒服地捏着了。本来只想剪掉点壳的,可是一剪刀下去,肉比壳还要多,只好重新动起了我的手,沿着壳的边缘翻起来。呼,总算是掰掉了点,就这样,一大盆的菱变成了一小碗残缺不齐,有着剪刀所造成的棱角,简直要让人以为是什么新设计的多角橡皮的肉。我真的有在很努力了。

        等等,好像还得蒸蛋羹的,这个就没问题啦。现在看来是谜之自信的我想着要做嫩一点才好,加的水可能有蛋液的两倍多,犹豫了一下会不会有问题,但以前做的没出过什么大事故,就依然带着一丝洋洋得意把它放上电饭煲。

        老妈回家看到这些残疾菱肉竟然没说什么,,毕竟是曾经尝过被我做成腐竹的布丁的人,见过的风雨多了。结果可能是实在不忍目睹它们,我便被委以烧了菱肉的重任。

          期待入到口中的是甜味,却成了咸味,还有一股谜之苦涩?不,这一定是菱的问题或她没有把真技传授给我的问题。嗯,没关系,还有蛋羹,可是等着我的却是一碗……蛋花汤?你不会没放盐吧?”“我放了啊!”所以到底哪里做错了?

        眼角流下的是口水,你要相信我,那真的不是苦涩的泪。

你可能感兴趣的:(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