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一怒之下

  燕丹子说:“血勇之人,努而面赤;脉勇之人,努而面青;骨勇之人,怒而面白;神勇之人,怒而色不变。”

  每次遇到一句类似的格言警句,我们都会自觉的拿自己做一下对比。我好像很久没有发怒了,没什么能让我发怒的事情,无论是自己吃了亏,还是遭遇诽谤谩骂,都能意识到自己情绪的源头,然后分析原因,自我淡化。但删除他那件事还是让我耿耿于怀。总体来说,我还算是怒而色不变的类型,但面色是一回事,行为又是另一回事了。

  罗马哲学家玛可斯奥瑞利阿斯说过:“你因为一个人的无耻而愤怒的时候,要这样的问自己:‘那个无耻的人能不在世界上存在么?’那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事不必要求。”梁秋实评说:“坏人不是不需要制裁,只是我们不必愤怒。”

  我无法让那个无耻之人从世界上消失,但是我能让他从我身边消失。

  但我有时候又在想,我是不是会以更淡然的姿态,在未来某个时间点,再次与他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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