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打工之:绝版珊女2.


珊女有点嚣张的很,一见别人不顺着她,就威胁说要把人调离,不让在她的机子上,其实别人没说出口的是这调到那里都是干活,随便调那里都行,估计她是觉得在她机子上很轻松,还以为那有多抢手,都要上赶着去呗!

心里有点困惑她的狂傲口气到底是与生俱来的还是后天养成的呢?这后台得多硬才能如此不怕得罪人呀!

后来有次与珍女干活时就把自个的疑惑不解说出来,她笑说:我来这里4年,我可见过她以前的样,你现在看到的她已收敛很多很多了,你是没见过她以前的样,那才是真正的嚣张哩。比如加错货,她会把机子里的错货拉出来摔在地上让人捡(这不仅仅是毁人自尊,还带有羞辱了);看谁不顺眼只要见人家到她机子上,根本不管当时边上有多少人,就直接说你愿意去那就去那,就是别到我这里。有很多人都与她吵过架,她那次说不让我到她机子上,我怼说你不想要我,那就自己给领班说去,我的牌子挂那里,那我就在那里干活!

我笑问:领导们是有多瞎,难道都不知她是啥人吗?这吵架后离职的就没一个人去说吗?

珍女笑说:人家背后有人,她跟吴组长睡了好几年,要不然就以她那两下子,她能干上线长呀,据说她当时都是自己开好房才打电话让吴过去!

我笑说:我去,这跟人睡还得自己花钱开房,也太亏了吧,这属于双亏呀!

珍笑说:就这都有人上赶着,要不然以吴那么懒的人为啥就对她特别,老过来帮她干活推板呢?

我笑说:还以为他们在一块干活时间长了,这帮忙是很自然的事!

珍女笑说:你有点天真,男人可是没点实际甜头不行的,在一起干活时间长就能让人经常帮忙?那是不可能的!

吴是上海当地人,刚来时一见他走路缓慢只怕把蚂蚁踩死的劲,还有点秃头,心里就认为他最少40多,后来才知他实际年龄是35,这男人长的可有点太着急!

金1那次干活时也说过吴除了帮珊女一人干活,对于别的人(那台机子上另一个班的线长也是女的,吴是长白班,一星期与珊女配合,一星期与那女人)不管推多重的板都是袖手旁观如没看到一样!

我当时还纳闷为啥会这样呢?

金1语带暧昧地说:他们的关系好呗,人家乐意帮这也没法!

唉,现在被珍女说透一下让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进入过深入了解的关系呀!

与姜笑聊此事,姜笑说:原来是上面有人呀!

友听后色色地笑说:如采取姿势不同的话,也可以是下面有人、背后有人或前面有人!

我笑骂一句:不正经的色女,你的话太引人浮想联翩了!

友笑回:难道敢干的人是正经人,这说的人就不正经?这是啥逻辑?正经啥时真成了骂人的词了?

我在车间见过最诡异的画面就是她从杯子里倒水洗脚,先把水倒在手里,又动作迅速的摸到脚上,如此反复多次,每次可用半杯水,当时心想她如此洗脚是为了环保省水吗?

有时干活累了我会扭头转身做伸展运动,每次都可看到她坐那里抠脚,一个女人对于脚有那样乐此不疲的喜爱,你是真不知她是咋养成那样爱好的,让人纳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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