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参加:侠影盟举办的七夕活动《合写对话体小说/牛郎织女新转》合写伴侣:竹林小野花+纸上少年
牛郎织女新传(作者:竹林小野花)
第一场:思凡
王母娘娘出门去,仙宫无人,仙女欢乐打闹。织女拨开云雾往人间望了一眼。
大姐:小妹,使不得。
织女:姐姐,只偷看片刻。
此时云雾之下人间美景展现出来,吸引了一众仙女。
大姐:这人间的景色万紫千红,把我的眼睛都照花了。
二姐:是啊,这人间的男女在欢笑中劳作,把我的眼睛都看乱了。
织女:各位姐姐快来看啊。
众仙女:什么?
织女:你看那个人,头戴斗笠身穿蓑衣,肩背渔网手拿长杆。站在那船头之上,那是?
大姐:傻妹妹,那是渔夫。
织女:啊?渔夫?
大姐:是啊,渔夫住在水中央,两岸芦花似围墙,撑开船撒下网,一网鱼虾就是一网粮啊。
二姐:你们快来看啊,有一个汉子肩背扁担手拿板斧,在深山中行走。
大姐:哎,一个砍柴的。
二姐:砍柴的?
大姐:哦,这是个砍柴的,他手拿一把开山斧,肩托扁担上深山,砍下柴火下山卖,卖柴买米以度时光。
织女:你们快看,有几个书生在茅屋之中摇头晃脑在琢磨什么呢?嘻嘻
大姐:你呀,这是读书之人,勤学苦思把那天文地理都通晓了,这样的男子志在四方,结交志同道合之人,在共商天下大事咧。
织女:众位姐姐你们来看这个,这个,这个年轻人。
一众仙女随即聚集到了一处
织女:你看那个少年,哭哭啼啼又是为何缘故?
大姐:这。。。。。
四姐:我知道我知道,他啊,是丹阳一个放牛的农人,人称牛郎,因为爹爹死了,无钱安葬,哥哥外出经商未归,嫂嫂好吃懒做,他只得卖身给地主当了长工。今天啊,他就是要去上工呢。
织女:我看他哭的好可怜啊。
众:是啊
大姐:天色不早了。我们快些回去吧,娘娘要回来了。
众仙女离去,织女回头望了一眼牛郎,他还在破旧的房屋之前徘徊流连。
夜深,天宫阴森寂寞,织女孤单心烦。找到大姐谈心。
织女:大姐我看那牛郎为人忠厚老实,长得俊俏。没想到身世如此可怜咧。
大姐:小妹,难道这天宫寂寞。你又生出了什么心思?
织女:大姐,那牛郎,我也不是看他长得好看,只是看他忧愁我也烦闷啊,他流泪,我也辛酸。我倒是有心思下凡可是这每日里催归的钟声实在恼人。如果娘娘知道了,肯定会生气怪罪的,但是这孤单的天宫岁月我又过了100年了,只想求姐姐再帮我一次,今天我一定要下凡去人间。
大姐:傻丫头
织女:大姐、哎呀,好姐姐,再帮我一次。
大姐:小妹,你的心思我明白。你只有三天的时间,不可迟归,冒犯天规,让姐姐为难。
织女:好姐姐,
大姐:咱们还像以前一样,我给你一支香,记住,为难之时,点香,我们姐妹自然会来相助。
织女:多谢大姐。
第二场,相遇
织女下凡来到了牛郎赶工必经之地,唤出土地细细安排,土地连连应承。
这时候牛郎走来看到织女变成的村姑,准备绕路而走,织女左右阻拦,不准他走。
牛郎:这位大姐,你站在路口几次三番耽误我穷人的功夫,所谓何故?
织女:哎呀呀,啐,自古是大道通天各走一边,难道你可以走,我连站都不能站了?
牛郎:是啊,大姐你当然可以站,那请行方便让我过去吧。
织女:好啊,你走啊。
牛郎向前左右来回织女不让,还撞了他一下。
牛郎:大姐,你为何撞我一下?
织女:你扛着行李慌慌张张,心不在焉,那里是我撞了你,莫不是你撞了我?
牛郎:我撞了你?也未可知,实在抱歉。请大姐再让我一下。
织女:请吧。
牛郎前后左右织女就是不让,还故意往牛郎怀里冲。
牛郎:哎呀,大姐。明明是你戏弄我啊。
织女:这。。。。不管是谁戏弄于谁。你告诉我你是谁,把你的心事家事坦白一下,我就让你过去。
牛郎告知自己卖身为奴的前因后果和身世背景。不自觉哭了出来。
织女:大哥你不要哭了。现在遭难只是一时,等到来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牛郎:多谢大姐好言相劝。
织女:我也有伤心事。你我都是苦命的人。
牛郎:啊?敢问大姐你何人,这么晚了为何独自在此徘徊?
织女:我家,我家,我家住在蓬莱村,千里迢迢来,来,来投亲的。可是找来找去,投靠的亲友不知所踪,只能沦落在此,不知如何是好。
牛郎:原来,你我都是一样苦命。
织女:是啊,只要小哥哥。你,不嫌弃的话,那么。
牛郎:怎样?
织女:我愿意跟你成亲。
牛郎:啊?
织女:对啊,你带我一起走,免得我流落他芗。
牛郎:我们陌路相逢怎么成婚,何况我是卖身为奴啊,这不是害你吗?
织女拉扯牛郎的包裹不准他走,土地公出现。
土地:荒郊野外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夫妻之间还是回家拉扯去吧。
牛郎:公公你不要乱说,我跟这个大姐不认识,不是夫妻。
土地:那你二人为何争执?
牛郎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土地。
土地:啊,我看这位大姐也不错,你就答应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牛郎见推辞不过看村姑确实貌美,又不想拖累她,心生一计。
牛郎:公公,好是好,可是荒郊野外,无媒不成婚,没有媒人也没有主婚人,也是枉然。
土地:你看我这个年纪了,主婚人可以当的吧?
织女:可以可以,我看可以啊。
牛郎:主婚不能为媒啊,媒人呢?
织女:我请这路边的柳树当媒人。
牛郎:哈哈哈啊哈哈哈,真是笑话,榆木疙瘩能开口的话,你这位美娇娘我是非娶不可啊。
织女一个眼神,土地得令,施法让柳树扭动起来张开了口。
柳树:牛郎,今日我当媒人,让你与大姐成婚,此乃良缘佳配。务必珍惜啊。
柳树开口,牛郎大惊,想是天命不可违,连忙拜谢成亲。送走主婚人,二人结伴去上工。
第三场 赎身
牛郎带织女上工,地主要让织女也当长工,织女不同意。
员外:牛郎,你若不让你娘子也卖身为奴在我这当长工,我有法子治你。你这个娘子来路不明,老夫要告到衙门,问你一个拐带人口之罪。让你牢底坐穿。若是你聪明,就赶紧签字画押。
牛郎:员外,我的娘子不是拐骗来的。你不要血口喷人。
员外:养一个大活人要花不少钱,你不让她当长工,我这里的钱是大水淌的吗?
织女:我有双手,可以赚钱,不要你养。
员外:口气不小,一个女子,有何本事?
织女:玲珑双手可以织布,媲美那七彩祥云,值得万金。
员外:哎呀呀,真是好笑。若是你一夜能织上七匹布,我便将这卖身契撕了,你们明早就走。
织女:当真?
员外:千真万确。
织女和员外打赌,夜晚员外送了一桶无头乱丝。织女犯难,燃香求助,众仙女下凡。
众姐妹调笑:小妹。洞房花烛,怎不和那俊俏小生共度良宵。
织女道出原委。众姐妹开始一起织布。
大姐:姐妹们快动手,这是几更啊?
众:初更。
大姐;初更外面什么叫?
众:蚊虫叫。
大姐:那我先来,一更一点正好眠,一更蚊虫叫了一更天,我先来织上一个蚊子。
二姐:那二更蛤蟆叫,我来织蛤蟆。
三姐:三更孤雁叫,我来织孤雁。
四姐:四更斑鸠叫,我来织斑鸠。
五姐:五更金鸡叫,我来织一个金鸡报晓。
一夜之后七匹锦绢织成。牛郎屋外等候一夜。牛郎员外都惊叹手艺,允其赎身归家。夫妻二人勤劳和美,生育二子。
第四场 鹊桥
三年后天宫之中,织女宫内。
大姐:妹妹,今日七夕,你快梳洗打扮,要上鹊桥见你的俊俏小相公了。
织女:哎呀姐姐,莫要笑话与我,这天上一天凡间一年,才过三天就要见一次面。也不是十分想要梳妆打扮,昨日我在云端又看到一潇洒剑客,十分的豪爽仗义,想着这几日能否下凡相见呢。
大姐:妹妹,你又调皮了,虽说如此,你好歹要等你那牛郎过了耄耋之年再去相会别的男子吧。
织女:好姐姐,我就这么一说,只不过最近那牛郎十分无趣,总是说起小儿难养,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实在让人烦闷。你就让我出去散散心嘛。
大姐:好啦好啦。我允了你便是。不过今日七夕,你还是稍微打扮一下去露个面吧。别辜负了娘娘的一番好意。
织女;知道了姐姐,我这就去准备。
丹阳·牛郎回忆录
一 前夕
三天后便是七夕了,董永的两个死党张大侃和李渔,时不时跑他跟前来刷存在感。俩人那一脸故作莫测,却又绷不住的小眼色,小董都不稀得浪费口舌。
这不,还是有人先按捺不住了。
“董兄啊,收拾行李呢?”大侃人未进门,嗓门先行。
“自然。”董永在屋里摸摸这个,翻翻那个,不紧不慢。
“弟妹在天上一切都好吧。”
“都好。”如果别搞这些新潮玩意儿就更好了,都当妈的人了,没个正形,某次见面的时候,说是爱上了啥地势叩,非要拉着我跳舞,差点把鹊桥叩踏了。我真想跳进那银河里洗洗耳朵。
董永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无力吐槽。
“关于你小子的艳福,羡慕这两个字,我已经说烦了。唉。”大侃见董永不招待他,自顾自找了个藤椅,懒懒坐在上面,开始了他三年一次的叹息。
“别说,烦。”董永也贼烦大侃,侃是他最大的本事,比他砍柴的本职工作,出色的多,不管有没有理,他都能自顾自侃一天一夜。
“你看你呀,都火出圈了,不管是天上人间,你都被津津乐道,我说你啥时候带带兄弟我,让我也火一把啊。我砍了几辈子的柴了,却没个婆娘暖个被窝,烧个灶火,还不是因为我没名没姓,一说我就是那个砍柴的,谁跟我啊。”
“哦。”董永只想快点儿打发了他,没有一点儿聊天的欲望。
“我说董兄,你这态度可就不好了啊,好歹咱们做了几百年的邻居了,你怎么忍心兄弟我,一直受着鳏夫的苦呢。”
董永翻了个白眼,不想做声。正在这时,李渔贼头贼脑地探头进了来。
“嘿,张兄也在啊,幸会。”李渔说完,郑重其事地朝着两人方向,各作一揖。李渔,是个渔夫,习惯带个草帽,但没什么卵用,依旧晒得黢黑。他大字不识几个,倒是成天吊着嗓子,学那些个读书人的做派,搞得自己啼笑皆非。
“李渔,这几天见得少了,莫不是偷瞄起那新寡妇的澡盆?”大侃对上李渔,那真是鳄鱼对河马,一个比一个嘴大,一个比一个胆大。
“张兄怎能如此粗俗?我不过是可怜翠花一个妇人,失了有力的臂膀,帮扶一二罢了,何以被你说得如此下流。”李渔一脸得意,随地找了个矮凳坐上去,取下草帽不停扇风。
“好了,二位,有屁快放,放完赶紧滚,我很忙好吗?”董永完全不记得自己该带什么了,转过身怒视两人。
可惜那两位,从不把他的怒火放在眼里,毕竟董永现如今身份不同了,可是十里八乡争相八卦的对象,一旦自毁形象,后果不堪设想。董永想想那次的出糗,就气的牙痒痒。
二 往事
上上一次见面的时候,织女非要拉着我陪她演戏,说是现在非常流行的阔斯普累。然后给他一番耳提面命,让他带上李渔大侃,和那几个穷书生一起演。演什么呢,叫个什么玉佩的,哦,对了是天仙配,她说她演小仙女小七,我演放牛娃阿永。我说自己演自己,你怎么好意思的。
她倒好,笑得一脸猥琐,喜滋滋说道:“你懂什么,这叫新编,得有新意,更得出其不意,王八配绿豆,谁也别嫌谁。懂不懂?”
“不懂,还请仙女娘子明示。”
“相公,你可曾哭过?”
“不曾,大丈夫怎可流泪?”
“哦?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哈哈哈。”织女小声嘀咕道。
“什么?”董永没听清,疑惑地问。
“咳,没什么。等下我把剧本写给你,你回去对着念就是。”织女偷笑着,让董永自己去厨房找吃的,提起笔便又开始写起来,一边写一边捂嘴笑。看的董永起了一地鸡皮。
天庭里亮起天灯的时候,就是董永该回人间之时了,一个久别剩新欢,想你侬我侬,一个三天没来及洗眼,想着剧本心不在焉,两个人就这么吃完了这一次的聚餐。
临别时,织女把几页纸放到董永手上,说道:“郎君啊,赶紧看一眼,有啥不懂的赶紧问。”
董永连忙在一堆狗爬字体里,找句子。看到如下的句子,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织女:你看那个少年,哭哭啼啼又是为何缘故?
大姐:这。。。。。
四姐:我知道我知道,他啊,是丹阳一个放牛的农人,人称牛郎,因为爹爹死了,无钱安葬,哥哥外出经商未归,嫂嫂好吃懒做,他只得卖身给地主当了长工。今天啊,他就是要去上工呢。
织女:我看他哭的好可怜啊。
众:是
董永战战兢兢开了口:“娘子,你这几句写的可是我?”
织女笑颜如花,嘴角快咧到了后脑勺,兴奋道:“对啊对啊,相公,现在可流行病弱美少年了呢,诶呀呀,你想到你梨花带雨的样子,我都忍不住想把你抱在怀里揉搓了。嘿嘿嘿,想想就刺激啊。”
“娘子,万万不可啊,想我董永虽然穷困,但也是铮铮汉子,怎可如此失礼?”
“呸!年纪轻轻的,怎么脑子成了老顽固,啼哭怎么了,男人凭什么不能哭了?”
“只是,不太妥当啊,又不是死了爹娘,只是卖身当个长工就哭哭啼啼,能有什么出息?”
“你不懂,此卖身非比卖身,”织女窃笑不已。
“造孽啊,堂堂七尺男儿痛哭,岂不折煞了祖先的眼睛。唉。”董永已经看不下去,一脸愁容。
“相公乖啊,回去跟李渔和大侃打个招呼,具体怎么走戏,我让喜鹊给你带信回去。”
三 不堪
上一次牛郎织女相见的情形,董永实在不敢回忆。可惜,往往你越不想提的事情,总有损友比你记得还清。
“阿永啊,今次可有什么剧本?需要兄弟我效劳的,一定万死不辞。”李渔挤眉弄眼,语气倒是一本正经。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董永扶额叹气。
“俺也是,”大侃生怕自己被落下,连忙接过话头,“最好是能有两句台词的,对了,我会唱山歌,到时候我可以边砍柴边唱歌,万一有仙女迷上我动人的歌喉也好啊,兄弟我能不能脱单可全靠你了。”
“大侃同志啊,就你这破罗一样的嗓音,别把人家吓得离你八丈远才好。”李渔嘴损起人来,也是一把利器。
“再不济,我也可以哭啊,阿永你说是不?”
嗬,两个损友,终于说出来心里话了,董永一阵无力。
“我都说了无数遍了,是假哭,假哭,懂吗?你俩这么想哭,我让娘子还搞点儿【动情无根水】过来,喷你眼睛上,哭他个几天几夜。”董永烦透了,这件事总是被人说来说去,十里八桥的人见了他,都捂嘴偷笑,众说纷纭。有的说他,被地主欺负了,有的说他暗恋嫂子,被他哥揍了。甚至还有人说他放牛时,被牛亲了,气哭了。离离原上谱,越传越离谱。
也不知道现在人都怎么了,不事生产,整天只知道嘻嘻哈哈,尤其是眼前这两个人,实在无聊的紧,还甩不脱,烦不胜烦。
“董兄,给我们讲讲天界的故事呗,每次看你上上下下的,只顾自己幸福快乐,从来不给我们讲讲天上的美事,让我等也快活快活。”大侃又开始了软磨硬泡。
可惜董永从来不为所动,触犯天条的事,他已经犯了最重的一条,王母可天天盯着他的把柄呢,嘴不严实,鲜活水灵的娘子可就见不着了。兄弟算什么,不过是一块抹布,虽然时常用得到,一旦太脏了,扔了不过是抬手的事。老婆才是真实搂在怀里的人呢,其中的曼妙,面前这两块半脏不脏的抹布,可没必要知道。
“无可奉告,天色已晚,两位轻便。”
“董兄此言太见外了不是,珍馐美酒不入喉,农家小菜我偏嗅。进门的时候路过你家厨房,那茄子豆角苦瓜香瓜,都盼着我来吃呢。”李渔摆弄他的破草帽,也不怕给倒腾坏了。
“李大胆,我看你不是路过吧,香瓜我藏那么紧,都被你发现了。别想,我留着带上去给我娘子吃的。”
“呀!难不成这次的主题是?小厨夫的故事?”大侃一激动,把大腿拍地噼啪响。
董永脸上一红,梗着脖子怒道:“滚蛋,胡说什么呢?”
“呦呦呦,看来这次又有戏咯,不知道这次我们放牛娃儿,又要演绎那一种人物形态了。上次那被仙女调戏的,扭捏哭泣的良家妇男,绝了。织女可真神啊,敢想敢做,啧啧,感动地我都哭了。”
“哈哈哈,大侃,我看你是羡慕嫉妒,不争气的眼泪从嘴里流出来了吧。”
“好了,别给我这胡侃了,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让我静静行不行?”董永直接动手,把两人往门外推。
“那你好好休息,到时候替我在弟妹的几位姐姐面前多美言几句,这么多年了没见她们下来过一次,我真的,想起她们在云雾中的惊鸿一瞥,我就想哭,想她们想的,真的。阿永啊,兄弟的幸福靠你了。”大侃扒着门框,抹着鼻涕眼泪,重复了他说了八百遍的请求。
“真行啊张大侃,还做着你那春秋大梦呢,什么年代了啊,仙女能看上你?小七当年眼瞎,看上颗千里草,你以为你也能有这运气?就凭你那长相,也不照照镜子瞅瞅自己配吗?”
“你个死鱼,我TM配不配也不是你说了算。你天天净打些个死鱼烂虾,还好意思说别个?”
“嘿,君子动口不诛心啊,我要是真数落你来,你以为你落得什么好了?”
眼瞅着俩人吵着吵着,又要急眼了,董永连忙拽住大侃挥上来的袖子,说道:“好了好了,都多大的人了,吵了几辈子了也不嫌烦。赶紧滚回去做饭去。后天再来给我送行。”
俩人这才愤愤不平,互瞪了一眼,散去了。
第三天,董永挑着满满当当的两个担子,在死党和乡亲们的簇拥下,跟着一只带队的喜鹊飞往银河。
至于这一次的戏码,请听我闪耀星空,独一无二的,小仙女娘子竹林小野花为大家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