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三界缘》(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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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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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贪官王仁,你看他,还在嗅着潘小姐遗下的体香,枕着潘副局长孝敬来的手提箱,

貌似很文静的看着。近二个月来,这位专员的手,没有闲过,除了摸女人,便是摸这黄白货。身子骨也没有闲着,虽然略显虚脱,心里特得意。

正在这位专员,睁着眼睛做美梦时,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咳,是从床边的沙发上传来的。虽然声音不大,确很清晰。这使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的王专员大吃一惊。已经是午夜后一点多钟了,就在十分钟前,他刚刚送走了今天的最后一位客人。不,应该是昨天的最后一位客人,今天的第一位客人,毕竟已是午夜后的一点多了。那个客人,当然就是体态撩人的潘小姐了。现在,房间里,自己应该是唯一的人,不应该有第二个了。可是,有人咳嗽,确又不是自己,这点能不让王专员吃惊。何况,孙飞虽然已被枪毙了,但这起凶杀案还没有完。十七条人命,四十多人的黑名单,那些血腥场面,都还粒粒在目。此时王专员的第一反应,就是从床上弹起,弧线落地,爬起。动作很连惯,当然也很狼狈。让他更为吃惊的是,爬起后看到,原本空空的沙发上,现在竟然大大方方的坐着一个人,一个白发、白眉、白须的九旬老人。大冬天的,这个老人竟然只穿了身灰色单衣?更不可思意的是,他手中,还拿了一把大号的折扇。此时,正四平八稳的坐在自己的面前,笑着,看着刚刚爬起,却又尚未站起的王大专员。

王专员那不争气的手脚,软的厉害,好常时间同时处在同一个地平线上,没办法,总是爬不起来。

"你,你是人,还是鬼"?

回答是:"也许这两样都不是"。

王大专员只听出了"不是鬼"的意思。当然,这已经足够了。心中有鬼的人,总是怕鬼,至于别的什么,那就好多了。

终于爬了起来,还弹了弹没有灰尘的衣衫。趴在别人脚前说话,这在王专员而言,还算头一回,特怂!

不过,"不是鬼",又让王专员恢复了文雅的姿态。

清了清还在发抖的喉咙,王专员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他见来者八九十上下,很是文静,没有一点凶像,胆子就又大了许多。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难道不想知道我是干什么来的吗"?

"先说说你是怎么进来的吧,进来多久了"?自信心恢复后,王专员出现了不奈烦的情绪。

"可以,让我来告诉你,看好"。右手折扇一挥,沙发后面的墙上,即刻出现了一个敞开的单门,邻街的树影,依稀可见。

王专员重新张开了大嘴,睁开了大眼,似乎连呼吸也忘记了。

略停片刻,再挥折扇,那墙壁完好如初,而单门失了踪影。

王专员再一次滩软了下去。

折扇再挥,吓晕了的人渐渐苏醒,昏昏沉沉,大大失了文雅。真可谓一喜一惊两重天。

"现在该我问你了。你叫王仁"?

点头,摇头。摇头,点头。

"你是上面派下来的?辑查孙飞凶案的办案专员"?

点头,再点头。

"想不想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点头,稍停,又连连摇头。

"案子办的怎么样"?

连连摇头。

"可否向老夫说说情况"?

摇头,点头,但又接着摇头。

见来者重又打开了折扇,忙用手,指了指床头的茶矶,那上面,正摆放着几个文件袋。

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来者笑了。拿来看时,只见其中一个文件袋上,写有"孙飞凶案卷宗"字样。老者打开"卷宗",一目十行,细细看了起来。也未见他用得许多时间,似乎便尽知内情。这其间,那王专员,又摇头,又点头。他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还不时的嘀里嘟噜的说上几句"不是鬼,不是鬼"的糊话。

看完案宗,老者将其归于原位。

看那王专员仍是"不是鬼,不是鬼"的傻笑。

站起,挥手,转身。来者消失在墙壁之中。同时,房间中的大小皮箱,随着来者的消失,也失了踪影。

王仁,王大专员,在一个自言自语的"是神仙"的呓语声中,又一次滩软了下去。

后来,有传言说,上面派下来的王专员,在一个寒冷的夜晚,由于风流过渡,疯了,逢人便说:"我见到神仙了,我见到神仙了,我要做神仙"。疯了,疯的不轻。

看客当然知晓,那穿墙而出的白发老者,正是仙侠东方飞宇,他让兰衣仙子返回住所,单身探查详情,由那王大专员处得知了事情的头尾。

原来,孙飞和廖芳夫妻俩,携一岁的爱子辉辉,由双沟镇,迁至虹州县城,住进了县第一中等学校的职员宿舍,没多久,又得了一个女儿,取名叫荣荣。起初,夫妻两人在新单位上班还算安分,但时日久了,那廖芳,经不得寂莫,贪婪好强的个性,使她不甘心现状,渐渐的又做起了风流情事。开始,与那教务主任许进眉来眼去,后来,又同那学校的校长江雄来往密切,又通过文教局长汪正,结识了民政局长石勇和警察局长韩风。并与韩风手下的缉查大队长冯德,也有了暗情。再经过这些个局长和众官僚的引见,攀上了虹州县府县长唐林。于是,这廖芳的交际圈,越滚越大,竟然混成了当时县城的四大名女之一。市面上还流传了四句顺口溜。是这样的:

      丐帮当属黑水娘,

      艺界自然李琴香,

      女副县长刘子剑,

      床上交际数廖芳。

于是,夫妻俩开始吵架,然后是骂架,再到最后是打架,既而形成了吵架---骂架---打驾三步曲生活。

起初,孙飞要求离婚,可是,到了民政部门,给的答复是“不准”。后来上了法庭,法庭途经也走不通。再后来,孙飞想调动工作,最好回到双沟镇,只是文教局的这个关,如何也过不去。回家后再唱吵---骂---打的三步曲。奇怪的是,孙飞还经常在路上,遭到莫名其妙的群殴。鼻青脸肿,成了家常便饭,皮破肉裂,也成了常态。

终于有一天,孙飞再也忍受不住,个性突显。通过深思熟虑,决定设施绝命报复。

就在刚刚过去的八月十五中秋之夜,万家爆竹声中,孙飞,有条不紊的开始了自己苦心设计的行动计划。

晚饭,孙飞亲自上手,烧了几个廖芳和儿女爱吃的小菜,并连同小保姆一起,一家子,以庆祝长薪水并团圆节为名,开了一个看似喜庆的中秋双喜家宴,孙飞还特意将唐县长赠送的留声机,开的大大的,放着廖芳最喜欢的舞曲,来了个把酒言欢。

并没有多常的时间,廖芳和一对儿女,包括小保姆,皆被醉倒。

这正是:

嚣尘若乱麻,爱恨未浮夸。

历尽风雷路,皆成镜里花。

欲知后事如何,听我下节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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