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顽石
2020年2月5日
疫情严重,宣传待在家里不要出门,待在家里总要做点事情,打牌算是一件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今天又打了一天的牌,打了一天的麻将。
昨晚爷爷就给我说,让我今天早点起床,又要打米了,我帮忙。
没有早点起床,还是和以往一样,8点过,吃过早饭就开始打米。
已经打了好几次米了,没多久就卖掉了,附近有好些人都来家里找爷爷买米,一袋四十斤,一百块。现在因为疫情的原因,没什么商店开门,买东西不似从前,虽如此,爷爷卖米的价格也没有涨价。
我和爷爷打米,婆婆还有大姑就在外面编围席,昨天下午开始的,今天已经快好了。
以前家里就是编围席拿出去卖,走很远的路。大姑说她就读了四册书,读五年级的时候,开学了,书都发了,结果没有去读,早上别的同学都去了,就她还在家里编,眼泪汪汪的,爷爷、婆婆不发话,就得一直编,不敢走。
爸爸也会编,今早吃了饭,爸爸就去编了,编了一阵,腰弯久了就很酸,就过来休息,然后大姑就上了。
爸爸那时候就专门 hua mie tiao
(这几个字不知怎么写,就拼音代替),说现在看到就烦,那时候大年初三就不能玩了,要开始干活了。大姑说那时候爸爸一边hua mie tiao
,一边看放在腿上的书,后来有了点钱就买了一个收音机,就听令狐冲。
爸爸说那时候,就他们编得多一些,幺爸就没怎么做过这些活,幺爸小一些,还在读书,到街上去读书,爸爸后来也去街上一个老师那里学了裁缝,也很少做这些了,大姑就做得多一些。
说起那时候的事情,多是抱怨。
现在已经没有编过那些东西了,因为婆婆说要编围席来用,爷爷才在前几天hua le mie tiao
,可也一直没有开始编,昨天爷爷出去走了一圈,打牌已经有人了,爷爷回来又没事,这才开始编围席。
而我们在打麻将。
麻将是幺姑买的,已经有好几年了,幺姑嫁到了广元,之前过年都要回家的,今年因为有事就没回来。麻将昨年打过,就随便放在屋子里的某处,不知道在哪里,昨天下午婆婆才找出来,麻将盒子里还有三只蟑螂。
把麻将放在水里,我洗了好几遍才洗干净,洗了之后幺妈过来擦干,婆婆又找出了垫子,也是很脏,幺妈又去把那垫子洗了。
大姑开玩笑说,小芳今天倒很勤快。
麻将洗过之后,就开始打麻将,一个下午我就输了一百多,实在划不着,洗了麻将劳动了,还输钱。
在我和爷爷打米的时候,幺妈又把桌子搬出来了,还在对我说快点去打麻将,三缺一,假装没有听见,我没有回答,还在帮忙。
打米结束之后,就又开始了打麻将,我、大姑、幺爸还有幺妈。
一个上午赢了二十几块钱,在上午,围席也编好了。
打牌挺讨厌有人在后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你该打这个,该打那个,又打错了什么的,挺烦。
开始爸爸一直在大姑那边说,这个牌要怎么放,那个牌要怎么放,打这个牌,打那个牌,好像大姑不知道该怎么打一样。
后来大姑爷也来观看,也说大姑,这个打错了,那个打错了,留在手里的全是对子牌,都舍不得打,输了钱在旁边说个不停,也来说我怎样怎样,我也还了几句。
到底是谁在打牌呀?!
上次我们打“叫朋友”,大姑爷的女儿和我们一起打,也是在后面说个不停,说他女儿打的什么牌,简直是乱在打,怪不得输钱,结果他女儿丢下牌就走了,大姑爷也站到了旁边,牌局就散了。
站在旁边看,可以,但可不可以安静一点呢?打牌的人知道该怎么打,更何况输赢都是一家人,输点赢点又如何?
吃过午饭,下午又开始了,开始我在打,一段时间之后,我去上厕所,爸爸给我摸牌,就让给爸爸打了。
我上午赢的钱输完,还欠了大姑六块,后面一把我又赢了十二块,还了账,给爸爸留了六块。
爸爸手气不错,吃饭的时候,给了我八十几块钱。
<结束>
点绛唇·离恨
宋·苏轼
月转乌啼,画堂宫徵生离恨。
美人愁闷。不管罗衣褪。
清泪斑斑,挥断柔肠寸。
嗔人问。背灯偷揾,拭尽残妆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