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墨于浮沉

     这儿的冬天,无雪的纷纷扰扰,无风的冰冷刺骨,止有阳光的温和,轻轻地拨入丝丝心弦,令人流连忘返。小溪是活的,高声地歌唱着这欣喜的温度,一不留神,几块小石头落入水中,泛起丝丝涟漪。不禁让我感到,老舍笔下的济南,冬天也不过如此了罢。爱这儿的温和,爱这儿的微风徐徐。这儿的冬天,不像是冬,反而有些春的韵味,它没有枯叶凋落的败景,有一年四季常绿的花草,远远望去,像是一片毛绒绒的的绿毯,再远一点儿,与其他的地方相比较,更像是一处世外桃源,安静地卧在中间。

  因为这儿的气候关系,这里的人们很难得才看的上一场雪,他们都只是在书上“看”见过,打雪仗,堆雪人对他们来讲,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每当看见他们看见冬天来临时的平静,没有任何表情时,麻木时,我都会惋惜,深深的叹息。依稀记得有一年冬天,老天爷眷顾了我们,下了一场雪,屋顶上,小桥边全是雪,白茫茫的一大片,整个世界被笼罩着圣洁的光芒。老一辈的人感叹着,满是皱纹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开心,激动;而小孩子们,穿上雪地靴,跑着,跳着,你追我赶,好不快乐。我看着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雪,哈了口气,在窗上用手指画了个笑脸,对屋里母亲一边喊着,一边奔下楼,迎接着一个冬天的快乐。扑面而来的冷风使我打了个颤,可心里的激动却从没消失过,我搓了搓手,往手里吹了一口热气,用围巾围好脖子,踏着厚厚的积雪,拉开了那个冬天的序幕。

  堆了一个超大的雪人,我称它为“团子”。因为团子很胖,身体和脑袋圆鼓鼓的,像个雪白的大球,每天我都会去改造一下它。与此同时,我也和几个好友来到战场上分成两队人马,打雪仗。瞧,对方出场还自带出场音乐呢:“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战场上,暴风少年登场······\\\'\\\'再加上对方那一脸嘚瑟样,把我们弄得哭笑不得。最后,这音乐人工制造了几分钟后,我们很不耐烦,抓起雪捏成小球就往对面砸。”哎呦!“一声落下,仔细一看,发现时正好砸在了老王的脸上,她怒目圆睁,我也就只好跑到幸运神团子那里躲去了。这场游戏由我们引发,也由我们结束,结果是我们赢了,哒哒哒哒,我们向对方摆出了一个很low的手势,心情美丽起来了。

  今年,冬天又到了,旧时在窗上画的那个笑脸,不复存在,不知道今年还会不会下雪,重新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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