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

夜跑时,柳树上面半轮明月,心底却下意识想,快满月了。再跑出去一段距离,忽然想,为什么要这么想呢?

归来,写作营姊妹说,丢文了,写好的一篇负能量满满的文章不见了。遗憾?!忽然想,为什么遗憾呢?

如果夜夜都是圆月,固然对万物不利,比如不再有潮涨潮落,也不再有杨柳岸晓风残月的意境可供欣赏。每晚夜跑,头顶着固定不变的圆灯笼,一夜是好,岂能是夜夜都好么。

想来想去,还是月有阴晴阳缺,每次夜跑有不同风景最好。

记得名牧王怡说,他写的最好的一篇文章是在梦里,但醒来就忘了;这已是第二次已经听见类似见证,上次是位普通弟兄,他也说自己在梦中的一次讲道最好,不过醒来就忘了。

上帝愿意让这俩在人前名气有区分的人,经历了同一件事,他俩能做的善事,不在于他俩最好的状态,而在于上帝量体裁衣式地使用了他们的不足之处。

今天的新媒体上,一个无双腿女孩刷屏了,只有正常人半截身高的她,快乐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心生喜乐。在我们的文化中,探究残疾人隐私,挥洒一下眼泪,播撒一下同情,不就是在庆幸,“我不是她么”!所以,我不想去探究她经历过什么悲惨事件,只是她现在喜乐满溢,还能传染给我,就是最好了,

残缺一直在与人类共舞,不但是肢体上,还有文化上、精神上。不多述,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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