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之前讲到,这里的动植物随时都可以在人身上掠夺资源,等你这里也有一个守恒定律!你破坏或伤害动植物多长时间,那么动植物也会在你身上补偿回多长时间。所以戴上眼镜是为了避免别人伤害自己,也避免自己伤害到别人的一个有效方法。
再比如这母女俩走到了大路上,突然奔了几头野猪;那眼镜就会利用周围的光来帮助隐身的,以免互相伤害!更加神奇的是,就连喝着的开水都会随着心情的变化而呈现出酸甜苦辣咸这种味道的变化!
母女俩被这个世界惊呆了。早被坊间里的光抚平了忧伤。渐渐地进入陶醉,进入梦乡。
然而她们的梦却真实地回到了过去,次早醒来双双满眼泪痕,推窗一看,太阳照样从地面升起……
从太阳的光晕里和留下的光斑中,闪亮后却是每一个熟悉的脸。转瞬间却又像泡沫一样逐渐飘荡,逐渐散开了,散开后一个个地逐渐地破裂了开来。
但是一个泡沫带着另一个泡沫,又不断地破裂罢了。它们带着少许的尘埃便是现实世界里的缩影。
她们的眼睛渐渐发了呆,被这迷幻的未来景象所惊呆了。
“哈哈哈……”一阵浑厚而苍老的嘲笑,那就是你们忙忙碌碌不惜为好奴的所谓的“现实”!看到了吧,这样的现实在这里算得了什么呢?连骨头都不见了,哈哈哈……”
她们一回头看,那老者已出现在门前,一双犀利的眼光如匕首一样向她们刺来。
小个子妇女终于醒悟,为什么老者在捡拾她伯父骨头时,不断地向他们吐痰而又骂娘了。
她的心窝顿时一阵绞痛,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
原来,她的胸膛已渐渐裂开来,却不见丝毫的鲜血;却见一个极小的人头从胸膛里钻了出来,背后却是毛绒绒的鼠身。
只见他缓缓地完全钻出来后,满身的毛孔此起彼伏地张开着;是竭斯底里地叫着,极尽地张狂,却不知叫的是什么?
这张脸不是她老公是谁……他叫完后,走也似走不动了,在地上抽搐着,痉挛着。
她眼里也已经没有了愤怒,没有了悲哀,只剩下了可怜,可怜,还是可怜……
小女孩想叫他爸,但是始终没有叫得出来,她满含着凄凉的泪水,痛苦地叫嚷,以至于让这种叫嚷深入体内的灵魂的深处,叫不出声来。
在她们眼里,他可怜得只是一条生命了,一条任人宰割的生命。
你杀他不是,骂他不是,弃他不是,摔他也不是。
厌他,嫌他,爱他,恨他,万种情绪都不堪放在一端,凋落和残败得七零八落。
他变得无足轻重了,甚至连这些情绪都已承载不了起来。
十六
这样的心情实在是惨淡、悲凉至极。
她们相拥而泣,极尽嚎啕,却又不见哭出一滴眼泪来。
哦,这个地方,眼泪还没浸出眼眶早就被蒸发掉了。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干燥得紧。
不过这时候,一阵濡湿的芬芳挡不住地袭进鼻孔,让人整个心灵都荡漾起来,还不时发出了像波浪一样的潮声。
循声而去,光彩越发夺目绚丽,到得跟前时,已快要眩晕了。缓过神来,却如海洋一般的花海红遍了时空;让人感觉倒是飘在这花海中的一部分了,早已忘却是从哪里来。
只是这花又更加奇异,叶子也是红的,只不过是肉的成分;红红的叶子上面也是红红的花,但红红的花蕊上却是黑点;再近看黑点下面还有一张张婴儿的脸,每一张脸都笑得那么灿烂和可爱,迥异纷呈,让人恨不得上去逐个捏一把,亲一下。
大荒的风有从远处狂极而来,又是一阵花潮涌动,他们又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各有各的不同,却又胜极了天籁之乐,是那么的纯净和爽朗,又是那么的怡然和放旷……
这里的一切都是简单和纯净所包围的了,包括每一块肌肉,每一个毛孔,每一秒的闪念。这种简单和纯净散发出了熠熠的光辉!
花海之中,突然从远处闪现一个身影,渐渐看清是哪个老者的面庞;他如此地如履平地,又是那么地放心自如,丝毫不怕踩坏了这胜如人间国宝的花,转瞬间已来到了跟前。
只见他弯腰,轻轻底从脚下抽出两片叶子,只见是毛绒绒的,原来是极易吸附于肉的那些花的叶子,再定睛一看,还有一些丝。
这些丝倒是从花海里带出来的呢,再仔细一看,花海上面放出的光却是这些丝发出来的,用心一想,有些被叶子遮住,有些都是直露了出来。
再看看,原来那些小家伙笑的时候,不正是从嘴里掉下的口水丝么?
这样的丝想必到处都是了,难怪这些花海闪现出了这样刺眼的光芒。
老者把腰挺了挺直,却是又弯了下去,略带尴尬,但又强打了精神咳了两声道:“欢迎来到婴儿花的海洋!”
母女俩充满了好奇和期待,没来得及反应,只见老者轻轻地将她们提了一下,“咻”的一声已落在了花海的上面,谁知刚一提脚,却迈不开来,已被这些花丝所缠绕住。噗通,双双掉进了花海下面。
老者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啊!”母女俩大声呼救。
可是她们刚喊救命的时候,花下面的草就缠了上来,越惊慌也就缠得越紧,渐渐地已经缠到了脖子上。
老者也仍是笑个不停,似乎全然不理会她们。
渐渐地她们的眼神里露出了绝望的泪水,不再叫喊了。可神奇的是那些草竟然没有继续再勒紧,似乎顿时松动了许多。不过这个时候,这些草已经蒙过了眼睛,蔓过了头顶了。
老者开始讥讽道:“继续喊啊,两个蠢家伙,越喊死得越快。我们这的邪灵草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再看看这母女俩从头到脚披了一件厚厚的防寒绿衣似的。只看到两副眼睛黑乎乎的在这绿衣里忽闪忽闪,不时地转动。
老者轻轻叫道:“开!”这件绿衣自动脱落了下来。
“起!”母女俩这时又重新站在了婴儿花海之上,一阵风过来,这些花如波浪似地翻滚,发出了哈哈哈的孩童稚嫩的声音,不过在这纯净的笑声里并无嘲笑之意,但是母女俩却感到受了巨大的嘲笑。
正要再次沉下去的时候,老者一把又将她们及时拉住。
他脸上忽然沉了下来喝道:“心思能不能不要太重!”
母女俩愕然,只用两副眼睛呆呆地看着老者。
老者无奈地摇了摇头:“哎,你们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球呆得久了,也难怪。实话告诉你们,刚才掉下去是因为你们的好奇心,认为这是婴儿的头;如果你不要在意看到的东西,而是尽情欣赏这花海带来的一种对心灵的冲击,相信就会忘掉自我,也就没有了刚才那个意识,就不会掉下去了。”
小女孩怒气冲冲道:“可是你,还有人性吗,看到我们掉下去差点被缠死了还哈哈大笑,太不可理喻,太令人心寒了吧!”
老者眉头皱了起来,正颜厉色道:“哟,你还要来怪我!掉下去是你们咎由自取!我们这里的恶灵草就是要对付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是你们心思太重,要么好奇心过多,要么就是敌意过重。你们以为恶灵草爬到你们的身上是要害你们吗?它们只不过是试探你们的内心而已,假如你们的内心平和,对世界充满善意,相信它们不会缠得那么紧。是因为你们心中有敌意,太不相信这个世界了。所以才有如此的劫难。不信我试给你们看。”
话还没说完,只见老者纵身跳了下去,没想到这些草不但没有缠住他。而是马上拱了上来,似乎如一张大床,老者躺在上面慈祥地笑着。
“起”老者有轻飘飘地站在了花海之上。
“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母女俩点了点头,心内的好奇和戒备都放下的时候,果然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感,这些美感如潮水一般,涌遍了全身上下,似乎都要飞了起来。
十七 、
蓬宁K983离奇事件不久,世间又恢复了平静,似乎已经忘掉有这么一件事了。时间如水一样不舍昼夜地流淌,水也在桥下默默地流淌洗刷着时间。
这样一来,失踪的相关的亲属哀恸不已,因为是大事件所以能引得所有人的努力,但终究他们也渐渐归于平静。但同样的是死亡,在小镇桥上自杀的人却得不到世人的莫大关注。他们的亲属虽然也悲恸欲烈,但却得不到应有的关注,即使这样终究也还是归于平静了。
说到平静,虽然死亡的时刻得到的待遇不同,但终归是死亡了;死亡面前人人平等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但我们不妨大胆地猜想,这个世界根本是不存在死亡的。如果根据化学和生物学的角度,那么就会得出生命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的结论。再如果用物理学来解释,或许生命被另一些我们看不见的磁场所吸收罢了。
举一个现实的例子,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因为眼睛看到的是极为有限的。甚至在不同的角度看会有不同的结果。如果存在不同的磁场,那么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我们会看不见,甚至或许是存在有不同的世界。
但这一假设也是有证据的,所以有些科学家就考究为什么火车爆炸那天会有一大群白色的蝙蝠飞来,而且这些蝙蝠似乎长着小丑似的脸。它们又飞从何去呢?或许知道他们飞从何去,也就能够知道一些失踪的人到底飞从何去。
这一系列的问题引起了人们的极大兴趣。有些人发现,这些白色的蝙蝠似乎很喜欢出现在一座形似蜈蚣的山上。可是这座山却非常的奇异,仿佛会跑似的。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一会儿南,一会北,让人捉摸不定。
不过这个时代人们不断地征服自然,不断把山岭推为平地做房子,同时在社会机器的运转之下,不断地培养让社会机器得以运转的人才,所以很难顾及到人性之类的东西;正因为难以顾及,所以也更容易显露人性。正比如人们很容易得到性,却不明白性的真谛一般。或许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比较合适,这是一个只懂得不断生产和索取,饕餮天物却又不懂得细嚼慢咽的时代。
在这种情况下,人人都成为猎人,人也成为人的猎物,更何况自然呢。所以许多人便和动植物,甚至是昆虫的命运相同。
这样看来,我们就不会对白色的蝙蝠长着小丑似的脸感到惊讶了。有人看见,在夜幕降临,人们熟睡的时候,这些白色的蝙蝠就不断掠过人类城市的上空。尽管城市彻夜都是灯火璀璨,但也仍有难以照到之处。这些白色的蝙蝠就这样出现在我们不易察觉之处,就仿佛我们的命运一样易在疏漏之处出现转折。
且不谈转折,有人看见蝙蝠从何来从何去,但却是难以真正看见蝙蝠从何来从何而去。幸运的人们只是看到它们会飞往一座形似蜈蚣岭似的小山;但那山却一会儿东西,一会儿南北,让人捉摸不定。如果是UFO的话,那么很快就会被锁定跟踪,但却没有那么简单。
UFO也还是可以在我们能看见的同一磁场出现的。问题是,这形似蜈蚣的小山在何种磁场却一丝痕迹也抓不到。
又是小城,深夜霓虹灯依旧闪烁,沉醉的人依然沉醉,沉睡的人依旧沉睡。
如果没睡着的人安静下来,会依稀听见耳膜不停地轰鸣。即使在健康的人身上,也有这种轰鸣,这实在也是太不寻常了。
“莫不是地震?”人们似乎马上反应了过来。
可是一切又平静得出奇,没有丝毫要地震的下一步的征兆。
突然一家的下水管道传来爆裂声,隔壁人家的听得清清楚楚;可是忽然间,隔壁家的却又响起了水管炸裂的声音,这边人家也听见了。一家传过一家,一家接着一家,如是的炸裂声渐渐连成了一片,接着是一个小区接着一个小区……
没有火光,没有痛苦的尖叫,瞬间这个喧闹的地方变成了一片汪洋大海。海面上时不时露出了三三两两的小岛。这些小岛近看却无一丝生机,全是人类的混泥土建筑废墟。不过上面却活跃着一些奇形 怪状的生物。看似一只老鼠的头,可是身躯却是老虎般驳杂和雄壮。又有一只苍蝇,头却大得出奇,两只眼睛如猫头鹰眼似地勾魂摄魄。还有猪头猫身的动物,让人看上去匪夷所思得很。
海面上不时有东西在游动,时不时溅开浪花腾空飞起,又哗啦一声波开狼裂没进了海里。这便是活生生的人啊!只是手不见了,长出的是鱼鳍。他们在水底不断地穿梭,从水底的一个建筑群穿到另一个建筑群,宛若一拨拨游魂,却又优哉游哉地享受着这水底的世界。
同样是那么喧嚣,同样是那么繁忙,同样是那么繁华。
转瞬之间,为何变成了这幅模样?
没有谁能清楚。或许来自于海洋的物种无论怎样发达最终还是要回到海洋中去的吧。更根本来说,只可能是我人类自以为是地把这个水占百分之八十的星球叫做地球,如今这种自以为是得到了惩罚,人类再叫地球也已经叫不出口了。甚至,连语言也大大不同以前。想想看都知道,在巨大的海水压强下,怎么还可能说出和以前在陆地上的话来。此前人类总是说,海豚的声音是海上最动听的语言,那么这时人类的语言也应当在海豚之下而又下的了。
当然这时我所说的不同磁场下所看到的另一个世界,也可以说是未来世界发生的事情。可是反过来说,谁又能知道未来世界其实就是在我们身边,而我们却感受不到而已。再这样的大胆推论下去,所有的时空本是无序的混乱的。只是现在的人类在这样一个特定的磁场和维界中必须遵循一定的时空顺序。这就好比在直的水管中,水也只能是直着流,但是弯的甚至是其它形状的水管呢,当然也不可能只是直着流了。再打一个比方,在一个储水量巨大的地方,同时可以采用不同形状的水管进行排泄的;但只是人们常用的只有一种直的而已。时空就是这么个东西,非常奇妙的东西。所以从这一点也可以再次推论印证死亡只是在时空的其中一个管道消失,但会在其它不同的管道继续出现。所以死亡也只是我们的自以为是的论断罢了。
所以我的故事在这样时空这么混乱的基础上怎么开展呢,这也是让我眉头紧锁的一件事情了……
不过正像猿人和现在人的差别一样。有海洋人类物种,当然也有和它适应的其它物种。单说海洋上有建筑废墟堆成的小岛。从另一方面来讲,因为有建筑废墟所以当然也可以推论出原来的世界沉没得并不太久。所以有一些人种当然也没有变化那么快。也当然可以推想得到。刚沉没的瞬间便是人类种族灭绝的时刻,当然是死了很多人的。所以能留存下来的人毕竟也必须相应的有适应环境的变化。不过也有一些侥幸的能留在岛上的,也相应会有岛与海相近的人山类物种。
那么我们之前所说的那个抓不住痕迹的仿佛蜈蚣似的山岭也就有可能座落在其中一个岛屿上。故事也就可以这么开的始了。
而且按照上面所说的现在和未来同时存在的情况 ,那么现在的人和未来的人同时存在也并不是不可能。再打个简单的比方,如果现在是母,未来是子,那么母与子同时存在,同时有交界也是有可能的。所以现在的时空和未来的时空在不按顺序的情况下也是有可能得以同时并存的。
十八
在未来和现在时空的交界处,也就是可以恰好出现这么一座来无影去无踪的仿似蜈蚣的山岭。于是我们进一步可以推想出,总有这么一些东西,能够在现实和未来时空的交界处穿梭,以至于现在和未来都抓不到它的痕迹。甚至是它们时不时在时空交界处引起的时空漩涡会同时把现在和未来的物种或物件同时裹挟进来。这样从而也可以推论出,有比历史,现在和未来更广阔的一个时空的存在。但是由于我们在一个直线式的时空管道里生存,所以只知道过去,现在和未来而不知道其他。这样就不难解释百慕大三角、马航370和UFO等不解之谜了。
好的,不扯那么远了。我们再回想之前见过的人脸的白色蝙蝠。我们能看见它们来看见它们来看见它们去,却不知道从何而来从何而去,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那么有这样的蝙蝠,同时也会有这么类型的人:人脸同样是人脸,不过有时候半边看得见,半边看不见的。同时你看见他走路的时候,虽然他一直向你走来,但有可能一会儿看得见,一会儿看不见。或者即使看见,也只能是看见半边脸,有时是左边,有时是右边。这是因为我们生存在一定的时空顺序当中,面对我们这样的时空顺序之外的东西当然也会有这么个结果出来。更严重的是,这样的时空,有时看不见眼睛,或不见鼻子;又有时看不见耳朵,或不见脑勺等等是非常可能的。不说严重的,严重只是我们的想法,到那个时空看来也是极为寻常的。
于是这样的人就是我们平时所嘲笑的残疾人,缺鼻缺心眼儿,缺胳膊少腿儿,这时倒要嘲笑我们了——因为这是我们目力所不及,脑子所能想到的,用我们自己的话来说。我们现在的人实在是眼瞎脑残了!即使有再先进的工具,如果不适应这个时空,那么就好比眼瞎脑残的人用着枯枝在大海或滩涂上寻找东西一样。所以为什么会有百慕大,为什么会有马航370失踪,而我们永远解不开谜底就是这样。
这样一来,我们时空顺序之外的这些时空的人其实是完整的,只是我们看不到他们的完整而已了。反而我们倒是残疾的,无论是脑残,脚残,或眼残,反正是残疾得很。所以他们当然有血有肉有精神,无此不能称为人的根本。
可是在我们看来,这样的人总是特别的怪。再具体一点,即使是见到相关的器官,也是不怎么完整和漂亮的。好吧,就按照我们的眼光来看,出现了着一个只见半边鼻子,而且是塌鼻子的人,他的整个身躯是痉挛的。
他就是豢养蝙蝠的人。这样,在我们看来,蝙蝠倒是汲取了他的精华。至少我们看到的蝙蝠是可以看得出小丑似的脸。不过他的眼神却是格外的有神,和他丑陋不堪的呆滞的脸庞和僵尸一样的身躯显得格格不入。
对于他来讲,他是没有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人。换言之,或者说是超越了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人。
现在,如果他能够来到我们现实的场景会是这样的:当一个人想和他握手的时候却摸到了他的屁股,当你拍他的肩膀的时候实际上是拍了他的肚皮,或者当理发师为他剪发的时候实际上是剪着他的脚毛。这样的结果会让他难以在现实中生存,同时现实的人也会被弄得一惊一咤的。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哦!或者他本是不该触摸,触摸不到的这么一类人种。
那么具有小的丑的脸蝙蝠是能靠近他也不能靠近他这么一个状况也不难理解了。所以他来去总有这些古怪的蝙蝠围绕在他身边。同时基于上述推论,我们回顾前面的蝙蝠从山谷飞向火车的章节,说不定也是他来了——只不过他此时是不可能被人看见的。那么那个老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因为他可能有某种动机需要在现实中存在,所以必须得想一个比较稳妥的方式来做他想做的。这样一来,老者有可能是他的一个替身。同理,又因为他是在过去、现在、将来之外的时空人,时空又是可以流向不同的“管道”,当然这样的人精气元神也是可以像时空流一样分道而出,并形成了不同的人。(这里时空流这个概念或者比较合适解释过去、现在、将来之外的时空界或者称时空总量。)
于是这样的人是很恐怖的,可以用我们现实的眼光称之为精神分裂。但是他这种精神分裂却是可以在我们的现实中找到可以代替的个人的。那么说不定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那位老者。不过先不说是我或者说是你,先说那位老者。如果说是你或者是我的话,会让人毛骨悚然的。至于那位老者,因为他言行比较怪异,所以很有可能是那位时空总流的人的一个替身。因为这个现实的世界中总喜欢把言行不太合俗的人视作外星人一样不可理解。至于另外的替身,刚才讲了,或许就在我们中间也不一定。
既然人是如此,那么物和境也是同样要具有这时空总流的特性的。比如前面所讲的那座形似 蜈蚣的山,它是让人抓不到痕迹的。在现实中有可能是华山、泰山,嵩山;但也有可能是我们身边熟悉的任意一座山。但它不可能是小山,小山的话容纳不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物种。换一种说法,其中的每一替身的山都是时空总流里所有物种的出口。这个出口也一定要大,否则达不到时空总流里所有物种与过去、现在和将来来往的需求。在这里,我们暂时主要说的是和现实的交流。
好吧,为了简单一些,既然现实的人看到的是像一个蜈蚣,那么我们干脆把一座形式蜈蚣的山岭当作这些时空总流里物种出口的集结地。
这座山岭即使在现实也找不着痕迹,那么在未来世界它也是在海洋里的每一处角落里时不时出现,同样是摸不着痕迹的。事实上,我们看见它像蜈蚣,但也很有可能是大象,是肥猪,是马,是骆驼,甚至是美人也未定。因为我们现实的人所看到的毕竟有限,说出来的也必然像盲人摸象一样的结果;更何况时空总流的东西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现在的人看得清楚呢。好比时空总流即使是一抔沙,我们最多只能看到从其中一个指缝流下的景象而已。
现在还是要回到现实。这个人在我们所看见的一座形式蜈蚣的山岭里被人脸似的蝙蝠簇拥着前行。别看这座山岭到处是蓊蓊郁郁的苍松,但其实这些蓊郁的松林是吸取着人类的精血而成长起来的;就因为松林下到处是人的坟墓。但在时空总流的人看来,这些坟墓未必是坟墓,而是替身的种子。等着这些人的精血流尽,那么也就意味着这些替身的种子已经到了成熟的时机,可以输入时空总流的精魂了,这就意味着一个个的死人在血肉已经腐化后始以另一种近乎相似的神魂的肉体继续复活与存在。
这样一来我们不妨可以回放许多失去亲人的突然在街头看到和自己相似的亲人的重现。或者这便是死去的亲人对现在的人的一个暗示:他或她确实曾经是这些人的亲人,但现在已经不是了,他或她已经过的是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生活,生活在不同的家庭,扮演着和以前全然不同的社会角色。
他们或许还保留着和以前相似的精气神,但是现在即使你跑过去和他或她相认时,竟然不是往日的面容。这或许是时空总流的原因在作怪,而你自己算白废了一腔热情,空一场别后重逢的欢喜。
这样看来,这个时空总流的人就好比是一个具有魔力的造物主了。我们现实的人看他简直就是一个神一样的人。不过这个人并没有能改写“人有悲欢离合”的境况而已,给一个我们陌生又熟悉,似乎熟悉又全然陌生的人。
但这个人是我们不能看见的,其实就是在我们中间。有个现象我们需要解释一下。有些人会梦游,醒后却不知道自己在梦游的时候些什么。那么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只有一个人在梦游呢?不可能。即使拿再小的县城来说,也不会只有一个人梦想。如果想要找出梦游的人占正常睡眠人的总数,那么就去问医生好了。他们应该知道这样一个比例。所以,我们可以假想当这些人梦游的时候,相当于这些人是不由自主的,由内在的潜意识牵引的。或许当这些内在的潜意识牵引的时候,时空总流的这个人就会出现。他会在这座拥有蓊郁松林的山岭里被蝙蝠簇拥着再次出现。所以时空总流的这个人在现实的存在方式便是分散,集中,集中又分散的这样的一个反复循环的方式。
这样一来我们的故事又可以得到一个有力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