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人们相互喧哗,犹其是处在这科学盛世的年代,只能在电视剧见到的狗血剧情却硬生生在他们面前发生,能不激动吗。
就在此时,石牛山突然颤动了一下,如苍蝇叮住了牛背,牛背皮肤不由自主地颤动一般,所有的人全都倒身于地,因为颤动的力量太大,猝又及防,人们大惊,尖叫四起,有人高叫这是地震,都躺着别动。有搞拍摄的机器被摔的四零八散,也不敢起身拾缀零件,命比机器更重要。躺在地上的人们,眼光却不停地搜索着空间有何异物,以便于自己有足够时间应对突变。有人尖叫:“看,快看石牛洞”。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石牛洞。
石牛洞里向外喷射着七彩光芒,一闪一闪的,如同电焊弧光,只是此光不扎眼,故人们如看电视般寂静无声,大约十分钟左右,似是一轮太阳般的圆形金盘,从石牛洞里缓缓盘旋,横空而出,圆盘外圆是一层金黄色光晕,内部是黄白两极阴阳鱼,阴阳鱼在不停地转动着,则两极之光,盘旋着洒向躺在地上的人们,惊锷的人们随着金盘的升高缓缓而起,黄白光芒肆射着所有人的身体,人们沸腾了,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有些轻飘飘的,象是失重而欲飞的感觉,变年青了,有了许多用不完的力量,部份身有残疾之人,全都恢复了肢体缺限和知觉,更有“俄罗斯”村来的一群休养的病耗,身上的病症就这样被七彩光照没了,激动的他们跪地大声祷告:“仙师,我们的病好了,您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他们做梦都不曾想到,缠磨他们半生的病魔就这样解决了。虽然也听鸿兵说过石牛山那边有神仙,看病能起死回生,但那也只是传说,听听而矣,而今却亲身经历了,能不激动吗?而那边上海來的张医师哽咽地挥动着手臂,对身边拍摄的朋友说道:“这是人类的福音,是生命之光。愿今生永随仙师,说着双手合十,所有的人则随着他,双手合十,虔诚敬仰望着空中的金盘。
兰花激动着叫喊:“天罡八卦阵,这就是天罡八卦阵。。。。。。”人们似是梦中惊醒一般,难怪有太极鱼,原来这就是什么八卦阵。这么一点大,直径不过伍拾公分,克郎仙师就在里面?不可思议,不可理解,只能静观。
盘旋上升的天罡八卦阵,在入际云端之时停止了上升,收回了光辉,渐渐地向四周扩散。大有吞噬天边之势,外圆黄色的金晕,逐渐扩散,露出了八宫。此时的天空淡云散去,留下了深蓝底幕,唯有阴阳鱼在缓缓转动。此时地面,微风轻拂,湖水涟漪,兰花,子平,玉儿朝天空跪拜,跪求仙师破阵回归,此时兰花不敢以师姐自居,玉儿也是如此,没有半点非份之想,只觉原来的想法太幼稚,幼稚得连蝼蚁与人之间的距离都分不清。
众人也随之跪求,一道神光一闪,众人如同轻风拂面,硬生生拽起,而无法跪下。
此时,天空拋射下一朵七彩祥云,落入梳碧湖,继而转成两道金光,由湖面疾射而出,直穿阴阳鱼眼,随着鱼眼洞穿,阴阳鱼也就停止了转动,再闻听到一阵轰隆隆雷鸣声,阴阳鱼炸开了许多裂缝,慢慢的裂纹吞噬了两个阴阳鱼,逐渐地消失在空中。
诺大的天罡八卦阵,被打掉了二仪太极,显示出深蓝色的底幕,底幕中,站立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脚踏七彩祥云,仙风道骨,玉树临风,手里拿着一把带鞘的剑,斜架在肩上,长发披肩而随风飘散,散发着天道和鸣之势,地上的众人不由自主地跪地磕拜,诚迎仙师回归。但众人就是跪不下去,都感觉到被阻止跪下的气势,动弹不得。
天空中,八宫宫主各自现身,震宫宫主雷震子,拍动着翅膀叫喝:“小子,你说你十年前就能随意进出此阵,是不是有意看轻我等,你本破了阴阳两极。按道理讲你可以走了,但你轻视我等,我等很想囚你二千年,你有何话可说?”
离宫宫主避雳火秦明,手举狼牙棒,哇呀呀地叫着:“五弟,别跟他废话,镇压他二千年,看他还敢嚣张。”
克郎没有搭理他们,转身看看乾宫,因为乾宫在八卦方位中属天,有着无上的权威:“托塔天王,你怎么说?”
托塔天王看着克郎说:“我不知你的来历,也不知你的背景,更不想与你为敌,既然你破了俩仪,四象八卦就不存在了,你出关吧,我等回去复命”。
闻听天王话语,坎宫水无痕急了,以巨手提起皖河,梳碧湖两处之水,两股巨大水柱,如咆哮之龙,倾刻飞入坎宫,水无痕左手掐诀,右手旋动水柱,此时,水柱成冰,铺天盖地涌向克郎,以此冰镇来封印克郎。
克郎不敢显化神通应对,否则下方将有无数人死于非命,无奈抽出了带鞘之剑,日月剑,寒光一闪,水无痕直接被抹除了,梳碧湖,皖河之水倾刻归位,托塔王领六宫宫主齐齐跪下:“大觉金仙,替天巡狩,我等有眼无珠,望金仙海涵”。
克郎面无表情地说:“
尔等被封神之时,也算有功之人,不可因个人喜好而滥杀无故,切记,切记。”说罢摇了摇手,示意他们散去。七宫远去,梳碧湖湖神,皖河小蛟,石牛山石牛神,狮子山狮神,天柱山山神,龙池庵小龙等等,均前来报到,一一朝见,虽是小神,但都知道,日月剑代表玉帝,代天巡狩,况还是大觉金仙,自己在他面前如蝼蚁一般,拍马屁都没资格。哪个敢慢待,那不是找死嘛,
克郎一一打发了众神,再次洒下金色光辉,天道和鸣,万物峥嵘,山花争芳吐艳,枯木逢春发芽,湖水清彻碧兰,鸟兽和谐共鸣,众生除病延年,渐渐地众人散去,不知道自己为何来到玄妙观,更不知道玄妙观咋就聚了这么多的人,只知道看到熟悉的人,都变年轻了,而不是年轻一点,至少年轻十岁。说着,笑着,莫名其妙地高兴着散去。
兰花,子平,玉儿,见众人散去,也是莫名其妙,咱玄妙观啥时聚了这么多的人,三人面面相觑,不明觉厉。突见一人从石牛洞走出,长发披肩,五官精置,苹果般的娃娃脸,背插一柄长剑,走起路来如脚不占土,风儿似地来到兰花面前,以礼示见;“师姐安康,克郎觐见”。
兰花怔了怔,大惊道:“是克郎师弟,你回家了,唉哟哟,师姐想死你了,都二十年了,你咋就不长。。。。,不长。。。。”,兰花无詞续上,想了想:“咋就不长老呢?还是小娃娃一枚,如当初一样。”惹得众人大笑。
兰花看着子平:“我俩破了天罡阵了吗?不对呀,我咋记不起,克郎,说,你是怎么出来的?”。
子平望了一眼兰花,看看玉儿,想问什么,却怕失去了礼貌,朝克郎跪下:“子平见过师叔,早闻师叔仙缘福厚,果然如师所言。弟子觐见师叔”。
克郎哈哈一笑,拉起了子平,:“大师兄果然慧眼识珠,嗯,很好,很好,有大家风范”。
克郎转眼看着兰花,:“非常感谢师姐,子平贤侄,若非你们打破了八卦阵,我哪有这般自由。困了这么久,甚是想念你们”。说着,手里拿着一云帚扶尘递于兰花,说:“师姐,此帚自有灵性,随心感应,心想事成,对你自有妙用”。兰花慎重地接过云帚扶尘,一边道谢,一边仔细端详去了。
“子平,我这里有一剑与你非常实用,御用飞剑,半个时辰你就能回浙江打个来回。想是不想?”
子平想了想:“多谢师叔,弟子若得神剑,早晚待侯师叔就方便多了。”
克即哈哈一笑:“小子多会说话,就是那么中听”说着,自空中一抓,一柄宽剑递于子平。似觉话说的不对,有些尴尬。目光转向玉儿。又觉得绕不过去,自嘲道:“子平,你我年龄差不离,是否觉得有卖老之嫌?”兰花,玉儿都连连点头,是的,看起来子平比克郎要年长十至二十岁,这话该是子平对克郎说才叫合适。
子平连忙解嘲:“师叔,别那般世俗,你我年龄相仿,但晚辈辈分低下,师脉传承不是一辈一辈子的延续吗?本就与年龄无关,难道我辈还受世俗束缚吗?”克郎呵呵一笑,不再追究。
克即看向玉儿,玉儿却笑嘻嘻地抢着说:“少年郎,我认为我为姐来你为弟,更合适,快,过来见过玉儿师姐吧。”
玉儿这是世俗做生意,虚头价喊的高高的,坐等还价,再不济,来个折中,也是心目中的价格,她想着要与克郎同辈论,就抢着师姐的名头,这样一来,克郎就不好将她论为晚辈了,果然如此,玉儿成了师妹。这也正常,玉儿入观也有二三年了,都是以经书为师,喊宁撄为师父也习惯了,况她与克郎还有一段罗曼史,若以长,晚辈与之相处会尴尬的。当然,克郎也乐意喊玉儿妹子。
几个人叽叽呱呱了一段时间,玉儿将他们领进了玄妙观,玉儿心里是美滋滋的,终于见到了象风儿一般的传奇人物,从今之后,将耍与之相处,能不喜欢吗,只是可惜还象是个娃娃,自己觉得不般配。又有些自卑感。
“我的地盘我做主,你们唠唠,我去烧饭,”玉儿挽起袖子,向厨房走去。
克郎立即叫住了玉儿:“玉儿,不用麻烦了,我带着好多吃的,可以做晚饭充饥的,不知师姐可习惯?”说完看着兰花,
兰花知道克郎修为大成,食用的肯定不是俗物,问道:“够用不?”。
克郎迷迷笑道:“管够,”
张医师总觉得哪儿不对,但又说不上来,明明是自己打电话叫朋友们来的玄妙观看仙师出关圣事,却都稀里糊涂的回来了,仙师没见到,朋友们录像却变成空白,象是大脑断了弦,失去了部分记忆,因为他是搞人体研究的,比之一般人,他是有先知先觉的。安扶朋友们回上海后,他又来到了程一家,想探个究竟,但答案与自己一样,
程一打电话叫来了吴兵,吴兵也是一头雾水,都觉得少了部分记忆,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都变年轻了,不光是眼见,而是有老照片左证,不光如此,象他们四十好几的人,身上都有点痛楚的暗迹,这个也是治不好的,每逢天气下雨前就发作,比天气预报还灵验,但这暗迹却消失了,这是能感知倒的。故他们觉得这里面有文章。
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三人你来我往言语后,决定再探玄妙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