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 年,我出生在贵州遵义某个不知名的贫瘠的山村,那里的绝大部分村民还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眼中繁华的地方就是镇上(准确点说应该是热闹 点的地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活得并不悠闲惬意,因为贫穷;所愁的事情也很简单,就是填饱肚子,弄个“三立两间”或“四立三间”的木头房子,其中大 部分活是需要DIY的,比如到很远的地方扛木头,替房子盖上瓦之类;村里妇女们教育子女的方式也简单而一致,即责骂和相信“黄金棍下出好人”;识得几个大 字的人也不是很普遍,我爸那个读过高中的民办教师,就是村里的高级知识分子,经常帮人写个申请什么的….
在这个远离喧嚣和繁华,贫穷而又无知的村落里,我度过了一个并不算幸福的童年:先是终日在家嗷嗷大哭,等待那迟来的喂奶;接着就是靠抓泥巴和踩自己 撒下的尿尿为乐,度过了三五个年头;接着就随着大一点的孩子去放牛,为赶吃庄稼的牛,面对几米高的土坎也会舍命一跳,现在我还健全的活着,真他妈是个奇 迹;家里经常充满硝烟,还记得那个破旧的土墙房里,爷爷把父亲打得满脸的血痕和淤青,不知是不是想把某块肥沃一点能多产点庄稼的土地,分给他中意的某个叔 叔;也还记得父母终日吵闹和打架,任意一块地方都可能成为他们的战场,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父亲拿着一把菜刀,抓着母亲嚷着要杀死她然后自己去坐牢,这件 事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一块不小的阴影,也不知道我那可怜的弟弟,还能不能记得。
同时,我也体验到我孱弱母亲的艰辛,在我刚上小学某年级的时候,父亲作为一个较优秀的民办教师,被选去进修中师,一切费用自理,从此家里的经济更是 拮据,我和弟弟跟着母亲,度过了一斤菜油要吃一个月的日子;也看着母亲终日劳作,繁重的农活让她瘦小的身躯更加瘦小;也记得母亲带着我和弟弟一大早去赶 集,准备卖掉背上背着的油菜籽,让我和弟弟吃点东西然后去上学,但由于菜籽不干商家不收,母亲身无分文连个包子都没法买,就那样我和弟弟便不吵不闹的空着 肚子去上学了,我能体会母亲目送我兄弟俩远去时,那两行泪水代表的无助和心痛…
二、考试生涯
后来父亲三年毕业归来,脾气也在读书的过程中变好了不少,然后转成了公办教师,再然后开了个店,家里境况慢慢好了起来,我也一如既往的在学校挣奖 状,贴满了一墙壁,小学毕业时,考入了允许我考的县里最好的初中,一所县级重点中学,开始了我的学校寄宿生活;然后又一如既往的考第一名,中考以除了语文 以为,其他学科都几乎满分的成绩,考入了市里最好的高中,这所高中在我所在的县,每年录取的人数在5个人以下;至此,一个乡巴佬走进了陌生的城市,贵州的 一边陲小城,遵义。
我进入是这样的一所高中,那里聚集了市里的和各个县里的精英,就我那牛b轰轰的中考成绩,在这儿排到了150名开外;全年级共8 个班,前2个重点班聚集了精英中的精英,前120名,所以我进入了一个普通班,高一7班,成了冥冥众生一只不起眼的丑小鸭,每次上课,看到眼前这样的一群 人,压力自然就上来了。生活中的一切似乎都跟以前有些不一样,认识了很多玩玩具而不是抓泥巴长大的同学,教室比以前的干净很多,篮球场是塑胶的,宿舍也不 像初中那样,8个人挤在一个臭烘烘的屋子里了;食堂的饭菜也比初中好了不少,就是对于我这乡巴佬来说,贼贵,说到这儿还真得感谢我爸开的那破店,要不我只 能回家种地了。
既然是学生,还是高中生,那主要任务还是学习,比大部分人勤奋,比小部分人懒,一年下来,糊里糊涂就窜到了班上前三名;估计是以前各方面条件如师资 之类不如城里人,还有潜力未挖掘出来;这就像从乡下开进了一辆的车,以前用的是劣质润滑油和汽油,现在突然也跟城里的车一样用好油了,所以不费什么力气就 跑得更快了。直至高三的终极冲刺至全级15-25名,考入武汉大学,这个season剧终。
同时在这三年里,碰到一个很负责任、公正爱护学生的班主任,上海女知青胡老师,感谢她对我关心和教育;一个很有才的化学老师李老师,高考前曾在校门口要我考到600 分,考上大学后的聚会上要我读研究生,我两样都没做到,真是对不住了;碰到了会打篮球的室友罗同学,然后我也成了一个狂热的篮球爱好者,这个爱好让我受益至今并将受益终身;thank you all!
三、大学
终于,经过了12年的考试,上了大学或是被大学上了,成了村里一个巴掌就能数清楚的大学生之一,第一个跨入重点大学门槛的人,在那穷山沟里牛得一塌 糊涂。以前所学,绝大部分是没用的,只不过是挣一个机会,一个进入大学殿堂的机会,一个对于贫困山沟的孩子来说,进入另一个世界的机会。在那个贫瘠的山 村,一个不能上大学的孩子,人生轨迹大概是这样的:上小学,同时放牛和打猪草;然后上镇上的初中,主要是比谁最能闹腾,比谁最敢在课堂上跟老师作对,如果 我没有考入县里的重点中学,估计在这里也被废了;然后九年义务教育完了,出去打几年工,然后结婚,然后生娃,然后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总之得养活一 家人。
ok,一个遗传了父母都还不错的IQ的人,应试教育的优胜者,开始上大学了。第一课是军训,疲惫而健康,睡眠比猪好;然后开始上课,不像高中一样有 固定教室,上完两堂课就得背着书包挪位,新鲜。终于有一天,不新鲜了,也不知道自己来上大学上的是什么,怎么上,如同一低能儿在新婚之夜的懵懵懂懂。
在大一期间,抱着锻炼下做事能力的初衷,加入了学生会的宣传部,一年后因不知道部长心目中的继承人是我,没有竞选副部长而是退了团(部长得从副部长 里面选)。后来去竞选学生会主席团,第一轮通过,第二轮由于场面太大,演讲快结束时因紧张而忘词,竞选失败。能力还没有提升,草草收场。同时养成了没事就 去图书馆的习惯,但有些不务正业,看的不是高数,而是课外书籍,如微观经济学、心理学、法理学、投资理财、名人传记、管理学、市场营销等等,总之,自己以 前没见过的,都拿起来看看,正因为这样,让我学到以前12年加在一起也没见过的知识和领域;同时,听一些名人和非名人的讲座,参加一些交流会,聆听众多师 兄的教诲或是装b;也学会了用正规的指法打字,使用办公软件,一脸兴奋的用c编写几个小程序,见识了百度的强大(虽然现在认为相对于Google,他是个 垃圾),学会如何找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和资料;也知道了大学毕业后只有两条路,或是考研,或是工作,或许还有第三条是创业或者叫找死,也始终在受惑于最初的 问题:该如何上我的大学?终于,随着知识面的增加,信息的增多,我的思维渐渐清晰,在大一接近尾声的时候,给自己定下了两条路供选择:一、好好学习,继续 像高中一样,为拿高分而奋斗,然后考研或争取保研,读博,出国镀金,然后去学校任教或去研究所当研究员;二、本科毕业出去找工作,先技术,而后管理,而后 创业(如果还有人认为还有一条路是读完研究生然后工作的话,我不想跟他做任何争论)。我选了第二条路,当时的原因很简单,我要的是一个看不见的未来。虽然 在后来的学习和工作中,对于第二条的步骤路径有所怀疑和动摇,但直至工作了三年至现在,我仍然相信和坚持这个大方向,只是明白了更多的细节。
鉴于我所就读的专业,材料物理,是一个研究前景好而很难找工作的专业,大二一开始,我决定转专业。于是我再次将一个月的时间泡在了图书馆,试图找到 一个符合自己兴趣并且兼顾就业前景的专业,最后锁定在两类别的专业上:电子IT类,金融财经类。最终我决定转入一个属于前一个类别的专业,电子科学与技 术,这在今天我觉得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原因在后面会提及。
选择转入电子科技的原因有三:一、对电子和编程有一定兴趣,二、和材料物理同在物理学院,大一所学公共课基本相同,没有太多补修的课程,转专业难度 相对较小;三、就业前景不错。得益于物理学院不太官僚的作风(我认为这跟当时的院长石兢有关),我很勤快的跑了好几个办公室,转入了电子科技专业学习,开 始补习落下的课程,也体会到了不是因为考试而学习的乐趣。同时,我仍一如既往的学习所谓的课外书籍,听名人和非名人的讲座,这些让我的视野开阔不少。
就这样很happy的做电路实验,很happy的憋着泡尿写8086和C51的汇编,也没太去理会考试成绩,考试结果六七八九十都有,爽,可以不用 理会它。不知不觉大三过去了一半,我开始思考工作相关的事情,主要是两个问题:首先是找什么领域的工作?我在网络上查询了相关的信息,最终选择了嵌入式软 件,原因有三:一、对编程的兴趣;二、前景不错;三、它不是学习纯软件的人才能玩转的工作,学电子的也有优势。然后是如何做准备?我认为大学的相关课程和 实验,把我炼成了一块铁;还需要在这块铁上打一个刃出来,打个核心竞争力出来,在找工作的时候才有杀伤力。于是我找到了学院里做基于ARM和DSP平台项 目的张老师,希望跟他的研究生一道做事情,他误以为我愿意读他的研究生,并且对这种提前两年进入实验室帮他干活的做法表示欢迎,然后我跟着师兄师姐在实验 室里度过了一暑假,甚至将凉席搬到了实验室,终日忙碌而充实。从此我跨进了ARM和DSP上开发的门槛,跟着师兄移植了一个Linux最小系统到 ARM9-S3C2410,同时也恶补了许多嵌入式领域的理论知识。这帮助我在毕业时,很顺利的拿到了几份offer,并选择了福州瑞芯微电子,一个高速 发展MP3/4方案提供商,开始了我的技术之路。
在这段难忘的岁月里,我和另外七个来自不同省份的室友,在一个历史悠久的破校舍中,一家人一样朝夕相处的蜗居了四年,到现在我们仍然觉得这是多么难 得的缘分,也有着和其他的同学不一样的感情,这种感情受混得好或是不好的影响甚小。他们是(以床铺位置排序,人名以姓代替):台,一个聪明低调讨人喜欢的 人,包括图书馆的阿姨和校医院的医生,现在在香港读博,也用博士的光环征服了女朋友和丈母娘;杨,IQ高,替人着想,执着,毕业时考上了北大的研究生,最 近又考上了上海的公务员,这头衔同样也是征服丈母娘的利器;郑,仗义,有艺术天赋,毕业后搞很喜欢的动画创作去了,干得不错,去年被公司派到重庆,不知是 不是火锅吃疯了还没回来;丁,早熟,执着,仗义,执行力强,曾经参加过安利,现在在深圳做销售;张,绝顶聪明,可惜大一打游戏太猛,退学了;章,绝顶聪 明,too,现在北京某中科院研究所读研,即将去四川绵阳某研究所做研究员;我,比宿舍的平均IQ要低的人。还有一起打篮球的兄弟:胸口有个坑的王贤,运 球基本断不掉的XO,写得一手好字的陈,淳朴耿直的小马,黑皮肤的海龟等等;还有一起讨论洛克菲勒和杰克韦尔奇,最近又辞职创业的兄弟高某。祝大家越过越 好。
也感谢武汉大学,一所百年老校,她所给我的,不仅是一些专业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更重要是开阔的视野,不随波逐流的思想;远见卓识,脚踏实地。
四、工作
在2007年7月某日,我拖着打告别赛崴伤的腿,一瘸一拐的登上了武汉去福州的火车,正式加盟瑞芯微电子(前面有实习过,但不算正式加盟)。
吾之大幸,加入了瑞芯微,一个极速膨胀的黑马公司,在技术上处在产业链核心的方案商,让我有机会接触相对核心一些的技术,也不必因为上游的开发商把 某模块打包封装(这是我们常干的事情)而郁闷。我可以学习从datasheet、loader、硬件驱动、存储设备、文件系统、操作系统、算法直至上层应 用的任意一块内容,而不必担心没有相应的源码和硬件平台;也可以听到许多方方面面的技术培训,找到任意模块的负责人和参与人,直接向他们请教。这让我在三 年后,没有像在某些大型公司那样,把自己局限在非常狭窄的一个技术领域。
吾之大不幸,加入了瑞芯微,一个管理相当简单和随意的公司,把原本应聘职位为嵌入式软件工程师的我,分到了音频算法组,而在当时,作为一个刚毕业并 且对软件知之甚少的学生,我压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不是太清楚嵌入式软件工程师和算法工程师的区别。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于我,是一个大大的杯具,原 因如下:一、我对算法毫无兴趣,讨厌那一堆云里雾里的公式;而是更喜欢实实在在能看到摸到的东西,LED会亮,波形会变化,更喜欢自己的代码在实实在在的 控制着一些实体的东西,一如当年做微机实验,也对系统和架构性的东西敏感,而这些都是一个嵌入式系统或驱动工程师面对的事情;二、我所学的专业偏向底层软 件开发,而对于算法这种纯软件开发我无任何基础,再加上我属于慢热型的人,当我在算法开发上云里雾里摸索一大圈回来时,别人早已得到了老大的绝对信任,占 据了几乎无法撼动的位置;三、最重要的一点,做嵌入式系统工程师,会更多的面对datasheet,面对硬件和芯片,会对芯片性能、整个系统架构、产品开 发的整个过程理解更深,有助于把握开发的全局,而不是像算法局限于一模块;也觉得算法适宜向纵深方向发展而系统适宜向广博方向发展,前者有利于走技术专家 之路而后者有利于走技术管理之路。
然而当我明白了这些,代码也写得不像刚毕业时那么不堪入目时,已经过了两个年头,同时有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去做android平台的开发,就一直没有机会转去做嵌入式系统或驱动,不知不觉三年期满,加上在瑞芯微一直不能颠覆老大的first impression,前景不够promising,也离当初设定的技术管理之路越来越远,同时也接到不少猎头电话。于是,我决定跳槽去一个有名气的大公司,学习他的管理,开阔视野,并让自己履历更好看一些,然后再转战一个发展不错的小公司,继续向技术管理之路前进。
于是,我开始在网上投递简历,也接到了不少猎头的电话,应聘了深圳华为、深圳中兴、南京中兴、上海联想、Marvell、UCWEB、深圳科进和广 州三星,被Marvell鄙视,其余的都已经发offer或有意向发offer,三星正在谈offer中,我暂时选择了联想并向瑞芯微提出了离职申请。
在瑞芯的三年里,高压的工作强度和做不完的项目,无休止的加班,让我学到了不少东西,由一个新丁变成一个老手,并对行业有了一定的理解。在此离职之 际,我必须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总结做得不太如意的原因,改进工作的方式方法,开始新的征程。原因如下:一、没做系统和驱动而是算法;二、做事倾向于独立搞 定,不及时反映困难,在交流和请教别人方面不够积极,很多时候,和别人讨论并不是让他代劳解决问题,而是能让自己想到新的思路;这也是上学时遗留的习惯, 当时我所不能处理的题目,请教别人也不会有结果;三、不太善于表现,太过安静和低调,不会把自己所接任务的困难之处反馈出来,大多数情况下,不知细节的领 导都认为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四、自己属于偏研究型而不是工程型的人;研究型的人以理解问题为目的,慢热,喜欢刨根究底,喜欢理解清楚再行动,这会大大影响 做事的进度;而工程型的人,以解决问题为目的,喜欢做尝试,不追求完全理解;五、单纯老实,不太善于处理同上司的关系,也不满其对上软弱,对下强硬,且几 乎不为下属争取利益的作风;再加上两人气场不符(一些人总是能相互吸引,一些人却很难相处愉快),相处得有些微妙的不舒服。故改进方法如下:一、虽然仍以 多媒体算法找到新的工作,但在业余时间继续学习和实践芯片、硬件驱动和系统的相关内容;二、多交流和请教别人;三、及时反映工作的难点,夸张点也可接受; 四、先以解决问题为目的,有时间再刨根问底;五、学会同任何人相处愉快,注意关注他人的优点和长处。
在这期间,我遇到璞,一个孩子气、善良、聪明、漂亮但逻辑思维几乎为零和对我无限忠诚的女孩,虽是异地恋,但我们的感情在小吵小闹中变得异常坚固。 现在她在曼谷一国际学校教中文,孤身一人,为了打造自己将来的事业基础,在一个政治斗争超级复杂的环境中周旋,实属不易,于是我便顺理成章的心甘情愿的成 了她的发气桶;同时,她的smart和creative帮助了她很多,让她的教学工作异常出色;在这里对她说声辛苦了,坚持一下,团聚之期不远矣。
同样在瑞芯微的三年里,收获了在其他政治斗争复杂的公司中,难以获得的感情和友谊:阿松,善良正直,公司里资历最老、技术最强悍、最有技术天赋的人 之一,曾经带了我大半个年头;胡哥,我所见过的最厚道的人;三叉,厚道而仗义,喜欢专研技术;电线杆,好孩子,和我相处最久也了解最深的兄弟,在他结婚时 让我当了史上最矬的伴郎;福州仔,也是好孩子,聪明善良;还有可爱善良的昊昊,以及理智的愤青姜core,以及07届所有同时入职的人,以及非07届所有 不同时入职的人。同样,祝大家越过越好。
五、路在何方
我已不知不觉到了25岁,一个属于奔三的年龄;我也知道我会不知不觉再到30岁,上有老下有妻儿,忙碌于一家之生计。都说做技(技术)如同做妓,吃 的是青春饭,网上关于IT工程师出路的文章,也赚到了足够的点击率;也看到了一些沉迷于技术的工程师,虽然收入不菲,生活亦是不太如意;也还有人在寻找着 新的出路。技术太快的更新换代,越来越老化的身体,永远有加班更生猛的后生,注定了这不是一个可以终身依赖的职业。
我,作为一个穷山沟里飞出的金凤凰,没有任何家世背景,穷十八年奋斗不如城市啃老族一次拆迁的人(具体可参考网上一篇文章,《奋斗十八年,不只是和 你一起喝咖啡》),也在思索我的出路。我想我们大多数人不是“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也没有孟夫子“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的豪情,我们只不过 想要我们的生活过得更好一点,更舒服一点。那我们需要什么,很简单,钱。结婚要花钱,买房要花钱,买车也要花钱,生孩子养孩子赡养老人,都需要钱。我们千 万不能寄希望于党国温相的经济政策,看看这几年傻子都能明白;也不能被上小学时政治书的内容给忽悠,说资本主义征税时统治阶级剥削被统治阶级,社会主义征 税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资本主义虽然十年后工人阶级的生活水平有所提高,但资本家却提得更高了,而社会主义是注重公平的,于是今天,社会主义的贫富差距 城乡差距不知高出了资本主义的多少倍。离职时老板和我谈话时还说,我们这一代物质了,却不知道物质的原因在于:我们很需要钱。
那怎么赚钱?这是一个资本的社会,钱生钱的社会,千万不能寄希望于工资能让你步入中产阶级。于是出路也变得很简单,首先靠出卖体力挣工资,沿着职业 规划积累最初的资本,同时学习理财投资知识,然后靠投资理财获取每月的现金流。这就是当初我选择电子科技专业,选择做技,而不是金融财经类的专业,是一个 错误的原因。后者能让我在工作的同时,接触到善于投资理财的人,学习到可以终身依赖的技能。而现在,我只能先挣血汗钱,同时学习投资理财的知识和经验,在 35岁时,争取让我的被动收入大于工资收入,让工作成为副业。然而现在,在理财领域,我就是一只无头苍蝇,跌跌撞撞,摸索着我的出路。
人生短短几十年,我们(指像我这样的一个群体)也不希望背负着一辈子的沉重,我们也要学会享受生活和体验生活,过去的每个人所特有的酸甜苦辣,是一 个完整人生的组成部分,每段经历都能让我们有所收获。驻足此刻,展望未来,前路茫茫。在此更需卸下包袱,解脱思想的桎梏,用一颗永远年轻的心面对漂泊,面 对未知,面对不确定性,积极主动的去规划、去追寻、去体验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生活。于是在此,工作三年之际,跳槽在即,以一首汪国真的《热爱生命》,结束 自己的处女博。
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既然钟情于玫瑰,就勇敢地吐露真诚;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既然目标是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我不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只要热爱生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