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感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昨日盼的大雪终于落了,天微亮时,就瞥见窗外的花架分外明眼,心里就明白上面定是存积了雪。满足地又睡了去,一觉醒来,房檐开始滴答滴答,后院的水沟也响着潺潺的水声,天放晴了。我从未见过真实的梅,自然更未见过雪似梅花梅似雪的奇绝之景,诗还未做雪就化了,那就做个明明白白的俗人吧。

        多日不读书,日子就过得像褪了颜色,中午在电视中“偶遇”了参加《朗读者》的梁晓声。听他讲述,心里似乎明朗起来了。

        按起年岁,梁先生与奶奶岁数相当,在他的岁月里,生活的贫苦让他的读书历程艰辛万分,但他孩童时期对文学作品的热爱,只言片语是写不饱满的。在物质生活匮乏的年代,书籍为他打开精神世界的大门,他的人生也由此丰富起来。他在《慈母情深》中也写到了母亲对他读书事业的支持,尽管日子捉襟见肘,但对于他买书的支出,母亲却是大方的,这为他的后期创作也是提供了莫大的动力的。虽说隔着五十年的时代差距,但他掷地有声的讲述直击了我的内心深处。我想起我的孩童时期,怀着对文学一知半解的好奇,读着父亲书柜里席慕蓉的诗歌集《七里香》,体味着故乡与月亮的愁绪,眼眸来去中的情愫,我好像有点懂,又好像不是很懂,于是经常一个人呆坐在窗前,望望山,望望天。

        如今,不再去痴想山与海的那边是什么了,只是在某些时刻,或是黄昏,或是黎明,或是深夜,回想起这些年走过的路,记上寥寥几笔,与自己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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