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葛根

文/一刀斋

今天在汪老的书里看到葛根,想起初次吃时如嚼树枝,涩苦难当,渣粉满口,我不大喜。亦或许是吃时老了些,小孩臂粗般一截,入口有当归似的药味,纤维甚密,絮絮不绝。

问过当地人,却都交口称赞。葛根确也清火生津,紧接着吃了几块,发现也并非难以忍受。

有些事物,确实不是舒适区里常见的。汪老劝诫人口味要杂一些,有理。未尝试即否定是人生之憾,无论做人还是做学问,确实需要博采众长。想起自己之前有些排斥西方文学,诚觉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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