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

今天晚上,我接到了我爸的电话,但我并不意外,甚至在意料之中,情理之中。

因为,今天晚上时,我出去买了三次吃的,这次,就是因为第三次。在第二次买完吃的回来后,铁木真就十分眼尖地发现了我买的坚果,就问我要,我仅晾了他一会儿,就先给他一口尝尝,若是不好吃,那便归我了。我就专心致志地吃我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可能是我在吃东西的时候走神了吧,反正我愣是没有听到铁木真继续问我要,以至于他最后把一整袋坚果都抢走了,我很生气,想着拿回来,也没注意我的辣条和辣椒油有些弄在我妈的被子上了,于是,她也很生气。让我把被子上的东西拿掉,我拿了。却擦不掉油渍,便不管它了。

想着出去再买几包分着吃,也许是她还气在心头,也许是我没有好好说话,反正我含糊着说了句“我要出去买东西,我出去一下”,或许是她没有听见吧,总之我是在拿着手机出了门之后,相当于是被“赶”出来了吧。并被放言“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好像有那么一瞬间,我在后悔没有拿上家门钥匙。暂不提我是如何去买吃的的,总之,我是到手了,还顺带着买了些和好用的糖,一来是用来道歉的,二来也是以防不时之需。就这么回家了,按了门铃,无人应,当然,也没有人来给我开门,就那么“晾”着我。

我就没有再按了,反倒是楼上楼下的跑个不停,最后“定居”在楼下的一个小角落里,假装着,我还在家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调侃着,伪装着,笑着。最后的僵局,打破于很长一段时间后,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半个小时,反正我只知道,我在冷风里,被冷风吹了很长时间,以至于全身都冻得有些僵硬。总之很长时间,大姑找到了我,让我回家,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给我留了个门。

总而言之,当时我浑身上下都是冷的,热了又冷,冷了又热,到时没人搭理我,那我也不去“叨扰”他们。

接了电话,说不诧异那还真是假的,我不知道我妈和我爸说了些什么,在日志上写了什么,单是看通话时间“0:33”,就八成是先前聊过的。单是我妈说的,没放视频,我就有些无语了。

一通电话,说教是少不了的:在电话里,我爹多次强调我是“胡家长女”,没有时间闲着,“思维导图做了吗?做了,就发;早晨朗读了吗?下午跑步了吗?”最后一个问题他虽然没问,但是我心里清楚。他临走前的“照顾好家里人”我也许没有做到,“光明正大的、堂堂正正的”看手机,我可能还在改,只不过,很多事,也许都不在意了吧。

一通电话,有反话那是必定的:什么“待不下去了就趁早走人”、“可以直接离开”、“从哪来的就回哪去吧”,简直是不带重样的。

一通电话,威胁还是有的:“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我再一次警告你”、“上一回我就说过了”……

我相信,幸好是他不在,若是他在,可能早就抽死我了,还可能让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换个角度说,也可能有他在身边,我也就不敢再造次了吧。

呵!说不定么!纵使我没有哭,内心还能没有一点波澜吗?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今天没有打来电话,那今晚的个人party,这一晚的电影,还能看的开心吗?

                                            2018年1月27日

                                    胡毓夏于深夜11点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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