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娇美人回家,最后却钻狗洞而出

长安蒋生,户部蒋员外第三子,风流不羁。

一日在海岱门闲逛,一辆马车经过,香风阵阵,车上一美妇人静坐其中,蒋生内心骚动,偷眼观察,那妇人察觉到蒋生目光如有实质,并不介意;蒋生以为有戏,跟在车后尾随,美妇人看到车后蒋生,脸现愠色,但是蒋生脸皮厚,为能一亲芳泽,锲而不舍,妇人看蒋生脚步不停,反而由嗔怒转为喜悦,招手让蒋生不要拉下。

蒋生喜出望外,小跑追在车后,妇人也时不时回头拿眼看他,眉目有情,似乎对他也颇有感觉。蒋生喜得神魂颠倒,走的小腿肚抽筋,也不在意,一心期盼能和妇人亲近亲近。

行了七八里,到了一座大宅院,马车中妇人下车进入。蒋生痴痴立在门外,不敢进入,又不想离去。徘徊踟蹰中,一位清丽小婢,在门内向蒋生招手,示意蒋生从宅子旁的小门进入。蒋生跟着小婢,来到一所茅厕旁停住,小婢低声对蒋生说道:"还请稍待片刻。"

蒋生强忍着臭气污秽,憋气等了好久。等到夕阳西下,小婢才出现,领着蒋生,经过厨房数重,进入厅院,亭台楼阁,富丽堂皇,厅前垂着珠帘,两仆僮站立门前两侧。

蒋生心内激动高兴,天上仙女居住的府邸也不过如此,蒋生骚包的整理衣冠,清理面部,径自进入大厅。

进入大厅,厅南大炕上却坐着一虎背腰圆的大汉,黑长胡须,盘着两腿而坐,浑身汗毛如刺猬,背靠软被怒喝道:"你是什么人,来这又为了什么。"

蒋生害怕颤抖,不自觉跪了下来。颤颤惊惊还未说话,耳听见环佩声响,先前所见车中美妇人从内室走出。

大胡子抱美妇人坐在大腿上,指着妇人对蒋生道:"这是我的爱妾,叫珠团,是真的漂亮。能一眼相中她,原也是你有眼力,但是物各有主,你这癞蛤蟆竟想吃天鹅肉吗?真是痴心妄想!"

说完,故意当着蒋生面和妇人亲吻,又揉捏妇人胸脯。蒋生窘迫焦急,磕头求饶请求放他离开。大胡子道:"既然乘着兴致而来,又怎么能败兴而归呢。"接着问道:"你姓什么,父亲做什么官?"蒋生实话实说。

大胡子听完讥笑道:"真是狂妄之人,我也在户部为官,同你父亲还是朋友,身为子侄辈,竟然想对伯父的姬妾行不轨,这行吗?"命令左右拿来木杖,"我要为我朋友教训教训不肖子。"旁边一仆僮拿来一丈长的枣木长棍,另一仆僮按着蒋生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剥下蒋生的裤子,露出白花花大屁股,蒋生哭呺求饶。

美妇人下榻跪下请求道:"奴家还请老爷开恩,奴家见其双臀比奴家还娇嫩柔白,要用木棍抽打,他肯定承受不住,不如将他当做男宠,或许他还能承受。"大胡子呵斥道:"他是我子侄辈,不能如此无礼!"妇人又进言道:"平常人们去集市买东西,都会带着买东西的器具,他带着什么器具来的,还请检验下。"大胡子下令检查,两个仆僮查看蒋生阴部禀报道:"细小如同蚕宝宝,皮还未退尽呢。"大胡子刮着蒋生的脸道:"羞!羞!带着如此器具,还想勾搭已婚妇人,真是可恶!"

扔给两个仆僮一把小刀,道:"他不是风流不羁么?给他休整休整他的风流器具。"仆僮拿着小刀握着蒋生阳具,就要给他割包皮。蒋生惶恐害怕,涕泪横流。

美妇两颊发烫,又下床对老爷说:"老爷真是爱开玩笑,奴家看不下去了。奴家想吃饽饽,还有五斗小麦没磨呢,小毛驴又生病了,不如让他代替毛驴去磨面来赎罪。"

大胡子问到:"你愿意吗?"蒋生连声答应,妇人和大胡子相拥而卧。两个仆僮背着麦子到了磨石旁,命令蒋生磨磨,两仆僮拿鞭子在后面抽。

到天亮,炕上大胡子对外喊到:"昨天蒋郎辛苦了,给他个饽饽,把狗洞打开,让他从那出去。"蒋生出来,大病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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