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清晨上了一辆不常坐的公交车,又到了一个全新的学校。

虽然是陌生的环境,可是走廊里遇到的全是熟悉的面孔。就像在外地遇到老乡一样,我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掏出手机给贾明明打电话,这时一只手重重打在我的背上,打得我都窒息了,回头一看正是贾明明,心中大喜,她的及时出现帮我省了两毛钱。

    我问:“你在几班啊?”

  她说:“你能把你那假荷塘月色先揣兜不,你就不能让你妈给你买个真的。”

    我说:“啥家庭还买真手机。你知道非洲的小孩有多少用不上手机不。你看,我不说你知道这是山寨机不。按你那么说都买真的,小北市场都黄了。”

    她说:“你放心黄不了,除了山寨的还有二手的呢,我们得尊重知识产权,以后别上贴吧看小说了。”

我反驳道:“二手的好零件都换没了,我要一真壳有什么用,说白了,还是山寨的。”

她推了我一把差点把我推地上然后和我说:“就你会抬杠。我不和你一个班,”她一指右手边,说:“我在三班。一会儿发完了书来找我,我一个人拿不回去。”

  会完了朋友,我从教室的后门溜了进去。可是我来晚了,后面坐满了人,我只好又走到前面坐了下来。刚坐下我就开始打量起周围的新同学来,我身边坐着的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袖的男生,那过眉的头发帘下是一张清秀的脸,长得和中川大志很像,人都是视觉动物,我忍不住和他聊起天来:“你那个初中的啊。”

    他说了一个我从没听过的学校。

    我说:“啊,我知道我知道也在大东区对吧?”

    他说:“是啊。”

    我问:“老师来过了吗?”

    他说:“我也不知道,我也才来。”

    我的大脑开始快速动起来,因为我发现和他根本没聊起来,如果说再不说点有趣的话题,很有可能对话就无声地结束了。我说:“咱两打个赌啊,赌老师男的女的,你看你也没见过老师我也没见过,十分的公平。”

    他笑着说:“赌着个干什么。”

    我说:“因为闲的无聊啊。”

我这个理由简直无敌,我赌老师是个女的,他赌是个男的,赌注是一块钱。下午回家的时候我用赢的一块钱请贾明明吃了老冰棍。吃完老冰棍以后,贾明明看着我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从她眼里看见了无尽担忧和悲伤。

我反思道:“我不应该要他那一块钱,他一定对我印象特别差。”

贾明明说:“别想这个了,你那印象早晚都得败了,担心那没用的干嘛,诶你不觉得现在物价越来越高了,可供挑选的五毛钱雪糕就剩拔拔凉和老冰棍了。”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我和她说:“不用担心,物价上涨说明沈阳正在飞速发展,等到了我们这一代,会越挣越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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