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行12(2019年元旦,巴黎)

        曾经不可一世的拿破仑大帝,在攻占罗马后对凯旋门情有独钟,果断将其搬回到巴黎。凯旋门、协和广场之间的精致轴带香榭丽舍大街因而成为世界上最壮观、最具气场的大街。矗立塞纳河畔的埃菲尔铁塔,与凯旋门、协和广场矢志不渝风雨相伴,构成举世瞩目的厚重地标。

        塞纳河是巴黎的母亲河,波光灵动间,鳞次栉比的国家级或世界级博物馆、雕塑作品、建筑精品和办事机构遍布左右两岸。纵情翱翔的海鸥,或引吭高歌,或贴水戏耍,或迎风招展,他们是塞纳河怀抱中的孩子,也是上帝派来巴黎播撒欢乐的天使。

        雄踞巴黎第18区蒙马特高地的圣心大教堂,巴黎城的多姿多彩尽收眼底。近处球艺高超的足球小哥与远处突兀的蒙巴纳斯高楼相映成趣。足球小哥的精湛演技不时引来全球游客阵阵惊叹,蒙巴纳斯高楼更是从此在奥斯曼建筑世界傲视群雄,催生通过巴黎禁止存在七层以上建筑的法案。于是这幢原先被戏称为“黑寡妇”的独一无二的高楼转而成为万众瞩目的绝佳办公场所。密特朗总统、希拉克总统、马克龙总统都曾将竞选团队设此办公,他们的无一例外当选,使之又斩获“总统楼”的美名。

        巴黎的马路只能满足三五辆马车并行,奥斯曼男爵受历史条件所限根本无法预见到现代文明的极速发展和四轮机动车世界的悄然到来,使得现在的巴黎被迫成为单行线最多的国际性大都市。传说中拿破仑三世的身世,以及他与奥斯曼男爵的微妙人身关系,不仅仅是老佛爷前面那条奥斯曼大街也是奥斯曼主政时期大巴黎改建的真正由来。一律不能超过七层36米高度,颜色统一为黄墙黑顶以显示优雅高贵的巴黎原色,不得不承认奥斯曼先生是古今中外当之无愧的一流建筑专家和城市规划设计师。

        《巴黎圣母院》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人世间埃斯梅拉达常有,而“丑陋的敲钟人”不常有。正像埃菲尔铁塔夜景所需灯光闪秀,从那年那月恒定每晚十分钟锐减到现在的每晚五分钟(每分钟耗电一万法郎)甚至赖皮不秀,还不是因为美的成本过于高昂?!

        谨以此篇,圆满欧行。

        有感于巴黎城内恒河沙般的艺术珍品以及塞纳河游船上“这些艺术珍品通过战争、抢夺、购买、馈赠来到巴黎”的解说,财富的积累尤其是原始积累从来罕有体面方式。那么,这样一种感受又将对我们的三观作怎样的校准?

        值得庆幸的是曾经在琉森湖畔清晨最美的时光里凌波微步,略微遗憾的是囿于集体主义和有限自由主义的跟团行程没能在湖边自由徜徉或小住几日。

        感谢蒋勋先生美作《舍得舍不得》的贴心陪伴,使我的行程有一个宁静的开端,而在充满着急紧张和疲倦焦虑后适时恢复这种宁静,因特拉肯的缺记最终得以释怀。

        在戴高乐国际机场,融哲律师事务所官方发布:2020年的年会将在亚马逊热带雨林自然保护区举行。

        新年伊始,放飞新梦想;展望未来,迎接新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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