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不老就永远放荡

久雨之后的今天,难得阳光明朗,隔壁的老人没能等来今天的太阳,或者他早就不再像我一样期待,也不再像我一样在春天遐想,我除了工作,还花一些时间看花,也花一些精力记录春天的色彩,我不知疲惫,像那些成天转悠在户外的猫狗,只是他们比我更直接更大胆地春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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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雨意未去,我在房里看完一本书才注意到外面悠扬的唢呐,自从老人前两天走后,在我的房间总能听到各种乐器的声音,锣鸣鼓响,牛角唢呐,不绝于耳。只是我的耳朵功能中枢还算管事,能进来的总是在我悠闲的时刻。除了去年年底赶进度通宵浇砼外,我就没有刻意去感受过这个小镇的夜晚,不禁觉得有些伟大,也有些惆怅。伟大是我没有花前月下艳遇浪漫的专一,惆怅是早生华发的疑惑。好在阳光告诉我,我还如从前一样浪荡,所以我要记得时光在墙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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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的夜熟悉如记忆中的故乡,黑得纯粹,唢呐的凄凉让夜变得更加幽长,熟悉的氛围,熟悉的风俗,曾记得,有多少熟悉的老人在这样的夜被送走,只可惜那时感受不到分离的哀痛,把灵堂变成了游乐场,后来我成长是因为我感到了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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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了黑暗,夜就不再那样幽长,还能分辨远方,也能倾听夜虫,我独自一人在夜空下享受微风轻抚,雨丝清凉。我似乎感觉到,今天一定阳光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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