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记-球状闪电

//其实从第一次看这本小说到写这篇随记已

//经过去很久了,只是刚好关于大刘的话题

//一直出现在我的知乎推送2333。

主角他爸爸说过的一句话我一直记忆犹新“其实,儿子,过一个美妙的人生并不难,听爸爸教你:你选一个公认的世界难题,最好是只用一张纸和一只铅笔的数学难题,比如歌德巴赫猜想或费尔马大定理什么的,或连纸笔都不要的纯自然哲学难题,比如宇宙的本源之类,投入全部身心钻研,只问耕耘不问收获,不知不觉的专注中,一辈子也就过去了。人们常说的寄托,也就是这么回事。或是相反,把挣钱作为惟一的目标,所有的时间都想着怎么挣,也不问挣来干什么用,到死的时候像葛朗台一样抱者一堆金币说:啊,真暖和啊……所以,美妙人生的关键在于你能迷上什么东西。比如我--"爸爸指指房间里到处摆放着的那些小幅水彩画,它们的技法都很传统,画得中规中矩,从中看不出什么灵气来。这些画映着窗外的电光,像一群闪动的屏幕,"我迷上了画画,虽然知道自己成不了梵高。"

在我不算漫长的一生中我似乎没有为什么东西真正地“皓首穷经”过,高考也是,只是为了一个似乎遥不可及的目标而机械的重复着;唯一的感觉只是在写数学的时候时间过的特别快。所以有的时候我会羡慕某八足生物,就算他去不了克雷数学研究所,也成不了第二个佩雷尔曼。

宏原子的聚变更像一场太空歌剧,在无垠的“宏空间”里,两根同种类型的原子缠绕在一起,就能释放出巨大的能量。对于人类来说是一种“神迹”,但对于那个宏世界来说只有当十亿亿根弦缠绕在一起才能有一件称为“事件”的事情发生;换句话来讲,对于宏人(如果有的话),在10e-23的尺度下,普通人类的死亡和一块冰的消融并没有本质区别。

夸克被束缚在原子里就像人被责任束缚在体制里,理想主义者和玩世不恭的人都觉得对方很可怜,但实际上他们都很幸运。所谓寄托并不在于它的结果是什么,就像量子态的波函数在被观察之前都是不确定的,而谁又能保证坍缩的结果是否如我们期望呢?

最后推荐弗罗斯特的诗《未选择的路》

//md总算憋完了,今天憋字流的泪就是前

//天写电波文脑子进的水。这周末写《竹取

//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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