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鲁迅和徐志摩讲情话

寄你的信,总要送往邮局,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邮筒中,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
——《两地书》鲁迅
眉呀,我祈望我的爱是你的空气,你的饮食,有了就活,缺了就没有命的一样东西。
——《爱眉小札》徐志摩

初听

    《两地书》和《爱眉小札》,两本书都是情书合集。前者是鲁迅与许广平之间的书信往来,时间在1925-1929。后者汇集了徐志摩与陆小曼的日记、书信,时间在1925前后。

      两本书最近都在读,虽然没读多少,但已经想写点什么了。我想大概是因为两者文风差别太大,来回切换阅读时心情总是起伏不定,便想记录下些什么。

迅:厚爱无需多言

      鲁迅先生最初与许广平的交往,始于广平身为一个学生向老师的求教。在第一封信的落款,她自称是“受教的一个小学生许广平”,先生则自称“鲁迅”。而后来慢慢的变成了“小鬼许广平”和“迅”。给对方的称谓也由“广平兄”、“鲁迅先生”变为不那么正式的英文缩写。甚至后来互相称对方为“小刺猬”、“小白象”。虽然还没有读到这里(其实读不到的,先生整理的《两地书》对这些做了删减。可以找原信来读。),但姨母笑已经藏不住了。

      不过先生跟广平的书信,即便到了后面较为亲密的阶段,语言也并非亲亲我我,书中看不到先生的辛辣讽刺。前期主要是学术讨论,后来更多的是生活化的体现。今天学校里闹事了,明天发稿费了去买好吃的,后天吸烟过多手抖了…… 而这些,先生只愿与广平分享。

      先生对广平深厚的情意,是用满纸普普通通、平易近人的语言来表达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如果定要恭维这一本书的特色,那么,我想,恐怕是因为他的平凡罢。这样平凡的东西,别人大概是不会有,即有也未必存留的,而我们不然,这就只好谓之也是一种特色。”

摩:轰轰烈烈一场

      《两地书》的序言里,先生就说到这本书“既没有死呀活呀的热情,也没有花呀月呀的佳句”。说到要死要活、花前月下,《爱眉小札》榜上有名,那叫一个齁甜。

      从第一篇日记的开头,一股爱情的酸臭味扑面而来:“今天早上的时刻,过得甜极了。我只要你,有你我就忘却一切,我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要了,因为我什么都有了。”这是志摩在1925年7月下旬欧游结束、回到北京见到小曼后,于8月9日写下的日记。

      志摩的感情是炽热且真挚的,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热情,时时刻刻在燃烧着。

      但我不太喜欢这种甜腻的文风,一方面因为读过这两位“作死超人”的各种风流事迹后,主观上没有办法给出正面评价(也可能无法理解浪漫主义);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这种轰轰烈烈的情感来的快、去得也快,稍纵即逝。无法回甘的爱情,味道差了三分。

时刻谨记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动荡年代,尤其鲁迅先生有特殊的革命身份,这些书信得以保留下来是难能可贵的。

      在《两地书》序言里,先生提到多次书信的保存不易。还专门用一大段文字写了两条声明,以免惹到麻烦。用现在的话来说是满满的求生欲。又好笑又心酸。

      就像一位书友所言:“觉得有必要记录一下看这本书之前的心情:初马这本书,内心是带着八卦及窃喜的。看完序感受到一些这些信件保存下来的偶然与不易。还是须摆正玩乐的心态细品!”在接下来的阅读过程中,务必时刻提醒自己摆正阅读心态,尊重这些珍贵的历史文迹。

期待

      两本书并未读完,以上所言只是此刻所想。也许读完后,我对两位大师会有新的看法。十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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