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

八月十六,天气晴。已经吃过早饭,坐在办公室一边泡茶一边听基本无害毛冬毛书记。

节目是一个女生采访自己的父亲,节目名称叫《当一个父亲谈起他的父亲》,女生问,十六岁父亲去世,你一定很悲痛,大概用了多久你才从这种感觉中走出来呢?父亲说,至少有二十年的时间吧,其实,永远也不会走出来。

然后,就想到了我的父亲,以及那么些个挣扎的无助的夜晚。

日子是要过的,每个人都说会好的,伤痛是能够抚平的,于是你就得好起来,不是为了父亲,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别人刻板的会好起来。

直到你自己都以为好了,悲伤又前来偷袭,你浮在空中,清醒地看着被绞杀的自己,久久不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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