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

  有了真我,才有真情。

我吃肉我喝酒我不守丧,但我真的爱我的母亲。这句话在当时看起来很荒缪,但仔细想想,吃肉喝酒不守丧都只是形式,

没有任何人能证明他们与母亲纯洁的爱与怀念有什么必然联系。所以阮籍用酒肉夹着眼泪告诉世人不孝不是给活人看的仪式,而是向死人述说的真情。情,不是束缚在礼仪内的残鸟,而应该让他自由的宣泄。

  “圣人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圣人超然于情感,最下等人不能理解情感,正如宗白华所说,“浅薄的人,不仅不能深哀,而且不能得其真乐。”因此,忠于内心内心忠于情的,这就是这群名士了。荀巨伯在乱军面前誓死守护友人,阮咸在马背上飞驰奋力追回即将远去的爱人;王戎在坟前痛苦以至行锁骨立;桓温甚至在柳树与时光面前留下了英雄热泪。真友情,真爱情,真亲情,甚至是对自然的真实的感怀唏嘘。

  这是中国史一段最真挚,最炽热,最撕心裂肺;一首最缠绵,最激荡,最吐露心肠的情诗。礼压制了情百八年后,情终于占了一次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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