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

        假语村言,见笑大方之家。

        真事隐去,偏成文坛佳话。

      上回由成人的童话“武侠”开始胡诌了一番,这次决定要依傍一下中华文化的瑰宝——《红楼梦》。

        犹记得自己第一次读《红楼梦》还是初中时候,看到十六回秦可卿之死就扔掉了,总觉得比起三国水浒西游记,红楼一点也不好玩,但这段时间先是听了《老梁四大名著情商课》、温习了百家讲坛《刘心武解读红楼梦》、各种渠道找到了宝岛台湾的蒋勋讲红楼梦、喜马拉雅的马瑞芳讲红楼梦等等,决心重新拿起了这本始终未曾读完的“中国第一小说”,经过半个月断断续续的阅读,总算啃完了一大半,借着这个机会也想来大放厥词一番。虽说自己读的是流传最广的一百二十回高鹗续本,敢做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就是看市面上所谓的“红学家”没有一位不受抨击的,像我这种野狐禅再怎么“添油加醋”也不会辱没了正统的“红学”。

        掌声鲜花,灯光和桂冠,《红楼梦》在中国小说中的地位无出其右,世界文坛也罕有敌手。西方文学不乏煌煌巨著,就小说人物和人物形象塑造方面,两个都能做到极致的小说真的屈指可数。近年读的肯·福莱特的“世纪三部曲”算是一例,风靡一时的《百年孤独》也算一例,我没看过《权利的游戏》的原版小说,单从电视剧制作,权当再算一例吧,不过比及曹雪芹的亲身经历,后面这些小说可能真的有点太过魔幻了。不过fiction,也有虚构之意,魔幻更是文学里的常客,《人类简史》的作者赫拉利所言,人类比及其他动物最卓越的能力,就来自于“想象”。文学,对于人类进步功不可没,我们的世界可以说正是由那些对未来进行加工、计划、想象和憧憬,因为“相信”所以“看见”的人创造的。但想像力的本质其实是也仅是一种拼接能力,构成的每个元素其实都是我们亲身经历过、感受过的,完全凭空而来的想象从来都不存在。从这方面看,“假”有时真就是“真”,《红楼梦》也有这样的立意。

        但凡谈到《红楼梦》就总要攀附上曹雪芹的个人背景,江湖上流传各种各样关于《红楼梦》的成书流言,绝大多数都相信曹雪芹的红楼梦是写他曹家由显赫一时到家道中落的真实遭遇。如此这番,难免会促使其成为了一个相信宿命的人,这在书中处处有印证,如贾宝玉早早便在警幻仙姑的太虚幻境看到描绘“十二金钗”女性角色最后命运的判词,但宝玉直到看到姊妹们纷纷应验了自己的命运,才大彻大悟弃世静心。故事里所有人都不能摆脱其命运,显然在现在我们这些“唯物主义者”看来是荒谬的, 我们相信贾府的衰败是事出有因,结局是由过程决定的,可以说,如果将过程复制一遍,换到另外一个家族,也会出现相同的结果。但我们这些正在读书的人,看别人的故事,过自己的生活,是否也曾感受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呢?有多少是本质一样的“黄粱一梦”?千帆过尽,万物静默,莫要太过执着顽固,毕竟一切到头终究是“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照理说,如果是仅仅折射个人的身世浮沉,一个家族的起起落落,几段风流韵事,也不见得能够成为“中国第一小说”,真实事迹引入小说,艺术手法将其呈现出来,不禁让人赞叹不已。再继续想,撇开被人熟知的“十二金钗”,书中诸多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也都像极了身边之人,真真假假更分不清了,小说读到意境正浓,多半也把自己带入进去。让人产生如此疑问,这小说是否就是真的人生?说《红楼梦》好看,倒不如说《红楼梦》耐看。这不,我又写了一篇光怪陆离的奇文。



后记:

        孔老夫子也说:“君子不器”,积累固然非常重要,但是心态上不应该轻易把自己限制住,总觉得读《红楼梦》就像入宝山,不想落入前辈的红学研究里面去,也不愿追求所谓的“真”“假”去为难自己,就想读一遍有一遍的感悟,奈何明月照沟渠,这虚虚实实,只能不住的默念“凡所有相,皆为虚妄”,到头来差点忘了读书的初衷。哲学上的思辨读书时莫要去想它。

尽最大努力远离别人的思想影响,无论是权威还是另类。

尽最大努力不去谈论每个个体,无论是喜爱还是厌恶。

绝不为讨好谁说恭维的话,也不是故意去得罪谁。

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学习的机会,也不能让知识流于表面似是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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