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重建(90)第291次分享2018-05-06

今天继续分享她的第三部分第十六章的内容(1):

第十六章      我的故事

“我们都是一样的。”

“请您简短地告诉我一些你童年的事情。”这是我问过很多容户的一个问题。我并不需要知道所有细节,我只是想要了解那些模式从何而来。如果他们有现在的问题,那是因为造成这些问题的思想模式,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控制他们了。

在我一岁半时,我的父母离婚了。我并不记得情况有多糟糕。我惟一还记得的可怕的事情是,一直在在家操持家务的母亲必须出去工作了,她把我寄放在别人家。我一刻不停地哭了三个星期。照看我的人对我的哭泣不知所措,我母亲不得不把我领回家另作安排。直到今天我仍然很敬佩她,作为单身母亲,她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可是后来,我得到的关爱不像以前那样多了。

我的母亲又结婚了。我一直不能确定,母亲是因为爱我的继父而再婚的还是因为想给我们母女俩找一个家。这个男人在欧洲长大,在一个德国大家庭。他生性残忍,没有学过任何关于如何处理家庭关系的知识。我母亲怀上了妹妹,这时,20世纪30年代的经济大萧条突然袭击了我们,我们的家陷入了暴虐的沼泽。那那时我刚刚5岁。

雪上加霜的事情又发生了。就在那时,一个邻居,我记得他是一个老酒鬼强奸了我。我清晰地记得医生的检査过程,以及我作为主要证人参加的法庭审判。那人被判有期徒刑15年。我总是听见别人在说:“都是你的错。”所以在很多年里,我都害怕那人被释放以后会来报复我,因为是我把他送进了监狱。

我童年的大部分时期,都在忍受身体上和性方面的虐待,外加繁重的体力劳动。我的自我形象越来越差,好像对我来说什么事都不对劲。我开始在我的外部世界表达这种模式。

在我4年级时,发生了一件能够代表我那时生活的典型事件。有一次学校举行晚会,有好几个蛋糕供大家分享。除了我以外,这个学校的大多数学生都来自舒适的中产阶级家庭。我的衣着破日,发型也很可笑,还穿着一双拖沓的

黑色鞋子,身上散发着每天吃的用于驱虫的生蒜味儿。我们家永远没有蛋糕,我们买不起。我的一个邻居大婶每周给我10美分,在我过生日和圣诞节的时候,可以得到1美元。那10美分被列入了家庭预算,而那1美元用于在“一角钱商店”里买我的内衣。

因此,在学校举行晚会的那一天,那里有这么多蛋糕,他们都在切它,他们之中的某些人几乎每天都能得到两三块蛋糕。当老师最后走到我身边时(我当然是最后一个),蛋糕已经没有了。一块儿也没有了。

我现在能清楚地看到,我当时“已经深信不疑的信条”一一我是没有价值的、我不应当得到任何东西一一驱使我站在了最后并且得不到蛋糕。这是我的模式。他们们只是我的信念的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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