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苏轼“走南闯北”之精神

    谁在大地上行走,是傲然挺立的身躯;谁在豺狼虎豹中奔走呼号,是乐观豁达的灵魂;谁在落迫时潦倒时坚持自我,苏东坡一生坎坷跌宕,从他留下的精神财富中秉持的依旧是清丽的心灵和澎湃的热血。东坡在走南闯北的征途中怀着的是对词的坚持和乐观的心态。

                    迫于出走的无奈

    苏东坡既不于新党,又不能见谅于旧党。因而东坡求朴素低调,不敢说东坡是不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但文坛中欧阳修慧眼识得东坡,一篇《利赏忠厚子至论》大放光彩,树大招风,苏轼本身无过,求财求官是有识之士的追求,为人诟病是社会中小人所为。苏轼勇于出走并非官位不合心意,而是在闲暇时求得一方安逸。不敢出走才会落得贬谪的下场,虽然不在朝野,心却关心变法、王朝之事。

                  游荡四方的自知

    苏轼一生也算清贫,却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周游四方,无须他人宣传,苏轼为自己代言。

我看到的是密州苏轼随太守的豪情壮志,是常州失子却能安顿之后的淡然,儋州河南路遥,苏轼在路上度过他的大半生,我看来苏轼称赞常州环境适宜,想居住是一种祭奠。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苏轼又何尝不痛,他此时的举步维艰正是发出的声音来表达自己的伤痛欲绝。

    被贬是苏轼的通行证,不是不喜做官,他坚守的是天下苍生。所以新党上任,他又攻击旧党保守僚旧,苏轼不怕出行,更多的是想走就走,敢于出走。经历乌台诗案,虽非鱼死网破之僵局,但苏轼也算大难不死之人了,他对这个朝廷也有失望,是朝廷不容他,难道他乡还不能遇故知吗?

                    既来之,则安之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苏轼品尝到的是快乐,“吾乡心处是故乡”在举足无亲的异地,苏轼感到的是热情好客,所以苏轼感同身受,在苏州,苏轼就为当地修堤。东坡走南闯北是在天下躬行自己的所为,为天下修行。在朝廷不得志,却可在四方游弋,苏轼安顿此地,也并非就有所不行,在一处安顿,苏轼是痛苦的,本想闻达于诸侯。众人只谓苏轼是想做官的,却不知这官可以并非非做不可。我想是他的诗作给了鲁迅前进的动力,诸侯不懂,不是知音,苏轼在各知州可以继续创作,采民风,探民情。正是在广阔的天地间行走,苏轼享受着作诗的快乐。

  欧阳修未到岳阳楼,在写《岳阳楼记》时确是将鄱阳湖之观想为洞庭湖,亲身经历的感受是鄱阳湖,才得以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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