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爱不爱我

春天来了,让我们谈谈情说说爱。《礼记·礼运》:“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马未都讲了一句俏皮话:“大家都讲徐志摩爱上了林徽因的才华与美丽,在我们男人看来徐志摩是爱上了林徽因的美丽与才华。 ”人性有几多真实,这句话便有几多坦诚。古今中外诗琴书画的主旨往往围绕:“要不要回洞穴里同我一起生猴子? ”  或工笔白描或写意泼墨,或桃之夭夭或在水一方,或人化蝶侣或素珍报恩,精彩绚烂耗尽了文豪大师的文思脑汁儿。




when a man loves a woman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类似霍乱让人上吐下泻,发热冷战,冷汗淋淋中每一秒你都怀疑自己活不到下一秒,首次爱便是这般的丧心病狂。病情的轻重要赖遇到的那位她点燃你几分,有许仙不堪这寒热交替直接毙命,也有法海借此免疫了金刚不坏之身,更多的人在一次又一次的爱意点燃熄灭中练就了轻车熟路---如今的你懂得她每一个表情后的隐情,听得明白她的话外之音,懂得天热递蒲扇天凉送棉袄的体贴,偶尔怀念当年那只会用尽全力去撕扯的自己, 那时自己真是傻得义无反顾。慢慢的,咱们给自己的心造了一道门;渐渐的,咱们给自己的心门上了一道锁;静静的 ,咱们把自己的心锁钥匙弄丢了;久久的,咱们隔着门向内张望到向外看的自己。没有人告诉我们, 心不可以上门落锁,这世间的心锁不是没有钥匙,而是本无锁眼让钥匙去开门。 



什么是幸运儿?一生只爱一个人,亲吻她耀眼如太阳的微笑,眼睛湿润地牵着穿白纱的她,她抱着孩子而你抱着她,帮她揪掉第一根白发, 她离世的那一天你固执的认为晚饭时她会回来。上一面完美的如爆米花电影,你也记得第一次恶狠狠的争吵,她留着眼泪冲你喊叫时一点都不美;她抱怨生活的艰辛埋怨你的不作为,她皱着眉头数落你时好烦人;她生完孩子心情抑郁的一言不发,你好怕她就此枯萎下去;对着镜子一声叹息的她阴阳怪气的问你未接电话是谁,疲倦的你发现她好陌生;最后的一段时光充满了消毒药水,瘦小的她躺在病床上对你颐指气使。过了这么久,你才发觉她美又不美,不可爱也可爱,可亲且可恶, 记得的有多少,忘掉的就有多少,你只怪她狠心留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充满了她影子的残世里。奥斯卡王尔德:“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悲剧,一种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另一种是得到了。”




什么叫做不幸?在最没有资本的年龄遇到了最想照顾的她,积攒了资本时她已经是别人怀里的花, 朋友直言不讳的讲你在别人身上找她的影子,每次渴望再相遇却怕再回首,想说的话积攒成一本无声无息的书 , 她的号码成了一道咒语引诱喝醉的你去拨打。这一面是爱情电影里烂俗的桥段,不过 你也得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职场上发狠的要出人头地,你想早晚有一天要让她看看崭新的自己;温软如玉的妻子让你舒心,你丢掉了患得患失去轻松生活;现实生活虽平淡如水,你有着足够幻想去构画绮丽世界的镜中花和水边月,她清晰的从未离开过也模糊成一道象征符号,时间把心酸发酵成美酒。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她注定在你的人生留下一道裂痕,眼泪从裂痕里流出来,释然也从裂痕里飞出来,她成了你生命里一道神秘的刺青,也只有你懂得这符号的意义。弗洛伊德:“人生有两大悲剧:一个是没有得到你心爱的东西;另一个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人生有两大快乐:一个是没有得到你心爱的东西,于是可以寻求和创造;另一个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于是可以去品味和体验。”




梁思成问林徽因:“为何选择了我?”林徽因微笑着回答:“待我用这一生回答你。”极富魅力的女人如一只野性十足的猎豹,炫目的美丽,冷漠的眼神,任性的自我,罕见的才华,她与男人的区别在于——她是一位披着女人外衣的男人,如男人一样去选择而不是被选择,又似女人一般决然离开不扰你的清梦。高晓松调侃地说:“林徽因和陆小曼她们呢,其实谁也不爱,她们爱的是自己。”不难理解,一位公主爱过诗人、骑士和祭司,最后桂冠加冕平静的站在国王身边。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含义是,大多母性释放在家庭孩子,有一种母性是对自己才情的呵护,才女往往把这份爱护用在了自我身上。我想林徽因不选徐志摩也不选金岳霖,倒不是梁思成比他俩更优秀,而是梁思成从不用鞭子驯服一只美丽的野豹,谦谦君子的他懂得用手抚其项背让她如一只大猫般伴其左右。人很难克服占有欲,但最好以天地为牢来圈住你的爱人,鞭笞你爱人身上最可爱的天性,自然是一件得不偿失的蠢事。

留下是爱,离开也是爱;纠缠是爱,洒脱也是爱;你若爱我,自然懂得我爱你。爱情是值得品尝的,但奢望永恒只能品尝到失望的苦涩。自然也有人会一直爱你,那是生养你这只猴子的亲爹妈,因为你是他们的猴子。猴儿们,活着这件事是美妙不可言传的私人事件,只要你体会过笑着流眼泪的滋味,便不枉此生,没有输给繁华浮生,也没辜负亚当夏娃不听上帝老人家劝去偷食爱情。

春天来了,你醒了吗?

摄影:乐脆星

文字:杨小邪

排版:阿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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