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ng爷今天打脸了ma

  “拜堂喽~”

  “新人到~快快!别误吉时…”媒婆见总算过去了,重重的吐了口气。

  “新人来啦!”

  王时睦走上前去,媒婆便把那彩球绳的一端递给了他。王时睦抬头,卧槽!这丫的居然跟他一般高!

  “来来来!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04

作者:公子荣|发布时间:2018-11-01 22:45:13|字数:3151

  即使是送入了洞房,王时睦还是没能从懵逼状态中醒来。

  头疼,他可是个直的啊!这所谓的将军,说不定在边关那种日晒雨淋的地方摧残得只剩下一身好武艺而已啊!

  难道要面对着终日面对一个粗大老爷们做自己的宰相夫人?

  早知如此,当初人家举荐闭月羞花的小妹妹的时候,爽快的答应了!

  怪只怪他善良,感觉自己五六十岁不能去残害那些十三四岁的小孩子,现如今好了吧?

  看着满堂宾客,王时睦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他们可千万不要跟他说要闹洞房!

  “恭喜相爷,贺喜相爷…”

  “恭喜相爷…”

  “恭喜相爷…”一群群,就像是幸灾乐祸一般,脸上带着看戏的笑。

  “谢谢谢谢…”王时睦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违心的话,是你你也会违心的…

  别敬酒了,他真的会醉的,当时候…糊里糊涂办错事的话…那可就…不成不成!他一定得清醒着!打死都不能跟个男人…

  “相爷,这付将军,本王是看着长大的,以后就交给相爷你了。本王敬你,先干为敬!”拓拔洪就好像得逞的狐狸,拿起那酒杯一饮而尽。

  “八爷高兴就好…”给我一杯忘情水…

  “相爷,本太子也敬你,男妻不如女妾,若是相爷哪天想要妾室了…”

  “诶诶诶,谢太子爷好心,老婆,有一个就够了…”他这辈子最怕麻烦了,一个他都嫌多了好吗!

  “呵呵,现在相爷会这么说,等哪日相爷想清楚了也不迟,来日方长。来,本太子敬相爷一杯。”说着,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敬你…”拓拔韵拿着杯子。

  “相爷娶了将军,今后当真文武双全了。对了,今晚相爷可一定得一展雄风,让那些说相爷不举得流言终结才是?”弘毅轩笑意里带着嘲讽,举着酒杯示意王时睦。

  这杯酒…他到底该不该喝?这些个古人,说话都那么带刺的吗?

  “呈众位贵言…”卧槽你妈个碧…他王时睦一向觉得自己是个很有礼貌很有家教的人啊!可今天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可不是,那些传相爷雄风不振的,当真是有损阴德…”

  于是,众人就他举不举能不能一展雄风的话题展开了热聊…没错,一聊就是半夜。

  “相爷还在这?相爷,春宵一刻可是值千金啊!怎可在此浪费?”

  这时,脑子清醒却有点被驴踢的人突然大喊。

  “就是就是,相爷不必陪我们了,快去与将军共度良宵吧…”

  “就是…”“就是…”

  “…”王时睦举着杯子的手就这么愣在半空…入洞房?老子是直的啊!

  最后,王时睦被一群他自己觉得跟那些人不熟的人半推半就的推到了新房前。

  “呐…宰相的洞房呢,就没人敢去闹,宰相自己进去吧,我们先走了…”

  “走了走了…”说着,一群人已经一哄而散了。

  “…”王时睦现在门前,看着那大大的红字囍,伸手揉了揉脑袋,他喝多了…

  所以他要不要进去跟他的“新娘”大个招呼告诉他自己并没有想跟他洞房的意愿呢?

  要是让他这样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的话,估计他还有这大将军可就成为全城的笑柄了…

  王时睦想着,已经推开了门,抬步走了进去。一眼瞄向那张床,那身影安安分分的坐着,脑子里突然闪过他跨火盆时的飒爽英姿,听说是武功高强得很呢。

  哎,可怜的娃,居然嫁给了他…王时睦想着,转身关上了门。

  “你饿不饿?用不用吃点东西?听说连夜赶路,舟车劳顿都没有休息一下,累坏了吧…”王时睦一边说,一边走向他。

  伸手,拿那放在一旁的杆子去撩那喜帕。

  “你要是累,那就歇息…唔…”

  “砰!”

  王时睦刚把那喜帕撩下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人的脸,后背砰的一声,只感觉有东西直击他的后脑勺,眼前一黑,整个人惯性的往前倾,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将…将军…”身后,拿着棍子的男人咽了咽口水,看向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气定神闲的付凛。

  “你用力过猛了!”付凛锐利的双眸看向他,冷冷的开口。

  “那…没事吧?”男人伸腿,轻轻的踢了踢地上的王时睦,开口问。

  “能一睡到天明,把他抬上床吧。”付凛站起身,跨步往桌子走去。

  刚毅的脸庞透着菱角分明的冷冽,乌黑锐利又深邃的眼眸里带着看不见的情绪,浓密的双眉,高挺的鼻梁,唯一美中不足的,表示那左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在那完美无瑕的脸上,画出了一道裂痕,这位…表示名震东韵的威远大将军付凛是也。

  “将军,这…这当真是个相爷?不是说三十出头吗?怎么瞅着,比咱老将军还老上几岁?”陆恒把躺在地上的王时睦轻轻抬起,拖上了床。

  “下去吧。”付凛轻轻的灼了灼那清酒,冷声开口。

  “那小的先下去了,将军长途跋涉,三天三夜未闭眼,也早些休息吧。”看了一眼付凛,又看了一眼躺着的王时睦,附身行了行礼,跨步往外走。

  付凛站起身,走到床前,坐到了床沿上,看着那躺成大字睡死的男人,伸手,轻轻的拉过那薄被单,扔在了那人肚子上,坐正身子,闭上双眸。

  “爷…爷…该起来沐浴更衣了…”门口,佟阮轻声的往里喊。

  “五分钟…再睡五分钟…”王时睦下意识的冲着门外喊。

  “不行啊!老夫人已经怒气冲冲的从灵洲赶了过来,现在在前厅…”

  “…嗯…什么?…”王时睦猛的坐起身,刚一睁眼,便发现床边坐着的人影。

  “…”付凛转头便看见王时睦怒视过来的眼神,冲着他伏身行了行礼,便站起身。

  “!”王时睦看了他一眼,掀开被子越过付凛跳下了床。

  “…本将…万昔替相爷更衣…”付凛也跟着站起身,冷着一张脸要去拿放在屏风上的衣服。

  “不必了。佟阮进来。”王时睦冷冷的回了他一句,迅速的脱掉了一身新郎装,拿起自己那素白色的衣服穿了起来。

  “吱——”“爷。”佟阮冲着王时睦行了行礼,便把手里准备好的水端了过去。

  “老夫人什么时候到的?”王时睦解下自己的发带重新束起,拿起毛巾放水里,洗了洗脸。

  “刚到不久,夫人也快快洗漱好过去给老夫人敬茶。”示意后面的奴才端水上来。

  “…”付凛看了一眼那水盆,伸手开始洗漱。

  “哦对了爷,皇上命人传来口谕,明儿个必须上朝了。”

  “…嗯,知道了…”

  “皇上还说…”

  “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怒!一大早就惹他生气。

  “皇上还说,淮江水灾,等着你商讨!”

  “知道了!”

  昨晚他到底是自己醉倒的,还是…王时睦脑袋一转,看向一一旁的付凛

  之前一直没细看,一直以为这付凛常年征战沙场,肯定很黑来着,谁知这丫的挺白净的。

  个子…嗯哼?高他半个头是有的?脸…卧槽!很刚毅,很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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