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花霄楠做了个噩梦,醒得比别人都要早,再睡也睡不着,干脆眯着眼睛只留一条缝迷迷瞪瞪仿佛梦游似的往外面的公共洗簌台上走,脑袋昏昏沉沉略有疼痛。似有若无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模模糊糊看见不远处水龙头旁边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画霄楠突然清醒过来捂住嘴巴趁着对方没看见自己闪进角落才迅速远离这里。慌慌忙忙地撞到了教导主任,花霄楠只是指了指水龙头方向,一句话没说。主任走了,花霄楠也走了,路过女生休息室,门忽然打开,里面的女生端坐在上面的椅子上嗑瓜子、吃干果聊天,围成半U型的她们直愣愣地看着花霄楠,不知道为什么门会突然打开,有点尴尬,扯着笑问:“吃瓜子么?”花霄楠只呆呆地摇了摇头,回了宿舍。砰地一声巨响,“全他妈都给老子出来”女生并没有人出去,只听见外面的叫骂声,大意是谁告密千万不要被他揪到之类的,花霄楠听得胆战心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指一下,真是手贱。等声音消停下来,刚刚在水龙头的女生拿了一个大盘子装了许多瓜子挨个敲门分瓜子,一个劲地说:“多拿点,多拿点。”吃完瓜子后,气氛放松下来,舍友霞韵躺在了床上,并不急着刷牙,又不用上课,还拉着花霄楠躺了下来,不知怎的说到处女膜的事情,笑说:“不管痛不痛,做的时候要装自己痛,懂了吗?”“嗯”“你真没趣,半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来。”自顾自走了。花霄楠回忆自己的梦:一条到及腰深的河水里,一个容貌姣好的女孩和一个男生扭打在一起,不停地从嘴里喷出会被文字屏蔽的骂声,男生砍掉她一只手后离开。她躺进河水里,她的手先是漂浮着忽被一个浪花淹没,又浮起来,不,是立起来了,还变得很大,放大了3、4倍,好像一个巨人的手,切口处的肉好像被河水冲掉了一部分,有点凹进去,整只手直挺挺地立在水里,像一个逼真的艺术雕塑。女生从河水里爬起来看见这一幕,倒下了,再也没起来。这是不能说的梦,花霄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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