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写会怎样?”“会要命。”@007不写就出局

写作,是我的透气孔。

写作,是我的精神后花园。

写作,是我的心灵补给站。

写作,是我的存在方式。

写作于我,是一场救赎。

或许,写作也是我的宿命。

“写”这回事儿,大概源于我9岁时哥哥给我买的第一本日记本。那个日记本一直存在于我的记忆里,像个里程碑,又像星星点点的火种时不时摇曳在我心头。

安葬好母亲准备回来上班时,收拾了曾留在那个屋子里的我的零碎物件——像是在跟过去的自己和过往的岁月告别,痛到极致可能就麻木了,心里除了没着没落的空,就是不知要走向何方的茫然——主要是一些书、本子、信件、证件之类的。哥哥突然从他家里拿来交给我那本日记本,我瞬间再次泪流——写这本日记时母亲还很年轻呢。带回来后,当作珍贵的礼物放在家里,但很久不敢翻开。


珍贵的纪念


印象中那是个红色塑料封皮的巴掌大的本子,可刚刚找出来拍照才发现并非如此:封皮的质料、颜色跟我印象中的全都不同,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是不是带来的路上不小心遗失了,懊恼了一秒钟,可翻开后证实:记忆是会骗人的,它会生长,甚至涅槃。因为扉页上哥哥清楚写着“庚午马年”及“第一本日记”字样,还特意写了我的名字,母亲给我起的那个。

那时好像老师还没开始要求写作文,语文课的作文三年级才开始有,老师只是让大家从作文选之类的书上抄,原模原样地抄,每周一次作文课,就毫无压力地抄一篇交上去,so easy!

现在想来,老师应该是用了“熟抄作文三百篇,不会写文也会编”这个大招儿,还是挺管用的:入门的轻松让我没有因为不会而犯难,而害怕,而厌恶,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哥哥让我写日记时,没有任何限制,让我只管写就是了,封皮上他还专门写着:“一天一记,有多写多,没多写少”。那时他是我眼里的权威,我就乖乖地写:每天惦记着有这个任务要完成,不敢含糊,有空时抓耳挠腮一会儿,写几行字。

刚刚翻开来看,基本写的都是身边的事物,跟我玩儿得好的小朋友,家里的家禽啊什么的,不外乎观察、描写、记录,幼稚得可爱,可爱里冒傻气。

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开始,在我心里种下了“写”的种子。四年级老师要求写作文禁止抄袭时,我已经完全可以用自己的话写自己想写的内容了。写日记也变成自发和习惯,草蛇灰线一般绵延至今。从那时直到高中毕业,作文不被老师表扬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讽刺的是,高考语文分数是我的耻辱。

这些年,闲暇时写,忙碌时写;开心时写,痛苦时写;平静时写,迷茫中写;书桌前写,路途中写;手写、电脑写、手机写……写着写着,写到了现在,垂髫稚子写成了中年妇人,青春年少写到了华发渐生,毛躁急促化为胸中丘壑,眼中的飘忽胆怯慢慢变成了笃定从容。

有人说,写作的人都不快乐。 我想说,写作会带给人快乐和其它任何东西都给不了的欢愉。

每天坚持写作记录3年多来,电子文档攒的字数越来越可观,但抽屉文的弊病就是容易偷懒,容易不求质量地乱写,必须有所突破才行。

端午节那天,一早打开手机就看到已关注超过一年的“不出局”公众号(感谢yf的热心推荐,可惜那时犹豫再犹豫之后搁置了),已累积了可观数字的电子文档给了我莫大的底气,我觉得加入“007不出局”,践行“一周写一篇,7年后去南极”的时候到了,填写个人信息,提交,缴费,一气呵成。

前些年,有人鼓励我“写出个未来”。如今,“写”就是我的现在和未来。

在“007不写就出局”群体里,跟一群优秀自律的人一起写,按如今每天一篇千字文的速度累计,我的“百万计划”应该是指日可待的。这也算给自己一个为期7年的承诺,届时连续10年的写作将会造就一个怎样的自我?非常期待!

如果有人问我:“不写会怎样?” 我会答:“会要命。” “出局”只是被那群优秀者抛弃,但放弃写作于我,是比“出局”更深重的打击

谨以此文感谢我的哥哥,感谢这一路上提点我的所有贵人(特别是关注、阅读、评论、点赞、转发我文章的人),感谢和“007不出局”的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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