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遥想二十九岁时还能坚持的事

  —和那些不具意义的娇艳的事物在一起

        此刻端坐在宿舍的床上,明白自己已经丢失了规律的睡眠,自己仍然是一个人类。同寝的室友都陷入床帘包裹的熟睡里,起伏的绵长呼吸却影响我的心绪。如此每秒钟无趣,但也庆幸有时间允许自己做一些不顾礼法的妄想了。比如离司马迁的文字究竟还有多远,写虞姬头发的味道和小手,乌骓马的腰肌,项王面对星河感到忧郁那晚月亮的亏厌,以及被割蛋蛋后如何顺势再向自己的一切小鸡鸡引刀自宫,这些我一定写不过他。但是写二零零零年以后出生的男男女女是怎样的闪亮和伤感,我真的也写不过?但是,我最想遥望的还是十年后,还能坚持的是哪些事?

或许还能继续读书。越来越觉得,特别是零零后,找一个偶像意义重大。比找个能在以后被讲在青春期故事里的初恋和找个让人放下筷子之后双脚能离地三尺的餐馆都更重要。因为我们没有人指点,容易疯长,疯长的问题是关于规矩的问题,容易走偏,走偏的问题是关于判断的问题,容易愚蠢,愚蠢的问题是关于先后的问题。在长大过程中,我慢慢发现,对于个人的成长和欢喜,找个合适的偶像是一条被历史反复证明了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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