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为她写些点什么,可酝酿许久还是下不了笔,删删减减,稿纸上也还是空白。

    我喜欢她的那天充满许多宗教的神秘色彩。二零一八年的十一月九日是个颇糟糕的一天,一起床我就想起来星期天要考高级执法资格考试。我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无论如何我是过不了这场考试,可又不得不去考。就像小学时考不及格还要把成绩单拿回家一样,压抑的无处可逃。

    我无能为力时喜欢祷告,把自己的无助向一个虚无的对象进行阐述:“还有两天我就要去考高级执法资格考试,虽然加班加点的看书,但不能根本的弥补短板。我现在真的无能为力,如果你看见我的苦恼,就支持我去考这场必定考不过的考试,哪怕只是对我笑一下,我也能坦然应对。”

    早上起来吃个饭开了交班会,会上讲都是工作的事情;会后我的副所长叫我收拾东西准备出去干活,我回到宿舍整理好我的行李,和指挥室里值班的辅警妹妹说声再见,准备前往车站准备坐车。

这几个小时里,我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声无息的崩溃,尽管我心里已经翻江倒海,可表现上却还是风平浪静。

踏上列车离开古田就是出征,离出征越近,我也越害怕,反复在心里念叨着:“哪怕只是对我笑一下,我也能坦然应对。”可还是没有人对我笑那一下。路过车站的检票口时,我回过头看了一眼熙熙攘攘的客流,在客流中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她忙所以只对我笑了下,就继续忙她的活。可就是那一笑让我不安的心落了地,我差点就要相信真的是有哪个神听见了我的祷告,派来他的小天使对我笑一下。

和她是忘年之交,她比我大,存在年龄上的代沟,可我们交流读过的书籍和走过的心路时,我们就是同代人。她也喜欢海岩的书,从书中她读出作为人民警察的不易。高中时,我也是受热播的海岩三部曲电视剧才选择了报考警校;她借我本叫《杀死一只知更鸟》的小说,一本书我没有记住几个人名,但记下了“良心”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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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的交流,促使我变得成熟。认识她后我开始喜欢写作记录,每天只是写几行字乃至几个符号也会去写。文字积淀对她的爱慕并沉淀于心,却不懂该怎么说。我想要为她变得更好,第一步就是学会说话。终于有天我鼓起勇气给她打了电话。那是我第一次把自己的心声不是在心里祷告而是对一个真实的人在说。结果在我意料之内,但我终究会说话了。

为送她一张明信片,我不理解我自己了。己亥猪年我第一次值乘列车,车终到地是我生活了三年的城市——郑州。到了郑州住的地方后,我想出去买一张明信片给她寄去,到街上才发现到处是冷冷清清的,我就骑个共享单车沿着街一直走。那晚的郑州,气温在零下,闯过冷冷的雾霾,我艰难地沿街寻找,路过母校我也未多停留,骑了老远,我才买到想送给她的明信片,到了那时候我才发现我十个手指头被冻的无法弯曲,那一刻我想哭,我变得我不懂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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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晚零点前有首歌我特别喜欢,只因为里面有句歌词“为了你,我要做更好的自己。”我不能辜负她的那一笑,我要做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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