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窗下,凝望着远方,眼光异常深邃。

她站在自家二楼的窗前,保持着扶的姿势,凝望着眼中的事物,她习惯了用这种平静的眼光观察世界。她的身边或身后,有许多人已经或正在超越她,把她甩的老远。

能够得到什么吗?

是在观赏风景吗?风景只不过是现存的某种意象,正在一步步人工化,这种没有根据的变化她早就习惯了。虽然还有葱葱郁郁的草丛,还有遍地的油菜花,姐姐们依然忙碌,还是春天,却早以厌倦,在也难以唤起她心里的那份新鲜。

目之所及,一切似乎很熟悉,似乎一年四季都只有这些,没有她想要的,没有她所追求的,她渴望的的,只是有三天热情。

比如,她望见了山的那边,一条公路,一群孩子,一架机器,一个木牌,用巨大的标语:道路施工,车绕道。一条公路又算什么呢?只是小时候走过的所谓的通向梦想。一群孩子,这算什么?只是自己经历过这个做梦的年龄。

这只是一些容易导致视线模糊的事物,她揉了一下眼睛,企图让世界更清晰一些。

然而,隔着厚厚的“酒瓶底”她能看到什么呢?

她能看到的,只是阴阳怪调加上一张冷漠的脸,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只是…失望。机遇曾垂青过她一次,以后,就遗忘了;人们注视过她一瞬,以后,扬长而去。

还能得到什么呢?

眼睛已经无法看见那些路,那些山川,更无法看清那些追求,窗外的细雨闲花,窗外的一切,厌倦了,累了,没有根据的模糊了。

诸葛亮的一鸣惊人着实让她羡慕,她尝试过,没用;陶渊明的怡于自然,怡于文学,她尝试过,但而今,她的文字,她挚爱一生的文字,也弃她而去,她彻底的迷茫了。

她依然平静的望着窗外,眼光异常深邃,她虽然深邃,但却不是强者,她这只是体现一种悲哀,而这,只不过是麻木的姿势,同样掩饰不了与生俱来的渴望。

她凝视着窗外,平静的渴望。

很久很久,她关上窗,像是在决定什么,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她说_那语气似乎很脆弱。

“流星划过后”

那只是窗前的一种习惯性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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