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读随想随记(二)


有钱而奢侈,那是贵族的奢华;有钱而朴素,那是低调有内涵;没钱而奢侈,那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纯粹装逼;无钱而朴素,那是为生活所迫,实实在在没什么办法了。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我们错过了青梅竹马,错过了情窦初开,剩下的,希望与你白首相伴。


农村出殡时撒纸钱,不是随便撒空中一抛,随它而去,而是有说法和讲究的。到十字口,过桥要撒钱,叉路口也要撒钱。为什么?害怕死者在去黄泉路上有小鬼挡道,这就要给他们点好处费,贿赂一下,撒点纸钱,这样路上顺利,死者就能很快平安到达酆都城。如果,不拿点钱贿赂路上的小鬼,不撒点纸钱——也就是冥币——小鬼就会挡道,拦住不让走。走不了,到不了目的地,就会变成孤魂野鬼,今后再不能转世。

因此,表面上看出殡撒纸钱是一种迷信的表现,但实质上反映了古人对宇宙自然的认识还处于很低的水平,认为自然界一定会有阴阳二界,人活着在阳界,死后就到另外一个世界(阴界)去。

阴间在古人想象中也和阳间一样,也有坏鬼、恶鬼,他们无恶不作,拦路抢劫,他们遍布在阴间各个地方,想法阻挡死去的人顺利通过黄泉路,要想通过也行,那必须留下买路钱。所以,人死后出殡时,为防这些阴间拦路鬼在作怪,人们就在经过的每个路口,桥梁,叉口等处撒些纸钱来贿赂恶鬼。也算是为行事方便,息事宁人,花钱为死者买个平安。


一位演说大咖道:人生之苦在于——放不下架子,抹不开面子,拿不出票子,解不开的情结。可是,这不也是我们活着不断进取的意义所在吗?一个人的尊严不容被亵渎,所以我们一定要不断学习和充实,不断充实同时不断努力提升境界,抬升自己尊严的高度;而抹不开面子,难道不是因为有较多的亲情乡情友情甚至面情的牵涉吗?而他们难道不是我们活着时应尽的情感义务吗?同理,囊中空空,钱不趁手,那就奋力去挣呗。而为各种情结所纠缠,恰恰说明了本角色的关键所在。也就是说,一个人倘然真以一种断然舍去的方式解脱,其结果只能是无父无君,无亲无故,无情无义,无牵无挂.......这样的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可能存在吗?有存在的必要吗?


适才又听了一遍刀郎的《西海情歌》,依然如第一次听到时的感动。作为一个柔弱的乐坛傻小子,他没有选择与世合流,没有迎合, 而是用自己独特的,甚至沙哑的声音,包裹着内心深处的永远的忧郁和感伤,来捍卫保持自己内心的纯净,捍卫自己的精神领地不被侵犯。这就是刀郎。


《诗经·小雅·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元稹《离思》(其四):“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乐府诗《西洲曲》:“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北周文学家庾信《哀江南赋》:“十里五里,长亭短亭”;王湾《次北固山下》:“乡书何处达,归雁洛阳边”;李清照《一剪梅》:“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中国古典诗词一向以含蓄蕴藉为美,诗(词)人往往寄情于物、托物言情,创造出情景交融、物我合一的诗词境界。当客观外物打上了诗人主观思想情感的烙印后,就不再是客观存在的无意识的事物,而是投射了诗人思想情感的意象。意象是“意”和“象”的融合,“意”是诗人的思想情感,“象”是客观物象,意象是渗透了诗人思想情感的客观物象。


骂人话里,最恶毒最让被骂者所不能忍受的是连累到自己心爱的母亲,母亲跟着自己受凌辱受诅咒。这样的骂语一出,于男人,接下来也就该轮着用老拳甚至家什来解决争端了.......


男人被女生撩的时候,会不会高兴,会不会激动,除了要看那个人是不是自己喜欢的,更要看那个人够不够漂亮。

哪怕不是自己喜欢的,但只要够漂亮,一样还是会很高兴,觉得自己有魅力;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也不够漂亮,只会感到厌烦,是对自己生活的一种打扰,甚至还会保持着比以前更远的距离,令人反感。

对男人来说,如果主动追求他的女生,哪怕不是他所喜欢的,但只要不是他所讨厌的,尤其是外在形象,此一过程到了最后,十有八九还是会答应的。可女人恰恰相反,她们只会接受自己喜欢的,注重的更多是一个男人的内在。或者说,男人的选择里天生就包括着变数。

可能就像张爱玲说的那样:“一个男人选择女人,绝对不是她的内在有多美,与自己有多适合,而是只因了这个女人的外在形象即漂亮的外表带给了他瞬间心动的感觉。”


渣男之劣:腰有十文,必振衣作响;但遇美人,必口角流涎,媚态十足;相逢故旧,必装B摆阔;每与人言,必谈及贵戚;施人小惠,必广布于众,唯恐人所不知;与人言谈,必刁言逞才;人前称兄道弟,背后揭人私密;借钱则腆涎如乞,还款则现无赖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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