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愿意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我从不愿意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我只想安静的平淡的生活着。”这是安对我说的话,去年她独自一人去了外面打拼生活,一线城市的工资确实比她原来的工作高了两倍不止,工资高了,但她并不高兴,忍受孤独和融入新的城市只是一个难题,重点是安的家人,觉得安有钱了可以剥削了,这使得她非常难过。

朋友安是个内心敏感,脾性软的女孩子,自小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长大,安的父母希望她多补贴弟弟,骗着安说是急用后面会还给她,拿走了安的所有积蓄,还让安去借款。

但是如今说钱不还给她了,在前两年也告诉了安,说等她嫁人时是没有什么嫁妆的,让她自己存钱,现在存的钱也没有了。

从安这里拿来钱,转身就给弟弟装修房子,这是安受到的最大欺骗。也许是觉得愧疚,他的父亲很久没和安联系,但真的愧疚吗?并没有,因为安接到了弟弟的电话,他的父亲让弟弟打来电话,问安有没有钱了,让她再拿点钱给弟弟做装修费。

安是真的伤心,所有人都不是在关心她,没有人在意疫情区居家工作的她过得好不好,只在乎安能不能给他们带来利益。

我本身极其讨厌重男轻女的这个理念,就算是因此才出生来到这个世界,但我不止一次庆幸我的父母没有生下男孩子,因为没有他,我们一家人如今才能这样融洽,虽然有些小毛病,但这永远是我们的家。

我知道父亲有些遗憾,但我是高兴的,我没有想过他们是多想要个男娃娃,一直以为以为是生下我后觉得再生下去就养不起了,直到的姐姐说本来还有个妹妹,我没办法形容我当时的心情,我不能接受生命的夭折,不能接受原来他们比我想象的更加对香火存续的执念。

所以,我父亲是有遗憾的,但我们姐妹不会在意,我们从内心厌恶这个重男轻女的理念,也在复杂思考着我那个来到世上不足几个月就夭折的妹妹,可能她连名字都没有,是如何不在的还是送人了,可我不敢问妈妈,怕勾起她内心的回忆。等我终于有勇气问出,我是不是有个妹妹时,妈妈说是的。

可我不敢继续问了,姐姐的模糊记忆里是生病去世了,我很爱妈妈,所有我停止了所有问题,只是怕她去回忆过往会伤心。

同时,我也是在害怕,我怕妹妹是不被期望活下去的,我的妹妹是埋葬在哪里,很近还是很远,还是像邻居家一样,扔在了那个断崖上的平台,我不敢想,我更期望于我的妹妹被送人了,我希望她在这个世界上还健健康康的活着。

我无比讨厌重男轻女的这个理念,如果没有这个理念,我的母亲就不会背着压力继续生,可这个理念 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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