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城周年记NO.113

2021年5月16日,21:15,待更,太累。

2021年5月17日,10:39,更新。



2020年5月15日,解封第三十六日,me的工作日,团长大人的休息日,全城地毯式的核算检查进行中,自然是无料的。

自然两个字虽然谈不上傲慢,但是也太过自然了。

疫情初期,由于工作原因,朋友圈基本存在2种主流声音,本地人的靶心城市模式,以及overseas的莫名其妙随意解读模式,人体水份集中在脑补的,屁股打滑的,求助的,都不在少数。

人生百态而已,就是理解,也非常厌恶,台上的皮耶罗为何跟自己长得如此地像。

那个时候,以为疫情在这个国家被有效地控制了,至少对蓝星也是好事,那个时候还是太天真,对蛮邦们的底线。

那个时候,有跟团长大人一起讨论过,虽然可以跨越约束的自由有时候会让人羡慕,但是为此付出的代价是责任吧,享受到的自由越大,需要承当的责任就越大,如果双标地只需要拥有前者,那么被无视被抛弃不是必然的嘛,所谓优先责任公司,都会把责任二字给隐去。

没有绝对,自由也是。

明天是非工作日,需要去到父上大人家里,协助母上大人完成核算检测,me看到团长大人也醒来了,开始了今天的对话。

晚上去一趟永旺吧,家里的味增吃完了。

好的,me回应着团长大人,然后起身,离开卧室,只是复工不足一周,日程就基本满溢到看不过眼的程度了,连一个季度的空窗期都没有了吗?

第一次的裸辞,怀着红豆大人的时候,红豆大人出生以后,即便是如此大代价的背后,也都很难存在超过一个季度的空窗期给me发呆,然后从身体到灵魂一起cos死宅,自然疫情也没有,说起来这是一件非常令人高兴的标杆,也有点让me伤感。

感觉有点累,实在是上了年龄了,被新陈代谢大神给抛弃了,身为人类的我们还需要进化多久才能有鲨鱼那般终身都会替换的牙齿。

坐在马桶上,确定着今天工作的任务,再一次收到了麦考林的短信,第一次收到它家的短信的时候是一周前,当时有点小小的震惊,一来超过十年没有光顾过这家购物网了,又没有见多少宣传,又是疫情刚缓和一阵子,以为是过去式了,二来,在被问到当年预留地址的是否还有效的时候,突然发现,十年过去,人生工作几经变迁,地址居然微妙地再一次对上了,还真是逻辑闭环的巧合呀,大致的意思就是确定之前的客户,然后打算趁生日节日这样的契机,以赠送小礼物的方式,打算重新激活一些客户,me因为后者逻辑闭环的原因,还是打算接受这份小礼物。

也不禁短暂地回忆起那个年代的工作场合下遇见的人和事,推合玻璃房间的门,然后四散天涯。

搞定自己份的早间洗漱,回到卧室随手拿过了之前工作直播时穿过的红色热气球T恤,和团长大人一起搞定红豆大人,然后出门,团长大人协助红豆大人上课开始于09:00,me的工作时间10:00,提前三十分钟出门就足够了,毕竟被团长大人一再督促,既然是刚解封不久,还是小心一点坐TAXI比较安心。

去到办公室之后,只能说原本工作强度不算低的工作,目前尚未恢复节奏,所以工作依旧停留在不是很忙碌的层面,只是今天me的TESOL高级证书送到了,漂亮的弧线掩盖不住腰间的脂肪,嘛,就贴近真实状况地做个拍照纪念吧。

之后就是渡过空闲的上午,吃过午餐的便当,14:00-16:00的课程,再之后一个小时的打发时间,17:00准时下班,还是TAXI返程,这个时间,团长大人和红豆大人的活动课应该才刚结束。

回到家,想着反正是要去永旺,要不就尝试性地外食吧,然后全家驱车去了永旺,红豆大人因为没有绿码,稍微被纠结了一下,有点点后悔当时在绑定的时候没有加上孩子,回去之后,找一天去社区开个临时证明好了。

迅速地在超市完成了购物清单任务之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在添好彩家进行了解封之后的第一次堂食,太阳销魂饭再次上线,上一次me的堂食是1月9日,和小为,在京汉大道的立山,朋友圈的信息倒是有误,并不是1月6日和蔻蔻小姐的谭鸭血。

久违地外出活动之后,红豆大人很快就睡着了,再一次走出了卧室的me,歪在沙发上,抢过团长大人的正在玩的NS,给布吉岛的小红豆换了装,奇迹暖暖模式上线。

2021年5月15日,红豆大人拍5周岁纪念照的日子。

大雨倾盆。

这几天都在下雨,从周一开始,渡劫的笑话在经历了几乎一整周的雨势之后也不过是收到了萧敬腾的官方微博的生命,正在深圳工作,与江城无尤。

这一天开始于感受到的恶意。

昨天晚上奇葩地发现某一个NO.的阅读量突破了50,对于me这种把本平台做私人云备忘录来使用的小透明来说,没有什么惊喜,后来50变成了85,点赞的数量和评论也零星存在,其中有一条来自local platform的一位creator的“又是国外的朋友”的评论,让me很是困惑。

只是是小学生层面的阅读理解能力,就不会得到这样的结论,总不可能所谓的creator就这个智力水平吧。

me本能地宁愿相信愚蠢而不是恶劣。

次日清晨,也就是今早,me再一次看到了那一小段文字,突然明白,那几个字也许是恶意,只要搜索关键词的TAG和封城,日记,或者之类的挂钩,那么就都有弄臣之嫌吧。

原本真地不存在脱离恶劣的愚蠢,上纲上线能力十万倍强于me这样的市井小韭菜。

泛起一阵恶心,me直接删除了那条评论,有那么一瞬间在想要不要删除自己对此的回复,重新回复:“yes, Minister,在下弄臣,无须点赞。”,不过马上就打消了这么幼稚的想法,在期待人和人之间可以沟通上已经有太多失败和糟糕的记忆了,完全没有必要重蹈覆辙;然而,想要进一步做彻底删除的时候发现消息通知处的评论多次删除都无果,下拉稳住再松手,一次次死灰复燃,连个眼不见为净痘做不到。

可以理智,但是并不想保持冷静,对这件事和local platform,究竟是基于怎么样的暧昧不清的contributive原则来给予creator的title的呢?粗糙地跟草履虫一般都可以,却看到了辣么多的抱怨申请失败的文字,和me自己初期完全搞不清楚情况的失败尝试,既然鼓励写字,局限性却比wechat的捧友圈还大,daily updating的活动居然可以reborn,意义何在?是打算把writer和reader的自我满足感混合在一起做成steamed bun然后就着红色颜料开心吃下去吗?意义不明之外还吃相难看。

不过是个区区云备忘录而已。

究竟是什么给人以文字变现很容易,或者写字的主要有效目的之后是变现成功的这样那样的错觉呢?

写做初心,读作恰钱,真是优美的语言腐败呀。

语言

不是为了传达事实而存在的

而是为了隐瞒事实而存在

from zombie powder

所以届不到才是常态,果然98是诗人,所以漂灵才是新世代的开启者。

等把这件事跟团长大人做不含吐槽不含抱怨的冷静诉说时,已经实在大雨瓢泼的咖啡豆上了,me在喂红豆大人吃豆皮,诉后即焚。

早间副本原本就延迟,出门前再次出现没有车钥匙以及下午工作的家当的乌龙事件,今天份的拍摄,再一次会迟到,嘛,顾及也只能拍内景了三套了。

路途上还好,只要小心注意即可,从停车处到拍摄的小工作室之间的那一段距离,me的白色衬衣湿了好些处,不过也损失雨天的常规损耗,达到地点后,红豆大人和me一起挑选拍摄的服装,me挑出来的公主风小纱裙子遭到了全盘否定。

最后果断地决定了醒狮,cyberpunk,以及芝麻街,不算顺利也不算不顺利地3小时左右的拍摄过程开始进展,嘛,即使并不是按照时间来计费的,me也拍下了小物件,发了4th的感谢文字到朋友圈。

再次回到地面层,雨势渐长,从刚才就开始看到了不少外卖小哥的忙碌身影,和不得不却不应该的某些粗暴处理,只要稍作等待,雨势小了一点之后,兜兜转转了一两圈,抱怨了这样那样,终于去到了恭喜发财家吃煲仔饭,味道不错。

还吃到了少见的财鱼煲仔饭,me在隔壁中百超市买了红豆大人的巧克力豆奶,团长大人的可乐,和me的啤酒,还鬼使神差地买了一个油桃。

返回停车地点的时候,红豆大人再次发现原地跑的撒娇策略,在玩具大仙家逛并买了两个Kitty的扭蛋小积木,去到武广对面的苏宁停车场,me打算简单地小憩一下,以应对一会的2个小时的工作,损耗会有点大,红豆大人持续碎碎念。

18:23工作结束之后,和团长大人以及红豆大人汇合,喜洋洋的玩具上手,me在团长大人的怂恿下在武广的goodsmile机器上抽了EVA5l连抽,2个G赏,2个F赏,1个E赏,嘛嘛的结果,还在隔壁卡梅拉家买了一直期待的蓝山,打算回家拍照,小心翼翼地拿着。

后来在团长大人的建议下晚饭在牛肉拌面家解决了,蓝山化掉了不少,还倒在一边,不成形状,小小地郁闷了一下,拍下了总是看到的转角便利店的睡着了的鹦鹉,返程回家拆抽到的小玩意。

再之后就是红豆大人和喜洋洋玩具的漫长纠缠不愿意睡觉的过程,一直持续过了23点,me再次返回客厅,随便地看了剧和动画,当作输入的信息量给自己充电,然后新处理了20张准备给A vivid Kulture用的图片,凌晨3点前后,终于睡觉。

明日是8小时,啊,不,9小时的工作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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