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克里利:我必须记住些什么

你送我你的诗,我也会送我的给你。

                            ———罗伯特·克里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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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下半叶美国诗人,黑山派代表之一。

坚持以口语入诗,在松散中寻求内在的结合力。


I think I grow tensions

Like flowers

In a wood where

Nobody goes.

我觉得我

像花一样张开

在一个无人去

的树林里。




Each wound is perfect,

Encloses itself in a tiny

Imperceptible blossom,

Making pain.

每个伤口都是完美的,

蜷缩在极细微的

几乎感觉不到之处开花,

制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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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in is a flower like that one,

Like this one,

Like that one,

Like this one.

痛苦是一朵花  像那一朵,

像这一朵,

像那一朵,

像这一朵。




不是保罗·策兰那种破碎支离的文字,

克里利的诗更松散,更口语化。

但相同的,是他们诗中永远逃脱不了的压抑,

哪怕仅仅读来,也让人苦叹惋惜,

为诗人的痛而痛,为诗人的悲而悲。


他生活在空间以外的时间、时间以外的空间里,

做着自己的事,践行着自己的信念,书写着自己的诗。


他强调存在的意识,在瞬息与永恒间摇荡,

不带偏见,不带主观,只静静沉在此中、彼岸。


或许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情感值得他永远记忆,

那么,只要生命还在,他便不会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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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送你一张照片,如果你想送我一张你的。


资料来源 Robert Creeley《The Flower》译文:韩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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