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枣子的那些事2015-3-3 16:30

    前记:今天有个美女同事说让我把以前的博客日记记得保存下来。我想想有理,网络不永恒。所以今天比较闲,来整理一下。结果在草稿箱发现了这篇内容,但是只记了一部分,于是决定补全。

    枣子,非常普通的一种小型水果。于我,现在并不是很喜欢吃,但是却有一种特殊记忆在里头。每个孩子的经历不同,每个孩子的故事不同,那就扯多一点,怀旧怀旧。

    在我孩提时代,大概不超过十岁之前,我生活在县城,每年暑假或者寒假都会去乡下外婆家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我的爷爷奶奶去世得很早,所以太公(外婆的父亲)和外婆是我老辈中最重要的人,我去外婆家的时间很多。我小时候,我们家4代同堂,当然在我3岁之前五代同堂。但老太公(太公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我的记忆中长期是四代同堂。妈妈有6个兄弟姐妹,我的舅舅姨妈们的年纪都不大,都只比我大十几岁或几岁不等。经常会很热闹,而我是孙辈中最大的孩子,所以相对其他的孙辈记忆会更加多一点,丰富一点。我们小孩是最快乐,最无忧的。

      外婆家是那种老式湖北民居,具体建于何年,无从知晓。砖瓦房,面积很大,大门进去,中间是堂屋,左右两边基本是对称结构,左边是我太公(外婆的父亲)和我姨外婆(外婆的妹妹)及姨外婆儿子女儿住的,右边是我外婆及舅舅小姨们住的。这几部分是我们刘家的房子,我们刘家后面是一个很大的天井,以天井为中轴,对称住着另外一户刘姓人家,不知道有无亲戚关系。屋前敞开院落,被整成水泥场地,绿树成荫,屋旁好几个池塘,屋后菜园,各种家常的蔬菜绿油油的,典型的农家特色。主角要登场了,院子边缘有几棵大枣树,每年秋天是枣子成熟的季节。有时候,枣子没成熟的季节,上面挂着青,我这个不会爬树的低手也勉强着爬上树去摘枣子,当然摘不到几个,而且味道是涩的,要的就是一种调皮和新鲜感。秋天到了,枣子成熟了。我只记得有一次我亲自参与了打枣行动。太公健康着呢,他带领舅舅们,取出家里的旧床单,每人扯一个角,另外有人拿个长长的竿子,用力的打枣。红红的枣子们,听话的掉了下来,规矩地投入床单的怀抱。当然有些不听话的,直接掉地上了,我呢,还小,没资格打枣,就是凑热闹,现在的话——就是打酱油的。小矮人一个,直接捡起来就吃。好不开心啊!大人很忙,其实我更忙啊,跟着枣子掉的位置,到处串。没人管我,无拘无束。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枣树不断地贡献着她的果实,太公和外婆都慢慢老了,舅舅姨妈们各自成家了,我也出去学业了。枣树长大,开枝散叶,我们家的人也东奔西走。若干年后,很难再出现老人领导孩子们打枣的热闹景象了。现在街边卖的多数都是山东大枣之类的品种,比我小时候家里的品种大很多,但是每每看到枣子,就会轻轻的勾起我童年的记忆,因为过去太久,所以轻轻。我的童年有这一层记忆就是我宝贵的财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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