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了,发点牢骚吧

怎么一不注意都已经七夕节了呀。

按理说应该发一篇秀恩爱文的,不过请原谅我,我更想发一些牢骚。不过基本情况介绍还是应该有的。我们异地,距离很远,又因疫情阻隔无法见面,像极了牛郎织女。于是我们只好相隔万里努力感受彼此的温度。我给她买了电影票,她给我订了花。花很美啊,虽然因为店主的疏忽迟到了6小时,但我很喜欢,贺卡我更加喜欢。我忽而又感到很愧疚,给她发红包都只能发52块,希望明年能补上那个0。

她不喜欢我炫耀,所以我就不放图了吧。

至于我为什么很穷这个问题,amigo们也很好奇吧。那就记一记这几个月来的流水账。



四月

考了西南大学的博,没考上;考了某国企,被晾着了。虽然有考前心理突然崩溃的原因,但主要还是在于复习不到重点,以及太不懂社会。

搬回来家里跟父母住。家里的迷迭香春日长的好快,用两个月的时间从一支冰激凌那么大长到了一颗足球的规模。今年,它也成为了我第三喜欢的植物。

我发现我就不该因为逃避心理上的纠结而考博。在家复习的四个月,效率很低,心理的纠结也没有得到解决,还恶化了。也以此告诫后来人,弄明白自己需要什么,逃避最终都不是办法。



五月

报了个免费的人力资源管理师班,上了半个月的课,收获颇丰。老师很好,传道、授业、解惑,三者都做到了,让我不敢相信这样的课竟然免费。作为班长的我却缺乏三分雷厉风行,看起来更像一个政委之类的角色,于是索性开始看《外军政治性工作100例》。

五月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她。初识还没有发展感情的想法,一方面我们都刚失恋不久,无缝连接对于有道德洁癖的我们实在难以接受;另一方面,第一眼真的没看上。只是在交谈中愈发觉得,茫茫人海,能寻得知己一人,快哉快哉!

另,由于太久缺乏练习,我发现我不会扔飞针了——不过没事,自责的时候甩锅给肩胛炎就对了。

六月

由于考博失败后一直找到合适的工作,出于过渡的想法,在熟人介绍下去电子厂当了厂狗。此阶段虽做六休一,但每天枯燥的重复劳动的工作结束后还能去看看书,练练字,去喜欢的咖啡馆和老板吹吹牛,或是逛逛街。

在厂里认识了两个很不错的同事,他们一个智,一个义。智者,让我对于怎样去看一个人这一命题有了更加深刻的见解;义者,让我对于生命的顽强和友情的力量有了新的认识。总之,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很感谢遇到他们。

哦,也许是认真的人总是要比别人承担更多,“义”者正被躁郁症困扰着。通过对比症状,略学过些心理学且看不起心理医生的我也大致自我诊断了,我大概就这毛病。于是同病相怜,我们开始互相帮助,互相舔伤口。

另,由于太久缺乏练习,我发现射箭水平也在往下掉了——不过没事,甩锅给肩胛炎就对了。

七月

厂里开始每日加班,朝九晚六的生活终于结束,开始了朝九晚八的日子。哦,如果算上路程上消耗的时间,应该叫——朝八晚九。精神状况开始恶化,但又不能不做工,就只能靠压榨睡眠时间来加强精神供应以尝试平衡。于是,晚上睡不足的我,工作质量开始下降。我想,这怕是要被扫地出门的吧。于是在自尊心的推动下,我主动辞职,炒了我自己,但很聪明地将离职时间填成了月底,好歹手上得有点钱心里才踏实吧——虽然厂里是次月25号发工资,而我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此处运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

算了,不在家吃饭的时候就多吃水果吧,孙大圣之所以牛批就是因为多吃水果。

一切到达谷底之后就是反弹。

7月25这天,我记得这个日子。凌晨三点半从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找了一个刀片试图切割自己,但所幸这玩意儿钝的没法用,一怒之下扔墙上,转头睡觉。当天下午就触底反弹,在一家咖啡馆写下了那篇关于迷迭香的文(原文发在某信某众号上),用于激励自己,以及陷入深渊中的同事(就是上文所说的“义”)和她的朋友们——此时,她因病情更加严重,影响到了工作,无奈被炒,月底离职。后来,我们竟都感到好多了,并相约歃血结义,只可惜因为其身体原因而推迟。

缘分大概就是,两个人,同一天入职,同一时间段陷入痛苦,同一时间段走出黑暗,然后同一天离职,之后可能,就没有之后。

八月

休息了一周之后,抱着多走多看多学习的心态,到一家社工组织应聘了。我还以为工作清闲,接了洗稿的兼职,还列了学习计划单……结果发现自己太单纯,等待我的是朝九晚十甚至十一的加班生活(经常要到社区做活动)。于是考虑辞职。

后来,入职第三天就接了项目,从策划到申请到实施到总结,全都归我管。我告诉自己这是一次学习锻炼机会,也是一次可以看遍人间烟火气的修行,所以改变主意,决定两横一竖就是干。

人间烟火气,从前很讨厌这种东西,现在却又跑来接近它,真是折腾。

不过人生,不就是折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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